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闭了一下唇,准备从江延远的身边走过去。
可走过去的时候,她的手猛地被江延远拉住,那种感觉仿佛坐山车,自己的心猛地一沉,就坐到他的腿上了。
江延远紧紧地箍着乔诗语的双臂,不让她动。
眼睛眯着问她,“想离婚哪?”
乔诗语不说话,看起来自己和爸爸讲电话的内容,他都听见了。
“没那么容易。”他又说,下巴在乔诗语的手臂上游走。
他的胡子茬得乔诗语难受。
“不举行婚礼,是不是就想一只脚跨进江家,一只脚不进来,到时候看事不好,这只脚也抽走?”江延远慢吞吞地说到,“你怎么这么油滑?”
他轻轻敲了敲乔诗语的头。
别说,乔诗语还真是这个意思,但乔诗语一直目视前方,不去看他,偶然之间会眨眨眼睛。
“你说错了一句话。”江延远又说。
“我说错了什么?”乔诗语侧过脸来,问到江延远。
如果没记错,她一直就没有说过话。
江延远看到她终于转过脸来了,笑了一下,好像乔诗语终于中了他的圈套一般。
“你说我将来是选儿子还是选女儿,是错的。”
“哪里错?”
“应该看我选哪个女人,我选哪个女人自然就会选她的孩子。”
江延远的唇还在乔诗语光裸的胳膊上逡巡。
乔诗语今日穿了一件棉布的无袖睡衣,既不修身,也不是那么美观,就是方便。
绿色带红花的,人造棉的,软软的,长发还是随意披散着。
江延远发现乔诗语这种样子,才是最美的。
以前和掌珠和代玮,她们统统都没有乔诗语这种从底层走来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招人疼。
二哥喜欢的大概是掌珠爱随意发的小性子,他能够随便打压下去,于是,二哥便找到了成就感。
在从底层走来的乔诗语面前,江延远也找到了自己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很磨人,也很撩人。
乔诗语便想,肯定今日她的话,掌珠告诉江延东了,江延东又告诉江延远了。
所以,江延远知道。
江延远的头在乔诗语的胳膊上蹭着。
“那你去选她好了。”乔诗语说到。
江延远便促狭地笑,“我喜欢的那个人,偏偏滴水不尽,跟块冰一样。”
乔诗语低了低头。
江延远柔情起来,一般人都挡不住的。
“我去看孩子的了。”乔诗语站起来要走。
江延远偏偏更加箍紧了她的胳膊,乔诗语要挣脱,却挣脱不掉。
脸便红了。
她怒气看向江延远。
“生气了?”江延远却很开心,在体力上,乔诗语占不到任何便宜。
江延远挺喜欢这样打压乔诗语的。
一般情况下,她的嘴是不饶人的。
乔诗语又挣脱了一下,怎么都挣不开。
乔诗语挪了挪身子,使劲儿往江延远的身体中部一坐。
就听到江延远“啊”地一声,手本能地放了乔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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