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从来没想过,掌珠他搞不定,代玮他搞起来同样困难。
代玮玉石俱焚,不对江延远让步。
在恋情还未正式开始的时刻,他就因为和乔诗语的事情,遭遇了诸般滑铁卢。
二哥能够搞定掌珠,可他搞不定代玮。
江延远心烦意乱地去了江延东家里住。
掌珠这几天没去,因为江延东说,这几日,家里热闹了,延民也来住。
江延民来江延东的家里是因为余元公司的事情。
虽然家里世世代代经商,江延民也有经商的天赋,学的又是相关专业,可毕竟刚经手,很多事情都要问二哥。
这一天晚上,江延民带着好几个问题,来了二哥的家里。
江延远已经在在沙发上坐着了,气死沉沉的模样。
江延东不在,应该是在楼上。
江延远追代玮遇到了滑铁卢,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追女人遇到滑铁卢,自然非常失落。
他是堂堂的江家三公子,以前追他的人,中国排到了美国。
二哥追掌珠虽然也不顺利,但好在结局不错,而且,掌珠也不敢这么对二哥。
他和代玮,让江延远一直以来的骄傲和自负都受到了挫伤。
他已经受了两次挫伤了。
恋情还并没有开始。
而且,代玮非常绝情。
掌珠至少没有和他闹过别扭,是因为余世中出来了,他不得不让位而已。
掌珠的性子,比起来代玮,还是柔许多的。
代玮浑身都是刺,让江延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解释更是徒劳,毕竟代玮以前没有谈过恋爱,眼里自然容不得乔诗语曾经和江延远睡过这样的沙子。
“三哥怎么了?”江延远把一份材料放在茶几上,问到江延远,“受什么挫折了?”
江延远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头,苦恼异常。
江延东扣着衬衣扣子从楼梯上走下来了。
江延远的事情,不说他也知道,碰壁了,还很严重。
“解释不听,我们还没开始,误会便越来越多。”江延远说到。
“解释不听,那就抢。”江延东坐到了沙发上。
江延远之前已经把来意和二哥说过了,二哥在翻看着材料。
“抢?”江延远现在心情还在低谷,“如同你抢掌珠那样?”
那日,掌珠翻看手机,翻看出来的打车记录,延远一直耿耿于怀。
但是他天性豁达,既然认为掌珠跟二哥更合适,他也没有多做计较。
江延东抬头看了江延远一眼,今天,他不跟江延远计较。
他现在春风得意,掌珠对他没有二心,他确实没有发火的必要。
而且,还是这样的延远。
“三哥,你这样说不合适。存在即合理,掌珠跟了二哥这么久了,越来越好,这就证明掌珠和二哥更合适嘛。”江延民打着哈哈。
江延远觉得自己说得这句话,确实失礼了,慌忙说到,“对不起,二哥,我心情很差。自从被姓乔的女人算计上,我这一辈子完了,当初觉得对不起掌珠,每日都抬不起头来,现在在代玮面前又丢了人!”
“没关系。”江延东翻看着手里的材料。
那时候,虽然江延东极力克制,可他也曾经和掌珠上过床,并且之前也上过不止一次。
只是延远不知道而已。
所以,扯平了。
“代玮是小女子,兴趣爱好都和掌珠有一拼,让掌珠帮你,可好?”江延东问。
江延远点了点头。
江延民也在奇怪,二哥这么爱吃醋的人,如何会让掌珠帮助延远了,延远可是掌珠的初恋情人。
是二哥改性了?
话说那日余添从殷觅的病房里出来,在走廊里碰见一个人,长发披肩,身材非常好,她不过偶尔的回头,便看到余添了。
但是,余添并没有认出来是谁。
是前面的女子,放慢了脚步,等到余添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说了一句,“看完了?”
余添仔细打量这个女子,没见过,也确实不认识。
但她肯定是认识自己的。
而且,这个女子,长相纯美,面上肌肤紧致,是一张高贵脸。
是男人看了,身上就发紧的那种高贵脸。
“林珥?”余添问。
林珥笑笑,“还好你能认出我来,我不是很尴尬。”
“今年多大了?”余添问。
“二十五了。”
“从哪毕业的?”
“医学院。怎么?要给我相亲么?长相次于你的我可不要!”林珥说到。
余添站在原地,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到了楼下,余添看到林珥发动了一台车子,好像还是跑车,绝尘而去。
看起来家事不错,估计当护士就是种情怀!
倒真是有意思了!
林珥回了家,妈正在看电视剧,狗血的三角恋,但人家因为编的好,处处都是**,所以,骗了林妈妈不少的眼泪。
“回来了?”林妈妈用毛巾擦了擦眼泪,问林珥。
“嗯。”林珥把包挂上,“妈,您又在看这种连续剧,没营养!”
“再有营养妈就越来越胖了!”林珥妈说到,“这个男人,勾引已婚妇女,渣男,女人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又去找新目标了。大家都骂这个已婚女人,怎么就没人骂这个男人,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男人,就是人渣——败类,该沉谭,该千刀万剐——”
林珥莫名地想起余添,想到妈的说辞,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可能她在医院见余添见的比较多,他对殷觅,算得上好——是很好。
并不是那种绝情的男人。
虽然也曾遗过精,肌肉也曾经硬过,不过,他三十岁,正是男人最好的时候,也情有可原,再说了,爱情也不是只有爱,要有性啊。
她作为护士,了解得可多了。
“林珥,最近有没有中意的人呢?”妈妈忽然问到。
“没有。”
“还惦记那个臭小子呢?”林珥妈妈又问。
“哪个?”
“你初恋啊。”
“妈,”林珥诧异地问到,“这都上辈子的事情了好么,您还提什么?他在我心里早就死了,哦,不对,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不是死去,而是永远地忘记,他在我心里早就瘫痪了,和——”
林珥刚要说,和殷觅一样的。
那么漂亮,那么阴柔的一个人,不还是回天乏力?
可她还在惩罚余添,让余添一辈子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