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长裤,恶心的抽抽嘴角,然后目测了一下月凉的腿,点点头,再次翻墙而入。
“哦……苍天啊!”
月凉感叹着倚在了墙上,她怎么会碰到这么个极品!
“哈哈哈哈……”
美人再次笑的直不起腰。
这一次只一秒钟那人就从墙里面冒出了头。
“哪边是东边的偏房?”
月凉抬头,看着他,面前的一张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显然他不是在装。
他的眼神坦荡,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完全不介意,或者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傻。
月凉眨眼,在眨眼。
伸出手指了个方向。
“这是东方,也就是东边,偏房指的是主屋外的小房间,东边的偏房。”
男人点头,表示他明白了,然后消失,又是一阵叮叮当,这次终于拿对了。
月凉的衣服不多,连书本正好塞满书包。
也不去管之前被扔在外面的东西背着书包揉着酸痛的胳膊向村外走去。
这么晚了没有回城的车了,其实她可以在徐家住一晚,反正他们母子在医院,最起码今晚不会回来,等到明天有车了再回去也不迟。
可是想想之前的龌蹉事,她就觉得恶心。
要是还进去住一夜非得吐死,不如趁早离开,反正她现在有钱了。
村头有一家是开出租的,这穷乡僻壤的,城里的公车一天就两趟,还只到镇上,有人就买辆便宜的面包跑起了出租,生意还不错。
这么晚月凉也只有去找他们家了。
这家人也实诚,知道月凉平时没少受徐花母子的气,今天的事情也听说了,徐花那大嗓门要命的嚷嚷,村里谁都知道她儿子那玩意被踹烂了。
这么敏感的地方但凡长脑子的人都能想出是发生了什么,村民议论纷纷,徐家母子在村里本来就没什么人缘,才没人说他们好。
月凉性子孤僻,跟村里人没怎么打过交道,但都知道她是城里来的姑娘,村里人质朴,两口子见了她还是嘘寒问暖了一阵,只当她是去山里躲了一阵子这会才回来,对于跟着月凉的男人多看了两眼,还是二话没说就开车将月凉送到了城里。
坚持给了人家车费,月凉打算找个便宜的小旅馆凑合一夜,明天周日去找个房子。
城里这会还很热闹,找旅馆之前她需要先安抚一下自己咕咕叫的五脏庙。
一天没吃东西了,看看路边摊上的面条口水直流。
两碗面端上来月凉也顾不得客气,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
一会的功夫面就见了底,吃的太急,打起了嗝,跟地摊老板要了杯水,喝着才发现对面的男人没动筷子。
“嗝……你怎么不吃?”
其实她想说早知道你不吃就不给你要了,白白多浪费五块钱!
“吃?”
男人疑惑的周着眉毛,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
月凉喝口水,诡异的看着他,这人不会吃饭都不知道吧?
“你平时不吃饭吗?”
这倒是怪好养活!他父母不知道会省多少伙食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