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那样的位置上,每架战斗机负责的区域很狭窄,就是正前方的一小块天空,只
截迎头冲过来的敌机,其他的完全不用理会,在任何战斗机都不准离开编队去追赶敌机,哪怕对方已经被击伤或者正在坠落,也不准追上去确认成果。
其他方向来的敌机由上方掩护的战斗机组负责解决,大概保持在主力编队上空1000-2000英尺,但是他们的责任也仅仅是将来袭敌机赶走,绝对不准脱离编队追击。这些中国人往往精心准备,直接攻击美军大编队的只是试探行动,一旦有我方战斗机离群出击,就会马上被埋伏的敌机包围。
我的座机被保养得很好,唯一的隐患是引擎从来没大修过,我已经在上头飞了差不多300个小时,而一架海军的飞机通常每飞行60小时就要去彻底翻修一次。但是我们一直在频繁出击,根本没空做这样的保养。中国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忙不过来,可笑的是,我们还要主动出击!用这种危险的引擎!
在低速状态下,汽化器里的燃料经常溢出来,甚至造成空中停车。那时候每天早上我们都要掩护无畏式俯冲轰炸机前往其他机场,空战倒没怎么遇上,真正让我担心的是那架喜怒无常的座机,为了跟着慢吞吞的,我不得不把油门开到最小,需要飞行两个小时我们才能到达敌方机场上空,而两个小时我的汽化器准会开始漏油。
有好几次在敌方机场上空停车,天哪!就在几秒钟里往下掉几千英尺高度,我只能慌手慌脚的排除故障,重新打着发动机把飞机拉起来,我的僚机很清楚这一点,一直紧紧跟着我,在那个要命的时候保护我。而别人则奇怪的看着我往下掉,还以为我想飞得低一点,好看清轰炸造成的破坏。
所以在新加坡的美军实际上过得十分凄惨,每支部队都只能在新加坡驻扎一个月,然后回到澳大利亚修整,这加剧了飞行员的不足。这种轮换是完全必要的,在新加坡上面除了中国军队的冷枪冷炮,还有各种蚊虫和热带病,飞行员在每次战斗出击后都会脱水三四公斤。而每天的食物仅仅是肉罐头、饼干和级口粮,每天入夜后也要随时防备日机的夜袭。
这点与欧洲战场是不同的:皇家空军和第八航空队的飞行员在欧洲上空执行完任务后,完全可以回到苏格兰的乡间宿舍里放心大睡,丝毫不担心德国飞机会突然出现扔下几颗炸弹。但中国人不同,如果中国人进攻,那就没有任何固定的套路,就想孟猩红那样悄无声息的飞过来,大肆轰炸然后扬长而去也是家常便饭。在新加坡的日子里,美国军人学会了睁一只眼睛睡觉,没有人可以安安稳稳睡到天亮。
空战的形势让美国的高层有了一种幻觉,认为自己占据了某种优势,当然这也同美军不同军种之间良好的协同、正确的雷达引导和有效的防空火力有关,另一方面说明了两国不同空战思路之间的差别。
他们认为中国军队没有认识到空军的进攻性,驻扎在各个机场的航空部队只是作为一种技术兵器,往往被用在特定战术目标上,除了防卫机场、监视所处海域外,被动的对美军活动作出某种的反应,比如袭击美军舰船或者扫射美军地面部队。
所以尽管中国此时不乏优秀的飞行员,尽管这些飞行员像美国对手一样的主动进取,但他们仅仅被用在消极被动的防卫战,或者配合海陆军的登陆行动,换言之,都是战术企图,从未考虑过光靠空中力量获得某个战场上的战略优势。就算在新加坡战役刚开始阶段占据数量和质量优势的情况下,中国军队也没有把削弱美国航空力量作为主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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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朔风似刀,大地一片苍凉。
。:。前、直刺长空
马跃身后,两千精骑缓缓展开,铁甲诤诤,汇聚成一道钢铁洪流,矛刃森森,闪烁着死亡的冷焰。
。:|丽的王都国内城隐隐可见,这些骄傲的高句丽人不知厉害,竟敢陈兵城外与骑兵野战,简直就是自取灭亡!破城当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