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最聪明了。你看,现在妈妈、哥哥、姐姐跟爸爸都没办法,所以,才要麻烦聪明的宝儿来解决啊!”他对怀里的宝儿又捧又哄地。“你瞧!现在姐姐的脸变成这样,能够走出去吗?将来要是有人问宝儿有没有姐姐啊?结果你介绍姐姐时,姐姐像现在那么丑,那你不丢脸死了。”
宝儿转头看着齐绍君,发现她姐姐现在的确丑得可以。好吧!原也只想整整她罢了,既然目的已达到,那就算了,总得留个后路。
她离开爸爸的怀里走向姐姐,故意盯着姐姐的脸东看看,西瞧瞧的,过厂好一会儿才动手去剥姐姐脸上的胶。
“哪!这不就起来了吗?”宝地轻易地将齐绍君脸上干涸的胶脱剥下来。
“这么容易?”齐绍君诧异道。刚刚和妈妈忙了老半天都弄不掉,没想到宝儿轻轻一剥,就将它弄掉了。
“就这么容易,还怀疑啊!”宝儿撇撇嘴不屑地看着姐姐,发现姐姐长得很美,但也蠢得可以。
范雨兰连忙帮齐绍君剥脸上那层胶。
齐家声却故意佯装不在乎。“宝儿,你知不知道,姐姐脸上那层东西是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生儿才不上当呢!
“唉!恶作剧的人也真聪明。”齐家声故意叹道,双眼却紧盯着宝儿。
宝儿掩不住心中喜悦,双眸泛出光采,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爸,肯定是宝儿做的,您看她脸上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齐绍轩很不甘心,怎么可以这样就放过宝儿呢?况且,宝儿那副嘴脸分明显示是她干的。
“我是高兴可以替姐姐解决麻烦。”宝儿狠狠地瞪着齐绍轩。“你怎么可以这样胡说,乱诬赖人?”她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死都不承认,看谁能奈她何!
“好了啦!孩子们,都已经十二点多了,你们还不困呀?”齐家声对仍在大眼瞪小眼的绍轩说。“明天还要上课呢!”
“可是爸爸,事情哪能这样就算了,明明是宝儿”’绍轩仍不肯放弃。
“绍轩,我说去睡觉听不懂吗?”齐家声摆出爸爸的威严。
“爸,您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呢?”绍轩知道爸爸很疼爱宝儿,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这次要是据理力争,还争不过,那他这一生注定要被齐宝儿吃得死死的。
“绍轩,你先回去睡觉,至于宝儿的问题,我和你爸会解决。”范雨兰向绍轩肯定地点点头。
绍轩原本还欲争辩,但由妈妈的表情看来,宝儿这次绝不会那么好过关的,想到此心里就觉得万分舒坦,他洋洋得意地扬了扬眉,没想到宝儿回他一个非常甜美而无邪的笑容,于是他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呆呆地愣在原地。
绍竹也看到宝儿的笑容,他觉得全身毛骨惊然,开始庆幸今晚没当着宝儿的面说她坏活;他使劲拖着吓住的绍轩,远离这是非之地。
全家除了齐家声夫妇不知道宝儿露出这种笑容的意思外,其他的人都知道那表示她齐宝儿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直到她满意为止。
“宝儿!”齐家声叫着笑容满面的女儿。
“嗯?爸爸,我好困哦!”宝儿夸张地打个好大的呵欠,要是能闪过今晚,一切万事ok了。
“好,爸爸抱你回房睡觉。”齐家声抱起女儿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家声,我要和宝儿谈一谈。”范雨兰可不愿让女儿恶作剧且又不诚实地蒙混过去。
“雨兰,女儿困了。”
“不差那一会儿时间。”
“但”
“如果今天个教,明天她就会做更坏的事.怎么办?”
“不可能的,主儿”
“女儿是我生的,我比你更了解,今天要是不将她的观念纠正过来,以后想要纠正就难了。”
“好吧!”齐家声叹口气点点头。
“爸爸,我”宝儿可怜兮兮地叫。
“家声,你先回房睡觉。宝儿,你跟我到书房来。”
范雨兰趁丈夫还没改变主意前,拉着女儿往书房去。
“宝儿,你有没有听过美间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小时候的故事?”范雨兰想借这故事来诱导宝儿。
“华盛顿?那个华盛顿干了什么事?”宝儿故意装糊涂,其实学校早上过这堂课了。
“华盛顿在他小的时候,砍了他爸爸最喜爱的樱桃树,但是,他很勇敢地向他爸爸承认是他砍了那棵树。”
范雨兰耐心地解说,希望借这故事让宝儿像华盛顿般诚实。
“那又如何?”宝儿心想:死也不能承认。
“这表示他很诚实,勇于认错。”
“他砍了他爸爸最喜爱的树?”宝地故意间妈妈,直到妈妈点头才说。“他爸爸有没有罚他打他?”
“没有。”
“那就对了,难怪他敢砍了那棵树!”宝儿点点头。
“什么?”
“妈妈,华盛顿一定算准了他爸爸不会罚他或打他,所以他才敢承认,要是他老爸会将他挨个半死,说不定他就不敢承认了。”宝儿洋洋得意地说。
“但是,宝儿我们是在说华盛顿的诚实。”范雨兰无力地说。
“对呀!结论就是他爸爸不会罚他或打他,他才诚实的嘛!”
“不是呀!宝儿,是因为他诚实,他爸爸才不罚他或打他。”范雨兰激动地反驳。
“那么意思是说,以后只要我诚实,你们就不会罚我喽?”宝儿高兴她妈妈终于掉入陷饼里。
说不定以后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她勇于认错,再故意忏悔一番,那么妈妈就没有借口可以罚她,毕竟她很诚实的嘛!
诚实真是一种好品德,宝儿快乐地想着。不过,妈妈也真天才,那么多例子可以举例,怎么偏偏挑中华盛顿呢?握哦!华盛顿我真爱你。
事实上也没差啦!不管妈妈举什么例子,像她这般的天才儿童也总有办法可以将它扭曲为对她有利的说法。
“唉!宝儿,难道你就为了怕被罚,所以才歪曲事实的吗?”范雨兰无奈地看着宝儿。
宝儿一脸无辜。“妈妈,我并没有歪曲事实呀!”
“还说没有!事实上是因为华盛顿诚实,他爸爸才不罚他或打他,怎么可以说因为他爸爸不罚他或打他,他才诚实。”范雨兰仍不死心。
“妈妈,华盛顿诚不诚实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我好困哟!我们去睡觉好不好?”宝儿困倦地打个好大的呵欠,此刻她对华盛顿的问题已经很烦了。
“好,我们不谈华盛顿,就谈今天晚上的事。你为什么换了姐姐的美容膏?”范雨兰决心让女地承认,不惜挑灯夜战。
“我没有。”宝地嘟着嘴很不甘心地说。
“还说没有!全家就只有你会做这种恶作剧,为什么你敢做却不敢承认呢?我不喜欢做了又不敢承认的小孩!”范雨兰生气地怒斥。
“那如果我承认,你罚不罚我呢?”宝儿可怜兮兮地低下头。
“既然怕被罚,为什么还要恶作剧?”
“谁叫姐姐乱说话。”宝儿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
“就算姐姐说错话好了,你怎么可以换了她的美容膏?要是脸上那层东西弄不掉,你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呢?你这种恶作剧太过分了。”
“您怎不问问姐姐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才使我恶作剧的。”宝儿很生气地顶憧妈妈。
“那么你承认是你做的喽?”
“是我做的,但您不能只罚我,姐姐跟二哥您也得罚,是他们惹我的。”宝儿心想既然要罚,那么就大家一起来好了,况且有爷爷为她撑腰,要罚也不会罚太重。
“我只罚你,因为恶作剧的人是你,不是哥哥跟姐姐。”
“但是若不是他们说话得罪我,我也不会对他们恶作剧,追根究底他们也有错。”宝儿不知不觉地露了口风。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只对姐姐恶作剧,也对哥哥恶作剧?”范雨兰口气不善。
“啊?没有!我只对姐姐恶作剧,没有对哥哥恶作剧,您听过哥哥跟你抱怨吗?”宝儿没有想到一时口快这下糟了!只希望二哥没向妈妈告状才好,不然两罪并发,可罚死了。
实际上,齐绍轩是很想告状,但,那么糗的事能说出来吗?
“你哥哥是没跟我抱怨”
“那不就得了。”宝地急切地截断妈妈的话。
“好,我不管你有没有对你二哥恶作剧。现在我只罚你对姐姐恶作剧的部分。反正和以前一样,但是这次要加重,就罚你到反省室待三个月,不可以吃冰淇淋还有巧克力。”
“那姐姐罚什么呢?”
“只罚你不罚姐姐,是你恶作剧不是姐姐,姐姐只是受害者。”
“那不公平,我不服!姐姐也做错事,怎么只罚我?”宝儿大叫。
“我只见到你做错事,可没看到你姐姐做错事。”
“反正我不服,我不受罚,我要上诉,除非您也罚姐姐。”宝地气鼓鼓地。
“别再说了,我就只罚你,上诉驳回。现在去睡觉,从明天开始,你就住在反省室,我会叫阿菊将你的东西搬下去。”
宝地气愤地跑到书房门口,拉开门大喊。
“爷爷,救命啊!快来救命啊!”“齐宝儿,你给我过来,你再喊,我就加重处罚。”范丽兰脸色大变。她知道,只要齐老太爷一来,铁定就罚不了宝儿了,以后就算要管也很难。现在宝儿已经是非不分,只要谁得罪她,谁就倒媚,长久下去,说不定她就会变本加厉;如今她只向家人恶作剧,以后恐怕连外人也不放过,那还得了。于是,她忙跑到书房门口要拉宝儿。
“我才不要过去!你不公平,你就只会罚我不罚姐姐,宝儿双眼泛着泪光,转头对着妈妈大叫,见到妈姐要抓她,连忙躲到另一边。
“宝儿,就算你不服妈妈的处罚,也不能大吼大叫。现在已经很晚了,爷爷早就睡了,别吵醒他。”范雨兰哄着宝儿。
“我才不管,你偏心!我要找爷爷来评理。”她转过头又继续更夸张地大喊。“爷爷,你快来呀!你快来呀!你再不来,宝儿就会被欺负死了。”
“齐宝儿,你太夸张了吧?”范雨兰抓不到宝儿,徒自站在门口干着急。
“夸张?总比喊大家起来上厕所好吧?”宝儿翻翻白眼。
齐家所有人上自齐老太爷下至佣人,全都被齐宝儿的破锣嗓子给喊醒了。尤其是齐老太爷一听到他的心肝宝贝会被欺负死,不顾他已七十多岁的高龄,匆匆赶到出事现场。
“你们干什么?”齐老太爷一到,一眼便瞧见绍轩与绍竹抓着宝儿,很不高兴地大吼。一听到爷爷大吼,绍轩与绍竹吓得松了手。
“爷爷。”宝地泪眼汪汪地跑向爷爷。
别以为她有多伤心,其实她很高兴她那一喊有如此大的威力,搞得全家人夜晚全出来运动。
“怎么回事?为什么抓住她,还将她弄哭了?”齐老太爷心疼地搂住宝儿。
“嗯”绍轩兄弟俩不安地转头看着妈妈。
“爸爸,我们到书房里去谈,让孩子们去睡觉好吗?”范雨兰低声地说。
“睡觉?这件事要是不解释清楚,谁都别想睡觉。”齐老太爷双眼紧盯着绍轩与绍竹。
“爸爸,是我叫绍轩及绍竹捉住宝儿的;这件事与他们无关,我们到书房谈好吗?我会向您解释清楚的。”
齐老太爷看看绍轩和绍竹,又瞧瞧儿子与媳妇。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令我满意的回答,要不然”他转过头,刚好瞧见正要偷偷溜回房间的绍轩与绍竹,严厉地说:“我不会轻易放过欺负宝儿的人。”
老太爷低下头柔声地对宝儿说:“小宝贝你放心,爷爷一定会替你做主的。快别哭了,小心把眼睛哭肿了,那就不好看了,也会变得很丑、很丑的哦!”他疼爱地摸摸宝地的头。
从宝儿出生没多久,他就开始照顾她,虽然宝儿外表比不上她哥哥和姐姐,但她的灵活与刁钻,却不是她任何一个哥哥或姐姐能比得上的;她那精神又古怪的笑容再加上双颊深深地露出两个酒窝,真是调皮可爱极了。
“嗯”宝儿抽噎地回答。
到现在为止,宝儿顶多眼眶含泪,还未曾见她有眼泪掉下来过。
齐家声看见妻子满脸的无奈,他搂搂她的肩无言地安慰她。
“爸爸,我们进书房谈好吗?”齐家声见父亲终于点头,才松口气对儿女及佣人们说:“除了宝儿留下之外,其他的人全回房睡觉。”
“宝儿,没问题吧?”老太爷不放心地问。现在已经两点多了,宝儿最晚十点就睡了,现在拖到这么晚,小孩子怎么受得了。
“爷爷,没关系。”宝儿擦擦眼泪,抬起头露出一个笑容。
“好,好,乖孩子!我们进去吧!”齐老太爷点点头,牵起宝儿的手走进书房。
范丽兰无奈地看着丈夫。“唉!爸爸这么宠宝儿,宝儿总有一天一定会学坏的。”
齐家声淡淡地微笑。“不会的。宝儿只是调皮了点,不可能会学坏的。再加上她有我们两人优良的血统,再怎么坏也不可能坏到哪里去。你别太杞人忧天了。”
“真拿你们父子俩没辙,哪有人疼孩子是这种疼法的?””范雨兰愤怒地盯着丈夫。
“喂!老婆你别对我发脾气,可别忘了你需要我站在你这边呢!爸爸那关可不好过。”他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呀!真是老没正经的,我看宝儿恶作剧的优良血统一定是你遗传的。”范雨兰白了他一眼。
“好啦!我们快进去吧!免得老爸发脾气。”齐家声搂着她的肩走进书房。
他们夫妇俩一进门,就看见齐老太爷坐在安乐椅上,抱着宝儿喃喃安慰她。
齐老太爷一见他们俩进来,便开口说:“到底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晚了还闹个不休。”
“爸爸,您不要听宝儿胡说,宝儿做错了事却不敢承认。我只是想罚她,她就闹不停,才会吵醒您老人家。”范雨兰着急地辩解。
“宝儿什么事也没向我说,你怎么可以一进来就指责体女儿的不是?我要听真正的原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源源本本地说,不可以加油添醋。”齐老太爷威严地说。
范雨兰将今晚所发生的事全告诉齐老太爷。
“所以,爸爸您想,除了宝儿之外,还有谁会做这种事?不是我们要冤枉她,而是事实摆在眼前。我希望爸爸您不要偏袒她,如果我们不罚她,她还以为她这么做并没有错呢!您说是不是?”范雨兰先发制人。
“话是没错,但你有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我没有问,但是不管为了什么原因也不该这样恶作剧,要是绍君永远变成那样的话,怎么办?所以宝儿就不该恶作剧,难道我罚错了吗7’
“好,就算你要罚也得罚公平一点,你不问前因后果就要罚宝儿,我不准。我相信宝儿会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虽然她的做法是过分了一点,但若情有可原你也要罚她吗?”齐老太爷气愤地说。
“爸,您说得对。”齐家声拉拉范雨兰的袖子,阻止她开口。“但就算宝儿有理也该跟我们说,让我们来解决而不是自己这么胡搞。幸好这件事还能够解决,要是以后她做了大家都没法解决的事,该怎么办呢?所以我们处罚她,只是要让她明白,什么事是可以做,什么事
是不可做。”
齐老太爷一听儿子这么说,知道今天这件事不可能不了了之。
“嗯!宝儿,为什么要换了绍君的美容膏呢?”如今他只希望宝儿能够提出有力的反驳之词,要不然宝儿恐怕被罚定了。
“爷爷,姐姐说我可能是爸妈在医院抱错的小孩,所以应该去医院验验血,如果真的抱错也要快点换回来”宝儿便咽地说:“爷爷我呜我真的是-是抱错的小孩吗?要不然,为什么不像哥哥和姐姐他们一样漂亮他们都说我长得好丑哦!呜我真的长得很丑吗?”
齐老太爷看到宝儿哭泣心疼不已,再听到宝儿的话,很生气地瞪着儿子和媳妇,紧紧地挽着宝儿。“你们不问原因就要罚她,你们说,这是做父母该有的行为吗?现在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吧?”他低头对宝儿解释:“你别听你姐姐胡说,你姐姐是妒嫉你长得可爱,要不然为什么爷爷最疼的是你不是她?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被她骗了呢?”
“宝儿,你为什么不对妈妈说呢?”范雨兰泪流满面,她忽然觉得与小女儿有距离感。
“我不敢跟您说,我知道爷爷爱我。”宝儿接着爷爷的话“不管我是不是爷爷的亲孙女,爷爷也会爱我的。”宝儿转头,看着妈妈抽噎地说。“要是我不是妈妈的亲女儿,那就不能跟您们住在一起了,所以我根本不敢说。因为我好爱您们,我不想离开爷爷、爸爸还有妈妈您。”
“你真傻,你当然是爸妈的女儿呀!”范雨兰走过去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
“可是我长得跟哥哥、姐姐不一样,他们都好漂亮。”
“谁说的,在爸妈眼里宝儿是最可爱的,不信你问妈妈。”齐家声也向女儿保证。
“是呀!宝儿是最可爱的。”范丽兰也连忙附和道。
宝儿抬头看着爷爷,爷爷慈祥地对她笑笑,她才放心地露出笑容。可是,一想到她可能不是真正的齐宝儿,她连忙问齐老太爷:“爷爷,我是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您要告诉我真话,不可以骗我。”
“你当然是你爸妈亲生的,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也不要相信。我可是在医院看着你出生的,而且还是爷爷亲自从医院将你抱回来,你想,爷爷怎么可能抱错呢?对不对?”
“嗯!我相信爷爷~定不会骗我。”宝儿高兴地点点头。
“好了,现在这么晚了乖乖地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
“好。”宝儿连忙从爷爷腿上下来。“爷爷、爸爸、妈妈晚安。”宝儿乖巧地道晚安。
齐老太爷及齐家声夫妇也回宝儿一声晚安。看着宝儿乖乖地走出书房。直到宝儿离开书房,齐老太爷才开口说:“我想带宝儿到美国。”
“爸,您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将宝儿带走。”范丽兰激动地说。
“我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才将宝儿带走,而是你们也听到宝儿所说的话。她觉得她的哥哥姐姐们都长得很漂亮,我们也不可否认绍陵他们几个的确都相当漂亮;而宝儿现在还小,并不能体会她自己一点也不输给她的哥则跟姐姐。但在我的感觉上,宝儿比他们任何一个还要漂亮可爱,可是宝儿她并不了解。我想,只有离开她哥哥跟姐姐所带给她的阴影,让她在美国好好地培养自信,她才会快乐。要不然,她会永远自卑,认为她比不上哥哥和姐姐。”
“爸!”范雨兰低声哭泣。
“我知道,孩子是你怀胎十个月才生下的,你一定会舍不得,但是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家声说得不错,孩子错了,我们就该纠正,可是宝儿到底为什么恶作剧呢?每次问她,她总有一大堆理由,我想追根究底一定是缺乏安全感所致。我将她带到美国去,你们可以随时来看她。”
“爸,由您决定就好,我和雨兰没有意见。”齐家声拍拍妻子的肩。“雨兰?”
“是的,爸爸由您决定就好。宝儿从小就由您一个人照顾,您一定知道怎么做对宝儿最好。”范丽兰黯然道。
“那好吧,我们就这么决定了,这几天我会赶办签证和宝儿的转学手续。你们回房去睡吧!我要和家灵联络,叫她帮宝儿找学校。”齐老太爷转身.开始打电话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