人。
乔诗语挺喜欢的。
“反正也没事,就去看看吧。”乔诗语说到。
她心想,嫁个大学老师也很好,受人尊敬,都在江城大学,离得近,这一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了。
她抱着一颗平常心去了,在一家很好的西餐厅。
对方长相英俊,一表人才,他对乔诗语也很看好。
抛开乔诗语的性格不谈,她的相貌还是一等一的。
尤其现在,她的穿着也比较清纯。
两个人谈得比较愉快。
“乔小姐的生长环境很简单,过去应该没男人的哦?”最后,对方看似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乔诗语特别错愕。
现在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在乎是不是处女?
也可能他想知道的是,乔诗语之前有没有男朋友,但这种可能性极小。
这个大学老师是博士毕业以后分来学校的,知道乔正业有个女儿,乔诗语的过去,乔正业从未告诉过别人。
乔诗语虽然人长得清纯,但她的思想比较激进。
“对不起,有过。”说完,乔诗语拿着包就走了。
现在错愕的变成了那个男人了。
她为何这么直接?
虽然乔诗语的年龄,长相,他都非常满意,可他是从农村出来的,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女?
还有,这件事情,乔正业知道吗?
乔老师那么正直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种女儿?一点儿都不检点的。
乔正业问乔诗语相亲的结果如何,乔诗语说,不好,没有以后了。
“相不中也没有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为何相不中,乔正业没问。
反倒是乔诗语不是处女的事情,这个男老师在学校里大肆宣扬。
他有一种“我吃不到葡萄,别人也别想吃到”的感觉。
毕竟乔诗语相貌好,家事清白,算是很不错的家庭。
这种传言到了乔正业的耳朵里。
他一直相信乔诗语,即使乔诗语是错的,他也相信她。
所以,乔正业一直没问过乔诗语这事儿。
乔正业也不知道乔诗语和江延远的纠葛。
那天,乔诗语坐在自己的阳台上,乔正业走近她。
乔诗语很明显在想心事。
“爸爸,学校里的传言,您信不信?”乔诗语问。
乔正业的家,就在学校附近,这是学校的第二批福利房,不过在校外,当年他以很便宜的价格买下。
“姑娘大了,有心事,爸爸也管不了。”乔正业说到。
并未对乔诗语有任何的谴责之情。
乔诗语并未说话。
那天,乔正业给周姿发了一条信息,说:孩子大了,管不了,小时候我就缺席了,她心里的空白填补不上,可能以后永远都填补不上了。
周姿看到这条微信,知道乔正业是有感而发。
自从上次,余掌珠流了孩子,两个人偶然会发微信。
发微信的事情,江景程知道,不过他睁只眼闭只眼,当年就是手下败将,现在即使卷土重来,他江景程闭着眼睛也能刷得他一根毛不剩。
更何况,乔正业早就失去了和他竞争的资本。
现在,周姿休假,难得周姿现在有时间,听乔正业说这些事情,便问怎么了。
乔正业说了之前乔诗语相亲的事情,还说了别人对她的传言。
周姿问:乔乔呢?她什么反应?
乔正业回:她?没反应。她挺高傲的,不和凡夫俗子置气的心态。
周姿笑了一下:那不是很好?
吃晚饭的时候,周姿就把这件事情和延远延东说了。
至于乔诗语遭受怎样的诋毁,乔正业没说,周姿也不知道,只把乔正业这句“不和凡夫俗子”置气说给两个人听了。
这件事,江延东没兴趣。
毕竟乔正业是周姿的老相好,江延东本来对他就没有丝毫兴趣,之前对乔诗语很反感,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淡了,再说,他这么忙——
江延远冷哼了一声,“她也有这一天!”
周姿瞪了江延远一眼。
她不知道乔诗语和江江延远做过的事情,只觉得,幸亏那种相亲对象早日暴露出来了,如果是结婚以后,那可了不得,乔乔可要吃亏的。
没过几天,江延远和周姿回丰城去了,两个人一起走的。
江延东的家里又恢复了安静。
却说那日。
余掌珠把殷觅的微信截图给了三哥以后。
余添阴骛的眸子从手机上抬起来,若是眼前有一道墙的话,也早就被他瞪穿了。
他早知道,殷觅是怎样想的。
她想安静,他偏不让。
那日,冯麦冬要做一个股权转让的仪式,转让给自己的太太,邀请业内的人都来了。
转让只是一个借口,想和殷觅秀恩爱才是真。
殷觅最近好像心都已经收回来了,和他在床上比较恩爱,做饭也都做冯麦冬喜欢的。
冯麦冬本来就爱疯了殷觅,既然她肯回头,那冯麦冬也要给她个面子。
殷觅知道冯麦冬的目的是什么,既然都决定这辈子和他过了,要配合他。
圈内的人都会知道殷觅和冯麦冬又是一对让人恩爱的夫妻了。
可有一个人偏偏不想让这两个人安静,那个人便是——余元。
他有意无意地去了余添的公司,说了这件事情。
日常都是余元和冯麦冬的关系最好。
所以,冯麦冬有什么事情,他都知道。
“是么?”余添只是问了这一句。
“是啊。”余元注意看着余添的表情。
到了晚上,酒店门口。
殷觅穿得很漂亮华丽,站在酒店门口迎客人。
余添的车开在马路对面,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
还真是他妈的恩爱啊!
余添把一只烟扔到了地下。
不多时,余添从车上走了下来,走到殷觅面前。
殷觅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你怎么来了?”殷觅问。
她的目光还看了看会场里面。
“我?来看你秀恩爱。怎么不秀了?”余添问。
“你快走吧,我求求你。”殷觅在请求余添。
余添一拉殷觅的手,就拉着她上了街,要去街对面。
殷觅的高跟鞋很高,余添步子快,殷觅忍不住趔趄。
余添一把把殷觅抱起来,扔了她的高跟鞋。
殷觅此时只穿着丝袜,肉色的丝袜。
她的两条腿在不断地蹬着。
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对余添是怎样一种诱惑。
把殷觅扔到车的后座上,余添便开了车。
那双鞋,孤零零地躺在街上。
会场里,冯麦冬听说殷觅失踪了,又急又气,听目击者说,是余添带走了殷觅。
冯麦冬一跺脚,恶狠狠地说,“余添,我和你势不两立!”
余添把殷觅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把殷觅从车里拉出来就开始做。
让她趴在车门上,他从后入。
动作相当粗暴,也很简单。
殷觅一边哭,一边说,“我知道你以前没谈过恋爱,以后,不要浪费在我这种女人身上!”
“是没谈过恋爱。现在正在谈。”
“谈恋爱不是**。谈恋爱就是两个人心心相印,不是你这样的!”
“我不懂谈恋爱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想要你!就现在。”
殷觅不说话,今天的残局,她还不知道如何收场。
她也已经知道,事已至此,收不了场了。
两个人之间,滴滴答答的液体在流。
余添泻火之后,替殷觅收拾好衣服。
“你送我回去!”殷觅说到。
余添并不听。
他点了一根烟,靠在车上,慢吞吞地抽起来。
那是男人的荷尔蒙满足了之后的一种生理上的快感,餍足之情。
“事已至此,你现在回去,还是半夜回去,还是不回去,在他眼睛里,有什么改变吗?”余添慢吞吞问到。
他转过头来,看着殷觅身穿旗袍的身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
确实是女人中的女人,人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