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并不觉得做这些怎么样,毕竟,这是她的劳动。
不过这床床单,她没有放进洗衣机,是用手自己搓洗的,很干净干净,直到最后搓的那个地方都有些泛白了。
洗得特别脆,抻了抻晾在了阳台上。
她看着这床床单出神。
这床床单,苗先生应该是嫌脏的吧,所以,他没有处理,丢给乔悦然自己,带着一种:“你自己看着办”的鄙夷和不屑,所以,乔悦然想把这床床单拿走。
他的床单多得很,想必应该不在乎这一床床单。
下午,乔悦然做完了饭,都摆放在了桌子上,扣住。
床单很容易干,平展着一下午就晾干了,乔悦然装进了自己的包里,苗盈东的床上已经换好新的了。
在苗盈东进门以前,她走了!
往常的时候,她都是等苗盈东回来再走的。
苗盈东回到家,除了桌子上摆着的饭菜以外,一切冷清如故。
他脱了自己的外衣,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果然,床单换了一床新的。
他到处找那床床单,也没有找到。
被她——偷走了?
苗盈东坐下吃饭,家里安静到可怕,他拿出手机来,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以后每周五留宿一晚上。
乔悦然正在去医院的公交车上,周围动静很大,她眯着眼睛在睡觉。
醒来的时候,苗盈东的微信已经发来一个小时了。
她仓促地回了一句:好!
一周才一天,可以接受。
不多言,不抱怨,这是一个好情妇的标准。
而且,要懂得顺从。
乔悦然微信发来的时候,苗盈东刚刚吃完了饭,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翻看公司的材料。
看公司的材料,对他而言,已经不是任务,而是兴趣,是他生活的所有周遭。
他又给乔悦然发了一条微信:学学技术。
他看得出来,她技术生涩,或者说根本没技术,他要带她。
乔悦然看到这条微信,心想:果然苗盈东还是嫌弃她了,嫌她技术不好。
可现在,许世安危在旦夕,她实在没有心情,去学习怎么在床上讨好另外一个男人。
这让她的心摇摆不定,感觉到一种背叛的无耻感。
学习技术更为这层“无耻感”锦上添花,放大了这层放荡和无耻。
她有点儿反胃,于她而言,和苗盈东上床不过是一种救命的手段,只是一项技能,人只有身处卑微的时候,才能够感知世间百态,这是上层的人无法感知的,做苗盈东的情妇,不过是乔悦然的一项工作,是能够换来钱的,可是现在,人家嫌她技术不过关了,她要努力提高自己的技术。
不过,钱色交易,人家给钱,她就要拿出自己最好的。
正如她做饭一样。
她终究拿了苗盈东一笔不菲的钱。
她给苗盈东回了一条:我会的,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