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柳将小衣服上的脏污拍了拍,然后收起来抱在怀里,怒气在胸中燃烧,总有些智障想治你。
她安抚地拍拍薛米韬,冲那些人说:“扯这么远?你以为你是拉面的?”
薛柳看看赵玉竹的亲娘,又看看赵成俊,“你们一个是外婆,一个是舅舅,给礼钱不是应当?亲舅舅脸都不要能空着手来了,我们不过是外亲,说得着?”
“你你你!”赵玉竹的亲娘姓王,只生了赵成俊一个儿子,那是各种娇惯,听薛柳骂赵成俊不要脸,差点气晕过去。
王氏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来之前女儿跟她商量过了,趁机会一定要让薛家吐点好东西出来!上次柿子的事大家没捞着好,都心里憋着气呢。
这次是她闺女的满月酒,她闺女得了好处自然不会忘了她这个当娘的!
王氏想得理所当然,给其他看热闹的亲戚们使眼色,对着薛柳就开喷:“牙尖嘴利的野丫头,失了家教!”
“可不是,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对着恩人一毛不拔,良心都喂狗吃了吧!”
“瞧他们一家四口,穿着整齐的新衣服来吃席,这是特意来炫耀的呢!”
“薛家这是攀上县城的关系了,哪还会在乎我们这些乡下人的看法?”
“那干啥还赖我们村里不走?我提议找村长,将他们一家赶出我们村!我们村不能留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家!”
薛兴富听着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气得牙根都要咬碎了:“你再敢说一句野丫头?”他将一双儿女护在怀里,“我这个当爹的还在呢!”
有个老叔还假意过来劝和,语重心长地跟薛兴富说:“薛老二啊,别怪叔伯婶子们说话难听,但你家这事……办得不地道啊,好歹多少要拿出点心意来吧。”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恩情总要还的,不然……”
“恩情?真是笑话。”薛柳打断他们的话,“所以我们家还得给林家养老送终是吗?”
她说着自己先笑了,“也不是不行啊,我等着给你们出殡。”
她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还有点高兴是怎么回事?
这下可炸了锅了,都恨不得上来动手撕了薛柳。
恰好这时钱氏陪着赵玉竹从屋里出来,怀里抱着襁褓,冷眼瞧着薛柳。
赵玉竹在旁边隐晦的拉拉钱氏的衣裳,钱氏收敛了表情,低眉说得哀哀切切:“感谢各位亲友替我家说话,莫要吵了,当初好心收留薛家,没想着要回报,不说了。”
钱氏摆出一副心胸宽大的模样,还笑着请大家入座,又吩咐薛荷花:“老大家的,你还站在这做什么,上菜吧。等老叔公来了,就开席。”
薛荷花踌躇着没动,朱月娘在旁轻轻推了一下,冲她摇摇头,薛荷花忍着满肚子话想说,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正说着,就看林本才拥着赵村长来了,村长旁边还站了一个老汉,是赵玉竹的亲爹赵东满,瞧着岁数没比赵村长小多少,但辈分足足小了一辈,要喊赵村长一声堂伯。
林大江跟在后面看家里这个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实在想不通,母亲为何总是与薛家过不去?
赵村长:“都围在这做甚么呢?”
“老叔公你来的正好,你来给我们评评理!我看这薛家不能再留在我们村子了!”
赵村长在来的路上就听出赵东满来请他的意思了,他实在不想参与这件事,但他们赵家老大那一脉如今只剩赵东满一家,求到他跟前,他不好袖手旁观。
他看看薛兴富,有些为难地道:“薛老二,你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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