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部肌肉的扩展力在此刻达到极限,靠,能足足塞下两个鸭蛋,那绿豆小眼几欲从玻璃镜片中窜出,神啊,这是怎么回事?十几天的功夫,两个有仇的人怎么勾搭到了一起?
惊讶中含着嫉妒,这不言自明,从他们稍后的谈话中可以听得很清楚,一路上老王和李永亮大骂女人的贱脾气,大骂世道的不平,活了几十岁的人了,俨然像个愤青,不过他们的声音很小,没有拍着胸脯高喊,道理很简单,周雪儿太可怕了,想想刚出院不久的那些面目全非的同行就心惊肉跳。
郝伟和雪儿当时真没看到老王和李永亮,否则怎么着也要上前打招呼,毕竟是同事,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背后老王和李永亮会这样诋毁,人心隔肚皮啊。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周雪儿太拉风,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华有才华,相貌那更是万里挑一,郝伟呢,至少在他们眼中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穷书匠,如果真要从他身上找到一丁点特别的地方,就是脸皮够厚,比城墙还厚。
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吃不着,这是郝伟一直信仰的真理。
“伟哥,我穿这身没什么问题吧?”雪儿坐在车子里想到郝伟刚刚的话,心中难免忐忑问道。
郝伟用眼角余光看着雪儿道:“那也没有办法,就是你穿一身黑衣,也是那么惹眼,依然那样俏丽,唉,总不能拿着刀子在你脸上划几刀吧,记住了,人美不是罪。”
雪儿抿抿嘴,一双美目入神地看着郝伟道:“伟哥,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有魅力吗?”
“明知故问嘛,你要是没有魅力那谁还有魅力,我告诉你,要不是你魅力那么大,你以为‘汉堡包’那话我会说出来?美女啊,是男人想犯罪的根源。”郝伟打了方向盘,发表生活感慨。
“那是你们男人的问题。没听说过柳下惠吗,人家可是真正的做怀不乱,哪像你,整天色。。色眯眯的。”雪儿说这话时,是俏脸绯红。
郝伟叹了口气道:“柳下惠?雪儿,那是传说,是骗小女孩的。你没看过青蛇吗,法海那么牛叉的得道和尚,都受不了青蛇的引诱,柳下惠能坐怀不乱,鬼才相信。告诉你,色是男人的本性,是人类繁衍的原动力。”
“胡说,就是再色也不能像你这样啊,你还记得你原来有多么可怕吗?说实话,刚来政法学院那会,我看到你的眼睛就害怕,”雪儿一头靠在郝伟的身上,喃喃地说道“那眼神能将我吃了。”
雪儿出其不意来这么一招小鸟依人,郝伟只觉一股热流在血管里暗暗涌动,昨天本以为可以来个一炮双响,谁知全让无痕破坏,压抑得着实难受,现在雪儿的浓情蜜意又将郝伟熄灭的欲望勾了上来。
不过他在开车,又有要事要做,就是想搞那事,也要有个空间和时间才是,于是抬抬肩膀忙提醒道:“我说雪儿,你别逗我,要不然我受不了的话,做出什么出轨举动你可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