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敢要我裴屿森女人的男人,好像还没有生出来。”
他的一双铁壁撑在她头的两侧,手背上青筋暴起,胸肌线条绷的更紧,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话怎么没羞没臊的!”
“还不是你教的。”她瞪了他一眼。
男人笑的低沉,字字句句说的漫不经心,“我教过你那么多东西,怎么就记住这些了?是不是梦的次数太多,营养不良了?”
“啊去你的!”
女孩因为男人的话而红了脸颊,像是熟透的苹果。
“晚晚,叫老公!”
话落,激烈的动作骤停,在她的嘤咛声里,气息压抑的又说了一遍,“晚晚,叫老公。”
她空虚不安的扭动,整个人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可他没有任何动作,安静的等着,她咬唇,带着哭腔的喊着,“老公”
下一秒,又是急速的回归,他重重的吻,“大声点!”
“老公!”
裴屿森又是一下,“再叫一声。”
“老公,老公老公!”
裴屿森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的唇与他的紧紧相贴,唇齿纠缠间,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起来。
结束的那一秒,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事后,江晚累的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空气中都是欢-爱后的湿腥味。
她抽过放在枕头下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已经凌晨四点了。
刚刚他足足折腾了她两个小时,不知疲倦。
江晚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此刻都黏湿湿的贴着背部,浑身是汗,很难受。
裴屿森洗完澡出来,看见她的样子,忍不住拨开她黏在背上和脸上的头发,“我抱你去洗一洗?”
“不想去,不想动。”江晚的声音中,还有着哭泣后留下的鼻音,怏怏的,懒懒的。
“去洗一洗,不然睡觉难受。”
最后还是没有扭过他,去洗了澡,当然,全程都是他在伺候。
她困极了,也累极了,也管不了他的动手动脚,任他去了。
很快,在温热的浴缸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江晚醒过来的时候,裴屿森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外面的太阳西斜,她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两点了。
床边的半高柜上是还温热着的饭菜,像是才买回来不久,旁边还放着小纸条,是属于那个男人苍劲有力的字体。
“下午有个应酬,可能会很晚回来,不用等我,要是觉得无聊,就出去逛一逛。”
江晚放下纸条,摸了摸饿扁的肚子,开始了一顿美餐。
待到下午五点,她觉得实在太无聊了,就给裴屿森的司机打了电话,准备去巴尔的摩最受游人喜爱的内港游览区去逛一逛。
这个点是下班高峰期,有点小堵车,但并没有影响到江晚的心情。
西沉的太阳余晖不时的洒在车玻璃上,将她的脸颊勾勒的温暖如春。
往前走,堵车又厉害了一些,江晚跟司机交代了几句,就弃车漫步,走向不远处的内港游览区。
刚刚走近,港口边就有烟花亮起,一支接着一支,她最开始以为是有人求婚,等慢慢走近才知道,是有剧组在拍摄取景。
她抬头欣赏着漫天绽放的烟花,却在不经意的转眸中,发现了一道熟悉的男人身影,而那个身影,正站在一个白衣女人的身边。
男人当然是裴屿森,而那个女人,是唐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