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西府知府马福祥案前,放着一份大唐国讨逆军告事
”慨自满清失政,国命危,我国民念竞存之孔艰,痛沦胥之无日,南北咸同共倡义举,爰建共和,地分南北,乃北推赵氏南推李氏分别执掌。当元二年(1895—1896)之交,举国望治,爱国之士不惜牺牲一切与唐国相戮力,以求奋中华之雄风,布国威于四方。
举国人民不过冀藉手以拯此垂亡之国而已。然西北自开国以来,不服管束,一味专谋搜括于内:增设恶税,强迫内债,逼勒苛捐,更悬重赏以奖励:
问其聚敛所入,则惟以供笼络人士警防国家之大一统,而于国民丝毫无与。全不顾地方之利害,不恤人民之疾苦。盗贼充斥,未或能治,冤狱填塞,未或能理。摧残教育,昌言复古,垄断实业,私为官营。
师嬴政以愚首之谋,等红羊利出一孔之教。法令条教,纷如牛毛,朝令夕更,自出自犯,使人民无所适从,而守法观念驯至灭以尽。用人则以便辟巧侫为贤,以苛虐险戾为才,忠见疏,英俊召嫉,遵妾妇之道,则立跻高明,抱耿介之志,或危及生命,以致正气销沈,廉耻扫地,国家元气,斲丧无馀。凡此政象,万目俱瞻,以较前清,黑黯泯棼。奚啻什倍!
我国民既惩破坏之不祥,复谅建设之匪易。含辛忍痛,冀观后效,掬诚侧望,亦既数年。方谓当今内难已平,大权独揽,列强多事,边患稍。正宜奋卧薪尝胆之精神,拯一发千钧之国命。
何图西北马家昏聩,百事弗恤,惟思觊觎国家之土,径行分裂之事实,背弃口宣之誓言,干犯公约之宪典,内罔吾民,外欺列国。授意鹰犬,遍布爪牙,劫持国人,使相附和。良士忠告,充耳弗闻,舆论持正,翻成罪状。
以致怨毒沸腾。物情惶骇,农于陇,商荒于广,于梗于涂,士欢于校,在朝节士,相率引退。伏莽群戎,伺机思逞。驯至列强干涉,警告再三,有严密监视之宣言,作自由行动之准备。
夫以一国之内政,乃至劳友邦之容喙,奇耻大辱,宁复堪忍?谁为为之,乃使我至于此极也?今犹不,包羞怙恶,彼将遂此大欲,其祸心,芶非效石晋割地称儿之故技,必且袭亡清奖拳排外之覆车,二者有一于此,则吾国永沉九渊,万劫宁复!
先圣不云乎:“乱贼之罪,尽人得而诛之。”况乃受命于民,西北马家,叛国之事实既已昭然,卖国之阴谋行且暴露,此而不讨,则中国其为无人也已!
呜呼!国之不存,身将焉托?而立国于今,抑何容易!人方合兆众为一体,日新月异,以改良其政治,稍一凝滞不进,已岌岌焉为人鱼肉是惧。况乃逆流回,欲袭藩镇割据之旧例,弋取权位,而谓可以奠国家、安社稷,稍有常识者,当知其无幸也。
马氏对于国家,既悍然不自知其职责,对于世界,复然不审潮流、事会之所趋。其政法上之效绩,受试验于我国民之前者,亦既有年,所馀者惟累累罪恶,污我史乘,他复何有?
就令怵于名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