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他对美女没有抵抗力。
在道上多年,他多少听过昂山阿里斯的人品,他是属于在床上玩的特别凶那种男人,各种s-m玩的不亦乐乎,这些年,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玩死了多少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了。
“等一下”
就在昂山阿里斯的保镖要带走江晚和温橙时,顾西沉才笑着说道,“昂山先生,孟东行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吧?”
顾西沉观察着昂山阿里斯的神色,确定有异样后,继续说道,“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妹妹,一个是他的女人”
“道上规矩,凡事不牵扯家人和女人,你也知道,我和孟东行的重心虽然都在东南亚金三角,但他还有欧美洲那边的势力,你可以不跟我做生意,但你不会不跟他做生意吧,昂山先生。”
如果说顾西沉在黑道上是一个神话,那么孟东行就是神话中的神话,只要在道上混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昂山阿里斯似乎犹豫了那么几秒钟,才缓缓的说道,“顾老板,道上谁人不知你和孟东行是穿着一条裤子的生死之交,这种时候,你拿他来当幌子,也要看我昂山吃不吃这一套。”
如果不想丢了东南亚和金三角的生意,他孟东行也得给他和昂山家族三分薄面,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只手遮天。
昂山阿里斯说完,就一挥手,几十名保镖紧随其后,最后的两名保镖压着江晚和温橙,她们两个的嘴都被人用黑色的胶带封上了。
擦身而过的瞬间,顾西沉朝江晚一笑,然后举起手中的枪,朝着天空连开了三枪。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夜空中炸开,江晚和温橙俱是一颤,大概从没经历过,会显得很害怕。
“昂山先生,如果你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最好把她俩给我放了。”
既然软的行不通,那就只能来硬的。
在他顾西沉这,只有死才能抢走他想保护的东西,不然,就只能是鱼死网破。
昂山阿里斯转过身,在保镖的黑伞下,动作愈发的慵懒而散漫,他说,“顾老板,你确定要为了这两个女人跟我闹翻。”
“嗯!”顾西沉也回的散漫,“我确定。”
顾西沉是个很少会露真实情绪的人,看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比他的命还重要。
不过,他不喜欢,不喜欢骨头这么硬的人,更不喜欢跟他抢女人的男人。
“好吧,既然顾老板这么怜香惜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动手。”
裴屿森的烟灰色宾利车子停在墓园入口处时,就有密集的枪声响起,在深夜的寂静山谷里回荡,每一声好像都带着心惊肉跳的力量。
他和副驾驶座上的孟东行快速的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从腰间拔出枪下车,朝枪声响起的地方跑去。
深夜的墓园,除了雨声,风吹过密林晃动的树叶声,剩下的,都是诡异的寂静。
两人跑近时,顾西沉已经寡不敌众,正用昂山阿里斯最信任的手下挡在身前,“昂山先生,听说你的这位手下帮你赚了不少钱,来啊,开枪啊,我倒要看看,对昂山先生来说,女人重要,还是钱重要。”
江晚和温橙已经被昂山阿里斯的保镖压进了车里,透过车窗能够看见裴屿森和孟东行在慢慢靠近,两人不由自主的贴近车窗,想提醒他们小心,可话出来,却成了一片模糊的惊呼,根本不成句子。
昂山阿里斯显然已经怒极了,手枪指着顾西沉,扣动扳手,“顾老板,我昂山阿里斯混到今天,不是被吓过来的,今天人我要,钱我也要,你识相的话,最好把他给我放了,不然你以后就是我们整个昂山家族的敌人。”
裴屿森朝着孟东行比了一个手势,示意自己突围,他做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