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嫫嫫正惊慌失措,门外一阵响声,周氏的声音说:“天咧,早上明明是小美穿的大红衫子,这会怎么变了是小思穿着了。我一个不察,就抱错了。这要抱错了小思到郡主府去,不是笑话一个吗?”
随着话声,周氏抱进小思来,额头上满是细汗,喘着气说:“小美呢,快些抱了来。”莲心接过小思,周嫫嫫紧着递过小美,交接工作顺利完成,各自松了一口气。
莲心摸摸小思身上,咦一声道:“这大红衫全汗湿了,外头真这么热?”
周氏也整理一下小美,见衣装还干净,也顾不得换了,抱起就要出门,听莲心这么说,应道:“这大红衫子厚了些,穿着不透气,一出门,这汗就下来了,我见他脖子上全是湿的,就拿了手帕子帮他擦,又给他擦手,这才见到小手上白嫩嫩的,昨晚上见的淡红印子全不见了,心中疑惑:没道理消的这么快,才一晚就全不见了,怪稀奇的。如此一想,细端详端详,又摸了摸他下边,这才发现抱错人了。”说完抱了小美快步出了门。
上了轿子,杨宵忙搂过小美坐在自己膝盖上,吩咐起轿,又嘱周氏说:“看你满头汗的,快擦擦罢!没的到了郡主府,失了仪态。说了让我抱小思进去换小美出来,你又抢着抱了进去,这会儿赶的喘乎乎的,可不是自讨苦吃。”
“我怕他们俩个哭闹起来,你哄不住,这才抢着抱了进去。”周氏一边说一边擦汗。
杨宵见周氏一络头发垂在额前,便伸手帮她拨上去,一边说:“你拆散了头发,重新挽一个鬃儿好了。”
周氏拿了一个梳子出来,为难的说:“也没带镜子,这个轿子又颠着,只怕挽的不好。也怪自己粗心,没细看看是小美还是小思,只想着小美穿了大红衫子,见着大红衫子的就抱走了,这会跑去换了人出来,倒把自己赶的衣衫不整的。”
杨宵把小美抱好,伸出手拿过周氏手中的梳子说:“我帮你挽吧!想那时新婚,我可是常常帮你挽鬃儿的。”
周氏掀开轿帘往外看了看,咬着下唇道:“要是叫人看见你给我挽鬃儿,怕不好呢!”
“传闹前朝的宰相夫人与将军夫人玲珑心窍,偏生不会打鬃儿,宰相大人与将军大人为了讨好夫人,不惜亲自学了一手打鬃儿的好手艺,在闺房帮她们打鬃儿呢!此传闻虽不十分属实,但自此后,恩爱夫妻间,相公帮娘子挽鬃儿,绾青丝,却也不十分避人了。就算叫人看去了,只会说我们夫妻恩爱,还能传出新鲜话来不成?”杨宵挥了挥梳子,斜着眼看周氏,又说:“究竟要不要我梳?”
周氏微微红了脸。半侧了身子。拆下头发。低着头说:“相公。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地情景?”
“当然记得!那回拈花大师讲经。我赶个大早到大圣庙。。途中见风景实实好。便打发轿夫走了。一路观赏风景。一路步行上庙。才走了一半。‘呼’一声。一只小狸猫从旁边飞跑而过。接着。便见你飞跑着追过来。嘴里叫:‘咪咪。别跑。快回来!’你见大清早地有男子在路上。愣得一愣。动作慢了下来。我刚好瞧见你跑地头发掉了一络下来。便开玩笑说:‘小姐。追情郎哪?看你跑地披头散发地!’”
说到这里。杨宵自笑了起来。周氏肩头微动。也闷笑起来。过一会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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