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陪着他锻炼,每每被夜深寒以各种理由请走,暮染既好笑又好气,这一定是在维护君璃冉了,几日之后,洛昙辰已经恢复如初,夜深寒就提出了送洛昙辰回洛国的意见,暮染也是点头称是,洛昙辰已经在这里呆了太长的时间了,他也该回去了。
洛昙辰虽然是想跟暮染多呆一段时间,可是现在也没有理由再呆下去了,还有夜深寒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算了,就算只有现在的回忆也已经够了,就回去吧,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湛儿了。
夜深寒安排了几个暗卫送洛昙辰回洛国,而他则是留下照顾怀有身孕的暮染,丁芮薇最近几天看见夜深寒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暮染知道是那天自己说的话影响了她,她想找夜深寒说清楚可是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别别扭扭的,尔青、尔灵两个人从小就在皇宫里长大,对这个山谷好奇得不得了,暮染也就让她们两个到处去转转看看,自己也用不到她们两个侍候。
就这样,暮染又在山谷里呆了两日,随后就告别夜深寒的师傅启程回了君府,临走之前老先生还送给暮染一块黑色钻孔的圆形黒木,嘱咐暮染要时刻戴在她的身上,这样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益,在回君府的路上,他们一行人也是走走停停,碰到什么有趣的事和东西也都停下来看看。
暮染掀开车帘,问前方赶车的夜深寒道:“我们是不是快到容府了。”
“这里是离容府不远,夫人要去容府吗?”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容府看看吧,反正君璃冉也没有这么快回来。”
“知道了,夫人。”
丁芮薇看着暮染好奇地问道:“你说的那个容府,该不是第一世家的容府吧?”
“就是那个容府,怎么了?”
丁芮薇顿时两眼放光,“听说容府的大公子长得俊朗貌美,不仅有钱还有才,世家难得的极品啊,你见过他没有?”
“行了,擦擦你嘴边的口水,我当然见过了,世间的传说倒也不假。”
“对了,你去容府干什么?你跟容府的什么人还有交情?”
“琪儿,你不是见过的吗?他的娘亲就是容府的夫人。”
“原来是这样啊,你是去见她的吗?”
“当然不止她,还有宓儿跟子云,我答应过宓儿要去找她的,可是上次回宁城的时候,一直都在忙着婚礼的事,再到后来又出了那样的事,也就没有时间去见她了,这次正好路过容府,我就想着能去看看她。”
丁芮薇眼睛贼兮兮地靠近暮染,“子云?叫得很亲密啊?你就不怕君璃冉知道了,打翻醋坛子啊?”
“我跟他是知己,是朋友,璃冉心里明白的。”
“那洛昙辰呢?你跟他是知己吗?是朋友吗?君璃冉心里明白吗?”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洛昙辰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暮染还记得,那么刻骨铭心,那么无望却又感激的眼神,让她的心头酸涩,自己终究是辜负了他的深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愧疚和怜惜吧,如果他从来没有遇到自己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