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引力,而他的欲望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好冷”凉凉的风吹在身上,惹得她寒毛直竖,魏舒云喃喃说了句话,
拉过斗篷密密盖住裸露的肌肤。
就连睡着了,也绝对拥有挑起他欲望热流的本领,魏舒云这小女子当真不容
小觑,阎裂天无奈地叹了口长气,正想转过身子试图忽略她带给他的影响,却见
魏舒云张着半开的眼睛呆茫地坐了起来。身上的斗篷顺势滑落,层层布料堆在腰
间,她那莹白如玉的酥胸在他眼前显示出绝佳的美景,与黑色斗篷形成对比,他
的眼中冒出火花,贪婪地捕捉这难得一见的青光。
魏舒云不怎么清醒的脑袋还没正式运作,此刻身上一丝不挂居然也毫无所觉,
直到发现阎裂天灼热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才不解地低下头瞧着自己。
这一瞧可让她的神智完全清醒,妈呀!她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丢
脸死了!魏舒云轻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拉起斗篷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她的耳
谤发热、脸颊发烫,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这种尴尬的境况教她不知
道该如何应对,长到这把年纪,她还没遇上这么丢脸的事哩!
奇怪,她明明有穿衣服,为什么一觉醒来蔽体衣物全都不翼而飞?在她睡着
的这段期间,阎裂天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魏舒云担心地咬紧双唇,随即想到他不
可能对她“怎样”的,她并没有睡得那么死,不可能被人非礼了还一无所觉。
可是脱她衣服的人除了他之外不做第二个人想,而他为什么要这样
待她呢?
“你的衣服全湿了,所以我动手脱掉它们。”他可不想被误认为登徒子,他
会这么做全是为她着想,至于看见她曲线动人的胴体,只不过是“顺便”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她当然不好意思怪罪人家,玄因为怕她着凉还特地把斗篷借
傍她,她怎能不知好歹呢?可是这么一来他岂不是把她看光了?更甚者把
她
摸遍了!天啊!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事要传出去,她怎么做人啊?
而且这还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身体,今后她将以何种面目对他?
魏舒云躲得更紧了,但是鼻端却不断透进阎裂天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没办
法,谁教她裸着身子只包覆着属于他的斗篷,想要忽略他的存在简直是不可能的
事!
但是她又不能不要这件斗篷,那是此刻她赖以维持尊严的救生浮木耶!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反正我又不会非礼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实在不
喜欢她惧怕他的模样,而且他也担心一直躲在斗篷里会闷坏了她。
对喔!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无害的男人,虽然被他绑架到这个地方来,
但他早说过需要的是一名处女,不会对她存有非分之想,她实在可以不必担心自
己的贞洁蒙尘。可是这么一来却反而让她感到忧虑,如果她真被激发潜能并
成为害人的工具,到时候该怎么办?
失节事小、危害全体人类事大,她可千万不能沦为他利用的对象啊!这么说,
她是不是该设法让自己失身给他?
其实,他这人不太坏啦!至少到目前为止对她都还算客气,有事要求他也很
少被拒绝,前几天会入狱全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家,这么说来,把自己给他好
像没什么不可以喽?如果想实行这项计划就得趁早行动,如今天上掉下来这个千
载难逢的好机会,她要是不好好把握,下回哪还有这么好的机缘可以勾引他?
再说她不是想改造他吗?既要改造,总得让自己成为他非常重视的女人,而
成为他非常重视的女人首先得攻陷他的身心,也就是发生亲密关系,这很正常的
啦!
魏舒云考虑半晌,决定“豁”出去了!蜷缩成一团的人体忽地坐直,身上宽
大的披风滑下她细柔的双肩,她强迫自己看向阎裂天,却在接触到炽热的眸光后,
不争气地垂下眼睑,她还是没办法完全放得开!
“千万别考验一个男人的克制力,快点把斗篷披上!”她真懂得如何折磨人,
阎裂天在心中大大呻吟了一声,脸部表情是刻意伪装出来的冷静。
他会这么说,表示并非全然无动于衷,受到鼓舞的魏舒云干脆将整件斗篷从
身上拉了下来,远远地抛在一边,她细致黑瑕、包含着纯真稚嫩的女性胴体,在
他眼前毫无遮掩地展现,她依然低垂着头、依然驼红着颊,有如丝缎般散落在肩
头的发贴着她几近完美的曲线,令人屏息、教人迷醉!
阎裂天整个人就像触了电似地动弹不得,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像是
有着自己的意识般,满含渴望、迫不及待地捧起她比蔷薇更加嫣红的娇颜,拇指
轻轻抚过她鲜嫩欲滴如花瓣似的双唇,当她因为紧张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舔唇瓣,
他整个人迷失了、迷失在她无边无际的魅惑里,迷失在她清纯无邪的凝视中。
翻涌的欲望如涛涛江水不断冲击他感官的每一个部分,他渴望她几乎到了疯
狂的地步,阎裂天再也忍不住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掠夺她香甜如蜜的诱人唇瓣,
辗转缠绵的吸吮让他理智尽失,仅仅是吻她而已,就已经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狂猛需索的激情,为她带来一连串爆炸性的晕眩感,这时候她才明白他并
不是全然没有温度的,至少他炽热的唇比烈焰还要烫人,几乎将她融成一滩水,
不由自主回应着他的吻,当他矫健灵动的舌探入她口中与她羞涩的舌翻转萦绕,
除了感受他的存在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
他当然不能只满足于亲吻她的唇,厚实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他渴望的舌
来到她敏感的耳后,阎裂天像个调情圣手,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上探索、点燃
她身上陌生的情欲之焰。他的唇舌来到她胸前粉色的蓓蕾、他急切的手指来到她
紧窄湿润的幽谷,他的所做所为激起她体内窜升的热气与狂奔的电流,她变得迷
乱而不知所措。
“吻我,照着相同的方式。”阎裂天在她唇上呢喃着,强忍的声音里有着不
容忽视的激越,更有着百分之百的诱惑。
她根本无法思考,只能照着他的指示行动,生涩地吻他、爱抚他,她细致的
柔荑微微颤抖着,但是探索他的欲望终于战胜渺小的恐惧,依着他的方式,她将
手探入衣襟、接触他强健的胸膛,而后她摸到一条长长的凸起,像是一道疤痕横
在胸前,魏舒云顿时停下手,眨着困惑的眼瞧他。
阎裂天没有发觉她怪异的神色,不耐烦地将衣服全数脱下,当他身上再无遮
蔽,魏舒云看见了他的胸膛,也惊讶地忘了呼吸。
他竟然是玄,一年前曾经被她搭救的玄居然就是阎裂天!那道疤是她亲手缝
合的、挂在他脖子上的白金十字架原属于她,她绝对不会认错对象。魏舒云不明
白的是,为什么他一直不说?阎裂天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她愈来愈不明白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就是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他。
“一年前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这件事也就没有提起的必要。”他神色复杂
地转过身去,她知道他的身分了,如此一来也可以随时要求离开,他的心正因为
这个可能性而疼痛着,竟不知该拿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
看着他那布满伤痕的背,她竟然有股想哭的冲动,在旁人的眼中阎裂天或许
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是在她的心里却能够清楚意识到,那并不是真实的他。
她不知道他究竟有着什么样不堪的过往、有着什么样沉痛的回忆,但这颗为他拧
疼了的心,却再也关不住地系在他身上。
好想抚平他的伤,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魏舒云冲动地俯过身子,轻
轻吻着他那几乎没一处完整的背,泪水在不知不觉间盈满了眼眶、滑下双颊、沾
湿他后背的肌肉。
“你”阎裂天震动地回过头,她非但没有端出救命恩人的态度要他马上
送她回家,反而以这般温存的态度对他,内心充斥着的感动既深刻又强烈,他忍
不住紧拥她入怀,让魏舒云滚烫的泪消融冻结在心上不解的寒冰。她的泪,让他
有了温度,心不再是一片荒凉虚无的冰漠,开始驻进春天,有了生机,也有了暖
意。
再度占领她的唇,这一次是难以言喻的温柔,他知道今生再也放不开她,也
知道她的存在让他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无力抗拒爱情,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吻着
她、感受她为他带来的奇迹。
“玄,让我保护你、让我照顾你。”她在他的怀中低语,贴着他伤痕满布的
胸膛聆听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就是这句话,让他的心获得救赎,他开始相信上帝的存在,也开始试着
爱她。
重新燃上的火苗比上一回更加激烈,魏舒云耐不住体内翻涌的情潮,无意识
地呻吟着、不自觉地扭动着,这时候,阎裂天再也忍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
挺身进入她纯真紧密的幽谷,感受她如逃陟绒般柔暖的触感,就像织了一张细密
的情网紧紧将他裹在网中央。
他真的觉得被保护、被照顾,能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世上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交缠的肢体在天为庐、地为席的自然景色中,谱成一首动人的乐音,拥有对
方、为对方所拥有,原来就是这般美妙的感觉,心中高唱着爱之曲,四周鸟叫虫
呜、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似乎都成了最和谐的配乐。
爱人其实很容易,只是看你愿不愿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