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出了让人惊讶得举动
“巴斯德上校,您挡住路了。”是保罗-冯-雷托夫-福尔贝克集团军司令的声音。
巴斯德急忙靠到战壕壁上,举手敬礼:“司令阁下!”
三十岁的福尔贝克扶着战刀举手回礼,巴斯德上校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将军的脸色显得很疲惫,这也难怪,自攻入法国后,一路上酷暑难耐,又不断收到军备不足的报告。
刚抵达前线又立即投入了筹备进攻的工作中,半个多月来,司令几乎没睡过个好觉。巴斯德上校为自己的上司感到自豪,司令那么辛苦,自己也应该展现德国战士的英勇,为司令减压。
“巴斯德上校,准备得怎么样了?”上将语气平缓地问道。
巴斯德上校神情坚毅的答道:“第六十六师正进入攻击阵位,现在就可以发起进攻。”
“恩,那就好,巴斯德上校,这场战役必将以整个战争的转折而被载入史册啊。”
巴斯德上校频频点头:
“司令您说的是。”
“从今天开始,法国人要有大苦头吃了。”
与言语中表现出的信心相比,福尔贝克并没有太多的信心,尽管有浓雾掩护,白天突袭的可能性仍然很小。但是,尽管如此还是需要做出一种姿态,一种奋战的姿态,来迷惑法国军队,为自己赢得时间”
。
巴斯德率领的第六十六师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抛弃了,或者,并不在意被抛弃。
两分钟后,巴斯德率领六千步兵在浓雾的掩护下一声不吭的冲向法国军队。
德军的第一轮密集排枪光临了法国的战壕,担任防守的是巴黎第二军,全军三万人。与六千人相比,人数占绝对优势,但是人数不代表实力,第二军的防御就像一张纸那样被捅破了。
先是惊慌的嚎叫,接着是痛苦的嘶叫,然后是绝望的狂吠,最后是幸存者的呻吟。
尸体---堆积成山,血流漂橹。
死亡---简单迅。|
人类---凶残狠|l
战争本是由无数必然性和偶然性组成的复杂生物,但是无论如何有一种东西是胜利者必备的---勇气。
法军的第一波进攻胎死腹中,德国人的攻势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福尔贝克知道,无论开始打得多好,也只是多争取一些时间而已,自己手上的实力并不足以等到援军的到来。
不讨论以后的战果,这次战斗的结果主要是由哪方面决定的呢?
死去的人是不必去想这类问题了,活着的人则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剩下几个历史学家为此吵个不停——战争其实还有维持若干历史学家生计的作用。
当时的情景是,作为哀兵的第六十六师利用了当时的天气(浓雾)最大限度的限制法国军队炮兵的作用。发挥了枪支的优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显示了令人惊叹的勇气,六千人全部上刺刀进行肉搏战。
第二军本来就低落的士气一泻千里,在少数连队抵抗失败之后,三万战士组成的防线彻底崩溃了,溃兵还冲击了当时第三集团军主力第五军的防线。这让法国人的进攻推迟了一天,多么宝贵的一天!
战争出现的新事物-堑壕战对于德军来说也是新鲜装备本是用来打一场在6个星期内获胜的运动战,但他们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新形势,开始着手把自己的堑壕搞得舒适一些,相比较而言,法军的堑壕要简陋得多。
但对于双方士兵而言,堑壕都是真正的噩梦。进攻者往往失利,而防守者必须与泥泞和脚气苦苦作战,堑壕足成了当时士兵们常见的一种脚气病。
堑壕网的出现使得作战越来越有利于防守方,阵地之间荒凉的无人地带,被无数黑洞洞的枪口虎视眈眈地瞄准着,攻击部队只要出现在无人区,对方战壕内的敌人就能清楚看见,并予以歼灭。所以在白天,只要一方稍有举动,落入敌方视野的话,必然会引起一阵炮火。因此,夜晚成了工作时间,白天则被有于休息和恢复体力。
只用了一天功夫,福尔贝克就成功的将自己变成了一只鼹鼠,在他的营地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堑壕,任何人想要攻击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