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淑桐从地上艰难地起来,还是宫寒,看起来她要再开点药才行,很明显上次开的暖宫药量已经不够了。
姜淑桐从地下起来,一下子就扑在徐茂慎的怀里,大哭起来。
徐茂慎拍着她,“别哭,别哭,总会过去的!”
姜淑桐想想也对,这只是开始,总有一天,这些疼痛会结成疤,纵然会看见,可是终究会感觉不到。
最近姜淑桐的厂子里因为要扩大规模,可是工人不够,工人又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即使找了中介机构,可这种会做衣服的专业技术人员也很难找到。
而且,她最近在上海又接了一批订单,有工期任务,工人还没有找到,姜淑桐很紧张。
这些人,只能从同行业的人那里暂时借了。
说来不巧,刚好和她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徐茂慎的公司,也是服装公司。
所以姜淑桐只能请他帮忙。
恰好,徐茂慎过年以前刚招了二百人,这些人,他刚刚培训好,而且,他的厂里现在暂时也用不了这么多人,爽快地答应了,给姜淑桐五十人。
两个人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家里的沙发上,姜淑桐谢过了徐茂慎。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徐茂慎并不放在心上。
姜淑桐有些赧然地说了一句,“对。”
徐峥杨在旁边写作业,看到徐茂慎和姜淑桐这副样子,虽然心里欢喜,可作为一个小孩儿,他总觉得两个大人之间少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至于少了什么,他说不上来。
若是他再大上十来岁,就会知道这两个人的相处太平静了,相敬如宾的东西很多,小心翼翼的也很多。
缺乏正常家庭浓浓的爱意。
姜淑桐心里放心了,就上楼去睡觉了。
这几天姜淑桐厂子里除了上海那些订单以外,让她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一些私人的订单,都点名让她亲自设计,因为这些衣服价值都不菲,而且顾客一般都一次定好几件,点名让姜淑桐设计。
最近这种客户特别多,姜淑桐有些不明就里。
可即使好奇,也不能问客户。
陆陆续续的这样的客户有十几个了,而且这十几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出身大富大贵,人年轻漂亮,非常骄傲,因此对姜淑桐的态度也就不好,而且,她们一来,就都打量着姜淑桐的身上看,审视的眼光挺恶毒的。
不过,顾客是上帝,姜淑桐是要赚她们的钱的,因此,就没在意那么多。
给她们量尺寸的时候,她蹲在地上,一副谦恭敬业的样子。
好像每当这时候,那些客户就获得了某种心理上变态的满足,高高地仰着头。
其中又一次,姜淑桐给一个客户量完了尺寸,弯腰在桌子上把尺寸记下来,只能看到姜淑桐的侧面,乌黑的头发从那边散落下来,写字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柔媚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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