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隽泽满头大汗,他紧紧的握着叶初九的一只手。
叶初九很是紧张,她不想让小树看到这一幕。
小树觉得奇怪,可是他很听妈妈的话,既然妈妈让他不准过去,那么他就不过去,回房间了。
妈妈这是和舅舅在一起了的吗?大半夜的,舅舅到这里来了,是跟妈妈约会吗?
好奇怪呀,妈妈不是说不会接受舅舅,还让自己不要插手了?大人的世界真是复杂。
直到叶小树关上门,叶初九才松了一口气。
她满头大汗,紧张万分,“哥,你的伤,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我没事,你这有医药箱吗?我可以自己处理伤口。”
这点伤对卓隽泽来说不算什么,他本来可以把自己弄的更严重,但是担心会吓到阿九,所以只是在肩膀上刺了一下,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他受过的伤,比这严重太多了,现在他脸上的疼痛,都是装出来的。
叶初九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她很担心,听了卓隽泽的话,立刻就给他拿药箱。
过了一会儿,叶初九来到沙发旁,挽住卓隽泽的手臂,“来我房间里吧,万一小树出来看到就不好了。”
卓隽泽“嗯”了一声,依偎着叶初九的身体,进了她的房间。
叶初九为他打开了药箱,她颤抖的手想要解开他衬衫,可是她很害怕。
“阿九,把身子背过去,我自己解决。”
卓隽泽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纽扣。
“哥,还是我来帮你吧,”
她不忍心看到卓隽泽自己处理伤口,都没个人帮他。
“阿九,我不想勉强你,不过你千万不用担心,很快就好了,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看到叶初九怕成这个样子,他心里是很心疼的,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霍城廷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的心,可是他不能,就是这么不公平,他费尽心机,才能得到这个女人一点点的关心。
叶初九颤抖的手解开了卓隽泽衬衫的纽扣,将他肩膀上的布料脱了下来,看到满是血污的伤口,叶初九吓的缩回了手,避开了眼睛。
这不禁让她想起那天晚上,她救了霍城廷,那个男人受了枪伤,比这严重得多。
该死的,自己怎么又想到那个男人?她不应该再想他,忘了才对。
“阿九,你听话,把身子背过去,我把伤口缝一下。”卓君泽还是不忍心让她害怕,他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发,朝她露出温柔的笑容。
卓隽泽越是这样,叶初九就越是不能不帮他,自己连孩子都生了,小树出生的时候很大,把她那里都撑破了,缝了十多针,卓隽泽这样的伤有什么好怕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吐出,鼓足了勇气说,“我来帮你缝,只要你不怕疼。”
“阿九,真的不用……”
“哥,我已经决定了,我帮你,你躺下。”叶初九扶着卓隽泽躺在她的床上,一点也不介意卓隽泽的血染红了她的床单。
她不由自主又想到了霍城廷,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或许那个男人对她已经心生厌恶了,肚子里这个孩子,只不过是他的借口,想甩掉她而已,他现在应该过得很开心吧?
叶初九自嘲一笑,她咬了咬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忘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