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承担这种高强度的作战了。”
“我舰原来有舰员3546人,经过一。:人员极为紧张,根本就不能适时轮换,现在的大部分人都是战斗了整整一天,都是在凭借意志在搏斗,所以我认为,穿过英国战列舰的封锁是不可能的,我们很可能在操舰的时候,反应迟缓被英国舰队击中。所以我们要从英国金队的薄弱处突围,这样我们就能把这艘不沉之舰带回德国。”
卢德斯曼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
“我的朋友,你说的是对的,我想是时候突围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船身突然剧烈颤动,卢德斯曼等人措不及防,都倒在地上。
“谢菲尔德”号发射的一枚鱼雷击中了右舷前桅位置的船体,但是由于定深器失灵,这枚鱼雷只击中了该舰的主装甲带,并未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然后“谢菲尔德”号又发射了两枚鱼雷命中该舰,这一次阿带来的上海十分严重。
其中一枚鱼雷在左舷主装甲带下轮机舱外的位置炸开,vii号隔舱外的一段防雷纵壁的焊缝被撕裂,造成包括左舷传动轴通道在内的部分舱室发生进水。好在进水很快就被损管人员控制住了。
另外一枚鱼雷从左舷命中了后部装甲隔壁之后约1至2米毁了操舵系统并损坏了螺旋桨,还导致方向舵被卡死在左转5的位置上,同时还造成船体外侧严重损坏并伴有大量进水。
威廉三世的两个船舵并列布置,相距较近,一枚命中这个部位的鱼雷能够导致军舰失控。这个问题在所有采用单主舵或并列双主舵的主力舰上都存在,只有采用单主舵双副舵的维内托级和采用单主舵单副舵的大和级战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克服。
尽管威廉三世的机舱和锅炉舱不会被炮弹直接射入,但整个动力系统有一部分是无法被重装甲保护的,例如螺旋桨、部分传动轴、锅炉进排气通道,这些部分受损也会导致动力系统受损,这一点任何军舰都无法克服。
“谢菲尔德”号此时已经没办法发射鱼雷了,距离德舰只有米,发射鱼雷还需要两分钟时间,德国军舰的下一轮齐射就要开始了。站在“谢菲尔德”号最高处的达兰蒂甚至可以看到,德舰不断转动的主炮,虽然知道距离有00米,不过达兰蒂还是感觉,德了,巨大的恐惧感迫使达兰蒂大声喊了起来,不过这声音很快就被巨大的炮弹轰鸣声所压倒,五480米巨弹几乎同时击中了“谢菲尔德”号,像五只老虎一样撕碎了“谢菲尔德”号“谢菲尔德”号甚至都来不及爆炸,就被这五发炮弹撕成了碎片。
此时的德舰并没有注意“谢菲尔德”号,由于舵叶卡住了,军舰发狂似的不停地转着圈。
“右舵!右舵!”克莱德曼吼道。
下面的舵房里,舵手虽然竭力转动着舵轮,但是,他面前罗盘上的刻度盘依然转个不停。
“长官,舵轮扳不动了,舵叶卡住了!”舵手报告说。
军舰还在打转,舰桥上仍旧感到剧烈的震动。电话铃响了,值班军官接过电话。
“长官,是机舱打来的。”他对舰长说。
“我是舰长,”克莱德曼接过话筒,镇定地说:“是的,对,很好。”
他挂上话筒后,嘎嘎作响的震动减轻了,军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长官,左主机停车了。”克莱德曼对卢德斯曼说:“震动是因为左推进器的旋转遇到阻碍而产生的。”
电话铃又响了。
“长官,是损管队打来的。”
“我是舰长,好,好,很好,继续干下去!”克莱德曼对着电话话筒说。
他转身对卢德斯曼说:
“舵机舱进水,长官。舵机停止运转了。”
“那么,人力操舵装置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正在试试看。但是,舵叶卡住了,他们正在设法排除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