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整个人甚至剧烈震动,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我好热”崔莺莺神智浑沌,她不安分的扭动身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一个劲的往他胸膛磨蹭,前生不知撒娇为何物的她,竟是软声道:“你能不能摸摸我”
她虚弱无力的呻吟,整个人昏昏沉沉、似睡似醒,反而更显娇懒,杜确再也受不住,他的唇狂野地含住了她的,粗暴又热烈的掠夺她的双唇,铁般的身躯顺势将她压进床里。
“嗯!”猛然被他伟岸的身躯压在身下,崔莺莺口里发出一声娇喘,蒙眬之中感觉到灼热阵阵袭来,而他的坚硬就那样抵着她,撩拨得她整个身子都火烫起来。
杜确也同样处在狂风之中,胸臆间燃烧起的火焰他自己也抵不住,将崔莺莺压在身下之后,他欲罢不能,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摩挲流连。崔莺莺娇声喘息,扭着身子迎合他的摸索,体内的火炉也因他的动作越烧越烈,她想要得更多更多,不要只是这样而已,这样她只是更加难受而已。
像是听到她的心声,杜确开始扯她的衣物,她竟也学他,拉开他的衣襟,动手解他的衣物,她的举动无异是在助燃,他的动作更急切了。
纱帐里,急促的喘息交错其间,两人的衣物极其快速又极其凌乱的褪下了,杜确眼眸里燃着两簇火焰,他喷薄着灼热气息,盯着崔莺莺雪白赤|luo的娇躯。
她的身子如羊脂白玉,娇态柔弱无骨,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
崔莺莺的眼眸亦布满情|欲,看着同样赤|luo的杜确,他魁梧的身躯充满粗犷的男人味,叫她莫名地想被他占有,这是之前看着杜确时,从未产生过的邪念。
她究竟是怎么了?仅是这样看着,她的身子便越来越热,胸口像要喷火似的,她还想碰他、摸他,脑中净是意yin他的念头。
她心神荡漾地瞅着杜确,而杜确的双眼像野兽,急切涌起的欲望翻江倒海,令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像被火灼烧似的,他只能埋首在她身上寻找诡异情|欲的出口。
“啊!”崔莺莺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双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有力的臂膀,迎合着他的爱|抚,莫名深沉和强烈的欲望及燥热都让她无助,她向来不存在的热情更是没来由得爆发,所有的一切都令人意乱情迷。
接着,压在她上方的杜确嘶吼一声,对身下的她长躯直入,仿佛无法再等待,他一点喘息不给的律动起来,就像一个理智尽丧的人,没有半点怜惜,越来越猛烈地将她填满。
崔莺莺神智迷离,她紧紧的抱着他,咬着唇任由他冲撞,破身的痛楚不及情|欲得到释放的快|感,她没感觉到痛,反而因为终于被他占有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感受到她因他的动作而娇喘连连,让他更加彻底的沉浸在她身子里,并已驱策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他激烈又粗暴,崔莺莺觉得自己快被他捣碎,却只能反手抓着床褥用力扭紧,拱起腰相迎。
这瞬间,她只觉得天摇地动,床架好像快要散了,杜确骑乘着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到哪里去,那好像是个会令她极度欢喜的极乐之地,她蓦然感觉到强烈的收缩,她的身子随之颤抖不已。
这、这是什么?
她浑身瘫软,眼眸半阖半开,早没有了力气,杜确又狠狠在她身上沉了几次,最后才在她耳边低吼“给你!”
随之而来的是狂风骤雨,杜确肌肉紧绷,似蕴藏着千军万马之力,那力道越累越高,顶到了她的柔软深处,一瞬间,满满的力道充满了她!
她觉得杜确要冲破她的身子了,他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床摇得发出了声音,好像连窗子也在动,她的灵魂仿佛快要出窍,她攀着他厚实的肩膀,摸到他拱起的臂肌,也感觉到他全身冒汗,心跳如鼓,她想问他到底要驾着她奔驰到何处去?
终于,杜确不再冲撞了,他浑身瘫软地趴在她身上,抱着她发出浓重的喘息声,而她早已香汗淋漓。
身子不再极度燥热了,崔莺莺疲倦的闭起了眼,有种虚脱的感觉。
杜确动也不动,似耗尽了全身力气,外面传来打更声,以是四更天,两人肌肤相贴,不觉在蒙眬之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