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的身体此刻到了乔诗语的身边,他一手攀住了乔诗语的肩膀。
“为何不姓江?”江延远咬着牙问。
乔诗语转过头来,看了在她上方的江延远一眼,接着,拿着扇子掩面笑起来。
拿的是蒲扇,不像拿团扇的古代仕女那么矫揉造作,可也自有一番自己的味道。
江延远不知道现在乔诗语是怎么一种笑,嘲讽的?好玩的?
还是觉得江延远中了她的计得逞的笑?
江延远统统都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但江延远看得出来,她这次的笑是真心的,好像憋不住的笑。
她笑不出声,但是江延远知道她在笑,因为他看到她的眼睛弯着,仿佛下弦月。
这是为数不多的、江延远看到乔诗语笑的时候,他离她这样近。
她没有抗拒,亦没有任何的不乐意。
对江延远来说,乔诗语本身就是个陷阱。
江延远此时正在陷阱上方挣扎。
“为何要姓江?”乔诗语始终拿扇子掩着自己的面。
“你明知故问是不是?”江延远咬牙切齿。
“孩子是我自己要的么?你说了要娶我了么?我又答应要嫁给你了么?这个孩子你没想要,我也没想要,怀上了,这能算你的吗?在我肚子里,自然是我的。咱俩是什么关系?不过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而已,我若在街上让人强奸了,我是不是还要追着过去问问这个强奸犯姓甚名谁,将来生了孩子好姓他的姓?我没告你就不错了!我没那么贱!”乔诗语淡淡地说到,口气却极有分量。
此时江延远恨不得把她扒光了,在他身上c她个四五夜。
连番!
她说话太气人,江延远真是从小都没有被人这样气过。
他在乔诗语的身上,生了这辈子都没有生过的气。
江延远恨恨地一把夺过乔诗语的扇子,在她的脸上亲吻。
乔诗语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他是要把她的耳朵咬下来吗?
但是乔诗语的话,却让他没法反驳。
她可以去告他,刚才她话中把他和强奸犯相提并论。
去他妈的强奸犯。
亲完了乔诗语以后,江延远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就整日这样气我就行!”
说完,江延远怒气冲冲地关上了乔诗语的门。
不多时,她又听到了外面的门响。
罗妮敲了敲乔诗语的房门,进来了。
“乔小姐,外面还下大雨,他这样走了,不会淋着吧?”罗妮问。
“不用管他。”说完,乔诗语便闭上了眼睛。
江延远在暴雨中开着车,开得很慢,毕竟大雨,路上都堵车。
他一直都在想“乔”这个姓。
他的孩子,让姓乔。
堵车的时候,江延远一直烦躁地按喇叭。
惹的别人侧目。
他回了江景程的家。
彭懿和江延民也在。
江延远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一根烟就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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