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了一口恶气。秋兰这回丢了工作,扑腾不起来了。妈,这事儿我只私下里跟您透个底,好让您宽心,您可千万别往外乱传,省得秋家又说咱家嘴
碎。”
“秋家还真是够不要脸的,”米月这回真没忍住,“我就说他们跑去部队没好事,幸好有你姐出手。你放心,妈也不会说三道四,那种人自有天收。”
楚俏忽然想起,那天秋振铎似乎还说了自家的隐秘,过后她问过楚珺,只是楚珺一口否决,脸色不大好。
她也没敢多问,不过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妈,我问您一个事……秋兰她爸怎么说我是个拖油瓶?”米月一听,心里不由一颤,赶紧一口否定,“瞎说!秋振铎也忒不要脸,你就是楚家的女儿,俏俏,你别听他胡扯。秋家才不干净呢,秋兰她妈就是抢了别人的未婚夫,逼
得那姑娘投井自尽了。”
竟还有这事?
楚俏不由恍然大悟,也难怪秋兰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有那样的妈,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是想不劳而获!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也记不起十年前的事了?”七岁以前的事,她真的半点也回想不起来了,可她的记性明明不错的。“你记事晚,妈还担心你智力跟不上呢,”米月心虚,胡乱编着借口,“况且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那七岁那年生了场大病,脑子差点烧坏了,妈没辙了才去问神,要不然
妈也不会替你认一个干哥哥呀。”
楚俏对米月的话向来深信不疑,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米月提醒她话费贵,楚俏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也到了训练结束的时候。
不少大头兵热得满身大汗,也不像以前恶狼一样往食堂冲了,都哄哄挤过来只想喝一碗清凉的绿豆沙,楚俏忙得晕头转向。
眼见桌前的一叠碗就要往边沿滑去,她一下变了脸色,却见一只稳健的大手敏捷地接住。
楚俏心神甫定,却见男人后背也是全湿了,却是不漏山不漏水说道,“毛手毛脚的,我来帮你盛,你只管收钱。”
话音一落,他就凉凉地往队伍里扫了一圈。
那些个大头兵谁不知道陈营长宠媳妇宠得毫无人道?
谁还敢劳陈大营长屈尊给他们盛汤?
“营长,您别客气,我们自个儿来就成。”有人带了头,其余人等纷纷附和,顺道还提前把碎票递上来。
这倒是省了楚俏不少力。
男人从她怀里把钱罐往前一放,只道,“走吧,回家。”
说着他扭头笑着对朱丽说道,“待会儿没人了,麻烦嫂子帮忙把钱罐放起来。”
朱丽去吃饭的空挡,也是楚俏帮着收钱,这点小忙她还是愿意帮的,“快回去吧。”楚俏也是放心,对她展颜一笑,朱丽把满脸的受不住别过去,“弟妹快别用这勾人的小眼神瞧我了,还是赶紧回家留给陈营长消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