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娟羞红了脸道:“等方芳回来时,给我表上一功,可别说你憋得慌时我没帮忙呵!”自己说着,先嘎嘎地笑起来。
陆一平觉康娟之憨态可掬,心里愈加喜欢康娟的为人。 康娟不识字,但心里比谁都识大体,她是个文盲,但不是个情盲, 比谁都知疼知热, 通人间灵窍,明人间世理,比起一些所谓的自以为纯洁而守道的女人, 强上何止千倍万倍。
康娟忽然发现小屋中有女人东西和衣物,回头问陆一平“这是谁的?谁在这住?”
“迟丽丽的呗,我俩合租的这套楼。”陆一平没有隐瞒。
康娟‘喔’了一声,恍然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不自然,感觉自己有些冒昧,脸热热的,忙解嘲道:“我这人没大脑,没文化就是不行,忘了迟丽丽与你在一起这个茬了。刚才没吓着你吧?快别说沾女人了,得让方芳笑话死我的。 一平,别记心上呵!算康娟占你便易,图个回家睡个好觉吧。”
陆一平见康娟尴尬之中仍有此说,甚是感动,一把把康娟拥在怀里, 凝望着康娟惊喜夹羞的眼睛“谢谢你,我永远记住康娟真实坦荡的爱,你是我永远的小嫂子!”捧起康娟的脸,十分热切的吻了康娟的香腮。
康娟笑盈盈甜美地道:“这才是我老弟嘛!康娟没白喜欢你一回。”
银行精简人员,冉冉生小孩误了些工,当初挪用储户两万块钱之事被竞岗者揭发,上报后被上级给弄个空岗劝退买断,不追究任何责任。冉冉没有与银行计较,随大帮退了职,获得七万元补偿金。
陆一平听说这件事后,过意不去,冉冉不以为然。陆一平劝冉冉再嫁,冉冉以孩子小为由想要再托几年。陆一平劝不了冉冉,一气之下不再去冉冉家。
冉冉抓不住陆一平的影,干着急没办法,决定听陆一平的话,嫁人离开初家。
在一次承办广告业务中,陆一平与热衷于搞传销的“性感大娘们”王淑华相识,很快便混得熟透,搅在一起。
王淑华比陆一平小两岁,谁也说不清她有没有丈夫,是否结过婚和有过孩子。她自己说丈夫早逝,没留下儿女,厌倦了俩口人过日子的琐碎生活,喜欢这种独身的悠荡生活,一个人买了一个小户室的两代户自己住着,与许多有钱男人来往,逍遥自在,乐在其中。也没人认真的问这问那,并不关心她多余的生活,来往在一块,纠缠嬉闹,过了走人,不问青红皂白。过去她曾经开个小食杂店,自打迷上传销,小店也不干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传销活动之中。
陆一平是业务总监,手下有十来个业务员,受老板的重任,天歌的新成员一般都受陆一平的考察与培训,当说是整个团队较有影响的人。王淑华想让陆一平做她的下线,好钓条大鱼带些小鱼来,对陆一平开展了不厌其烦的游说和攻心战术,并不断发起一个又一个se诱。
王淑华眉目并不出众惑人,但特别会保养,皮肤白嫩细腻,看上年轻而有活力。柔顺且直的长发直披至臀,并且锔成金色,犹添几分妖媚,尤其在阳光下金色耀眼炫目,使人迷醉若梦,浮想联翩,而最吸引男人之处,是丰腴的身体衬着一对鼓篷篷的硕乳,双胸溜鼓,挺稀罕人的。可能是没开怀的缘故,下垂不明显,富有弹性,突出着敏感而让男人一见便觉焦渴的性感。
王淑华敢说敢唠,爱说善逗,不拘小节,凭着一双大乳交许多男友而混吃混喝。得意的便睡,不得意的吃喝完了一拍屁股走人,还振振有词“谁让你请我了,你不是贱卵子吗?拿老娘傻呵!错翻了眼皮!想睡我? 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尿水子!”然后托着**一跳一跳地离开。因此,她得了个“性感大娘们”的绰号。
陆一平喜欢大奶子的女人,对王淑华痴迷自然。王淑华雪练似的皮肤,如脂如膏,浑身上下,性感强烈,騒媚媚的让陆一平神不守舍,一度常与王淑华厮混在一起。
陆一平与迟丽丽在一起确有满心欢快的性来欲往,但并不怎么令陆一平满意。迟丽丽这人非常传统,往往被动,并不喜欢花样, 男上女下式她情有独钟,稍有变化,则显得配合欠缺,少了浪漫。另外,她总持着对不起袁圆、方芳的想法,与陆一平住在一起已有诸多满足,与陆一平赤身裸体地相拥相戏,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激动,每次心里都想努力配合着陆一平,但常常是似羞似臊的担心中草草地收场,有时还怕被陆坚发现她与陆一平的亲密关系。当陆坚一望着她的时候,她便暗想,这孩子会不会告诉袁圆,他会不地告诉方芳,他还会叫我迟阿姨吗?后来渐渐的成了可有可无,有时一个星期也不与陆一平在一起一回,俩人倒坦然了。
迟丽丽性格内向而柔弱,不善表现,一天天的愁眉苦脸,似个受气包的样子,对于性欲的需求保守中相对而少,心里一种自我束缚之意,表现的不强烈也是正常而又正常。有时迟丽丽不乏大众道德意识, 认为没有结婚证的性生活,终究是不正当的。自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若是再而求之放肆,那就是下贱了。天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害怕袁圆找上门来骂她是“养汉老婆”勾引她的男人。害怕别人看出她与陆一平的不正当关系来,总觉身前身后有许多眼睛在盯着她,看出自己与陆一平的偷情关系,出门时总是低着头,不敢示人似的。
陆一平与迟丽丽不同,人到中年,精力充沛,正是男人性欲亢奋之时,根本不再意什么讲究不讲究,道德不道德,以自我感觉良好和满足为主基调,想了就做,做了就不在乎于谁说些什么。陆一平了然迟丽丽所思所想,还有她的表现,不满意也不挑剔,有时仅仅是为了放出而已。他常常恋着方芳的妙趣横生,有时也想起韩露的浪漫情景,偶尔也回忆起易秀枝的娱乐时光,对于迟丽丽在自己眼里,过渡着吧,她就是这种人,何必强求于她呢!
陆一平与王淑华混在一起,反利用王淑华想骗其加盟的心情骗了王淑华一些吃喝。王淑华以为陆一平中了圈套,偷乐不已。
迟丽丽明白自己与陆一平之间不存在将来,也不约束陆一平,尽心管好陆坚为本。
陆一平并不隐瞒这事,说了与王淑华来往之事,自称是纯属于互相戏耍着玩玩而已,仅仅是想寻个开心罢了。
迟丽丽反应平淡,淡淡地道:“你的事我可不敢掺和,但是,只要你别乱来就行。”
陆一平自然明白迟丽丽是指方芳,当然也捎带自己,一笑而过后,开始控制与王淑华的往来次数。
王淑华以为陆一平有了想法,在天歌找不到陆一平,便找到六区楼上。
陆一平跑 业务经常不在家中,迟丽丽接待了她。
王淑华是个大荤少素的女人,一张口则吓得迟丽丽不敢应答,不知怎么与王淑华沟通。一荤一素也真的说不到一起去,王淑华经常扫兴而归。
袁圆久不见陆坚,心中惦念成事,偷着找到陆坚学校,看看陆坚, 还想尾随看看谁在接送陆坚,陆一平现在与哪个女人在一起。有一次, 她终于发现迟丽丽接陆坚进了六区陆一平租住的楼,悄悄跟到门口。
迟丽丽在猫眼中见是袁圆,吓得不敢开门,躲在门里大气也不敢喘。
袁圆拍不开门,在门口大骂迟丽丽是“小婊子”、“养汉老婆”、“贱货”等,抢走了她的男人。
迟丽丽天生胆小,袁圆就欺负她。袁圆见迟丽丽不敢开门, 猜想陆一平没在家,愈加放肆,用脚踢门,让迟丽丽开门。
袁圆正在撒野,王淑华恰巧又来找陆一平, 见袁圆在门口又骂又吵,问袁圆是谁,为什么在陆一平家门口叫唤撒欢。
袁圆不识得王淑华,见王淑华没有善意,心里生怯,忙道:“我是陆一平的媳妇袁圆,你是谁?”
王淑华一听她就是袁圆,上下打量一下袁圆,让迟丽丽打开门,把袁圆放进客厅,问袁圆此来何为。袁圆不敢说强硬的话,只说想看看陆坚。
王淑华冷冷一笑:“你还好意思来看孩子?”然后历数所知的袁圆的丑事,一边数落一边不客气地辱骂袁圆。
袁圆让王淑华吓得不敢吭声,呆若木鸡。
王淑华见袁圆蔫了,愈加不管不顾“以后你别来找陆一平了, 他是我的了。瞧你这副样子,陆一平也不会与你了,赶紧滚吧!”王淑华冲袁圆直摆手“滚!滚!滚!”
袁圆木然地望着王淑华。
王淑华撩开肥白的大腿说白嫩,掀开胸襟露出饱满漂亮的**说弹性, 拍着细腻的脸蛋说滋润,扭扭肥美的屁股说媚惑,笑着道:“瞅你这样子,扒光了扔大街上也没人要了,还不觉呢!‘搞破鞋’搞得一根肠子闲半截,还有脸往这门口一站说看孩子,找棵树吊死得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袁圆被王淑华臊得无地自容,仓惶而去。
王淑华冲迟丽丽道:“象这样的贱货你别惯着,就是搞她,吓死她!亏她还有脸来找陆一平,我倒佩服她这不要脸的劲。她再骂你婊子什么的, 你就把她拉进来扇一顿嘴巴子,告诉她,就养汉了,怎么的? 当她的面搂着陆一平睡一个让她看看。”
迟丽丽惊的不知如何与王淑华再说下去,浑身大汗淋漓。
王淑华安慰迟丽丽道:“我不和你抢陆一平,你该用就用,我会找你俩闲时闹活闹活,打个哈欠逗个趣。以你优先,你不用时借我用用。”
迟丽丽一着急便道:“那你用吧,我,我不用了。”
王淑华嘎嘎笑着道:“天下就你可怜!老姐,跟妹学着点,不愁吃不愁穿,乐乐呵呵,这不挺好吗?你这样委委屈屈地活着,有啥子乐趣呢? 跟着感觉走,想啥啥都有。我走了,回来跟陆一平说一声,就说王大娘们想他了。”
迟丽丽低声道:“我不告诉他,你对他讲吧。”
王淑华望着迟丽丽,牙一呲,嘻嘻一笑道:“老姐,你别多心,我可没想抢你碗里的肉。其实你想想,你,我, 都是计划外的指标,陆一平的公粮就等着方芳回来时一块交呢,到时便全让方芳给划拉了,陆一平不亏空就不错了, 哪还有精力顾恋着咱们这些娘们儿,还指望承欢赐欲吗,想都别想了, 趁这会逮着一回乐一回,谁乐不是乐呢?陆一平是利用咱们排解憋闷, 害怕憋出阳痿症来,咱们利用他是图个极时行乐。这叫互相利用,各有所图, 将来一拍屁股,各走各的,认不认识都两说着。 人家陆一平与方芳还是天下最恩爱的伴侣,谁不羡着?”
陆一平回来后,迟丽丽把这番话讲与陆一平,陆一平笑笑道:“ 这个大騒娘们,说的倒是一句真话,果真是互相利用,即时行乐,图个一时快活,一拍屁股走人,认不认识都两说着。”
迟丽丽问:“那你还会认得我吗?”
陆一平冲迟丽丽道:“你怎么会这样问呢?你与王淑华根本是两回事。 当然,王淑华此言是一句无奈又很现实的说法,这是她的现实情况而言的。你别多想,也许咱俩永远都不会成为夫妻, 但我还不是一拍屁股走人就忘了你的人,现在是你在陪我渡过最艰难的时候,再怎么的,我也不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来的。信不信是你的事,或许你永远也不理解我的所做,但求你知道陆一平是个啥人就行了。”
迟丽丽俯在陆一平的怀里“我知道,但有时别不过这个劲来。”
陆一平轻轻叹息道:“是呀,谁能别过这个劲呢?我想,只有天知道,或许咱们有一天都要死了的那一刻,便都别过这这劲了。”
王淑华苦劝陆一平搞传销,陆一平始终没答应。
陆一平从不信传销那一套,太简单的骗局。心里决定不搞传销,但表面上装做犹犹豫豫,不想与王淑华过早分道扬镳,毕竟王淑华是个大乳且美乳的女人,在一起有满足肉欲的需要。
王淑华不死心,把冰城来的上线找来,合力做陆一平的工作。
王淑华的上线是个五十多岁的戴眼镜的男人,是个退休干部, 一副知识分子打扮,一说话象个婚礼司仪,他对陆一平道:“你投入三千三百元,两个月后直返你六百块钱,如果你推销出一套公司产品,还能直提一千二百元钱。 假定你发展十个下线,十个下线发展为百个下线,百个下线发展为千个下线, 按公司规定提成的话,躺在家里就可挣个百八十万的。”
王淑华羡慕地道:“别犹豫了,这多好,用不了三个月,你的欠债便全堵上了,还成了百万富翁,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夹着小皮包,手提‘大哥大’,一群女人前呼后拥的,多风光呵!”
陆一平瞅着这个上线,直想上去给他一个大耳刮子,大晴天的阳光底下,竟如此玩公开的骗术,便道:“我给你说吧,传销也好,直销也罢,我不想做什么评论,我不会去搞的。谁搞我也不干涉。王老妹愿搞,随便。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干涉得着呢?让一个正常思维的人去搞什么传销, 你不觉得此举荒唐可笑吗?当然了,有可笑之事盛行,必有可笑之人推崇, 在我看来,搞传销者,大多精神失常,半疯半傻。”
上线道:“你还不了解传销。”
陆一平嘿嘿一笑道:“传销就是大骗子骗小骗子,小骗子骗迷登楞,迷登楞再去骗老亲少友。”
上线不服陆一平这一套“人家那产品相当不错嘛,怎么说是骗呢?”
“不错个屁!”陆一平冷笑道:“那你咋不摇摆呢?怕摇折你的腰!骗人的把戏收起来吧,我不会上你当的。”
上线瞪着王淑华“你不是说他特别热心吗?”
陆一平哈哈一笑道:“我对王淑华热心,从没对传销热心过,我又没吃错葯,焉能搞那破玩意,猪巴戒的耳朵,远点煽着吧!”
上线无奈,沮丧地走了。
王淑华没有网络住陆一平搞传销,但对陆一平的推销水平极为欣赏,同时也得意陆一平的性技巧,不想与陆一平闹僵,反而请陆一平去饭店一乐。
俩人吃着喝着,谈的投机,王淑华对陆一平道:“陆一平,你这人很另类,让人看不透,我就得意你这种人。哎,你想不想跳槽扯旗?”
陆一平爽爽地道:“我做梦都想翻身的那一天,从此一飞冲天,笑傲江湖,施展自己的独孤九剑”
王淑华神秘兮兮道:“我过去有个相好的,叫火热,今年四十二岁,是个有钱的大老板,你可别嫉妒,我俩可是有些感情的,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他媳妇对我也挺礼遇,我不大好意思,便不怎么来往了。 最近他在开发区建了个洁美洗品公司,快要投产了。前几天我去他公司转了一圈, 挺大的厂子,现正张罗把销售权承包出去,还让我给推荐个能人呢。我掂量一圈人选, 觉得你是最佳人选。”
“真的吗?”陆一平马上上心。
“那我能骗你吗?”王淑华笑着道:“真的,你如果有意思,等过两天我给你引荐引荐。跟你说,如果你俩合作了,别忘了请我吃几顿大餐呐!”
陆一平一拍桌子道:“臭娘们,咱俩谁跟谁呀!”
王淑华嘴一撇“别来虚的了,你小子,古怪精灵的,那个叫方芳的娘们一回来,‘王大娘们’的奶子就变成囊囊膪了。”
陆一平回到家中辗转反侧,认为王淑华此说如果一旦是真, 东山再起的机会便来了。这两年来,被债压得快要疯了,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一大早,陆一平跑到李玉珍家,向李玉珍说了这事。
李玉珍听完陆一平的话,知道陆一平有了主意,忙把钱灵请来,仨人认真分析并商量了一下,让陆一平先摸摸虚实,然后再做主张,毕竟王淑华是个混吃混喝的主,有不可靠因素。
陆一平几次到开发区偷偷调查核实这事,确实有一个洁美洗品公司。细一打听,这是一家外地国有企业来庆城发展时所建,因管理不善下马三年多了,刚刚被火热承包下来,每年承包金二十万元,签了三年合同,三年后火热如果有能力,一百万元把此公司所有权买下来。现在正在试生产和申报商标之类的前期工作,三个月后才能正式生产。厂子并不大,有八十多个工人,现在没有设立销售部门。
火热是个洗品生产的行家,对销售管理不精通,想把销售这块承包出去,即使是有了这个想法,也没有太认真地对待这件事,认为离出产品还有一段时间,赶趟。
火热曾资助过王淑华,私交不错。王淑华爱吃蹭食,听说火热当了洗品公司的老板,去了几趟洁美公司。闲唠嗑间,火热说了自己想法,火热让王淑华给推荐个能做营销的能人,王淑华认为自己交人广,看人准,一口应承。
陆一平打听个细致,了然于胸。王淑华说火热让她给推荐一个能人运做销售这事,虽然有些出入,并且火热未必绝对依赖王淑华,但基本情况符实。王淑华是否真心推荐自己那另当别论。
陆一平把此事原原本本讲与钱灵、李玉珍,俩人一致认为必须盯住这个机会,而且要咬住王淑华这个人,把火热牵出来。
李玉珍毫不犹豫,给了陆一平两千块钱“去吧,我支持你和王淑华鬼混,不够再来取。”
钱灵笑着道:“玉珍,你等方芳回来骂你吧。”
李玉珍嘻嘻一笑道:“我才不信呢,方芳不谢我才怪呢!”
钱灵冲陆一平道:“老弟呀,听说那娘们挺騒的,可要悠着点哟!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
说得陆一平一溜烟跑个没影。
李玉珍冲钱灵道:“大姐,你可是教唆犯!”
钱灵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拿钱支持他呢!” 钱灵话音一转“哎,玉珍,你心里是不是有点酸溜溜的。”
李玉珍马上明白钱灵看透了她的心思,私情瞒不过钱灵,脸上一红“ 应当有些吧,没有才怪呢!大姐,你这人,人家都是打人不打脸, 你何故总挠我脸皮呢?你护着他,也得有时有晌的嘛!”李玉珍眨了两下眼睛,瞅着钱灵。
钱灵不自然地道:“玉珍,我挺羡慕你的才智的。说来大姐我有时也挺有意思的。一平这多年来对我这么好着,我始终感动着,我希望人人对他好, 但又怕一平哪天冷淡了我,还挺矛盾的。护着他也是自然的了。”
李玉珍道:“男人女人间的感情太奇妙了。你认为呢?”
钱灵道:“我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