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饶凝眉深思,老头子把人打伤了,还抢了吴准冒着生命危险经营的生意,而他主卡里的钱又动不得。
真是伤透脑筋……男人单手扣着楚俏的腰身,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安抚着她的背部,等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见她已是睡着了,紧闭的眼皮还是粉粉的,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张着,起
伏有致地吐呐着。
他不由莞尔,这丫头先前那会儿还哭得稀里哗啦,这会儿倒没心没肺的睡沉了。
不过想到她临近高考那一两个月,睡眠严重不足,今天又是惊心动魄的,她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他也盼着她多睡会儿。
他轻轻把她放下,贴着枕头,两人粘得近,他热出一身汗,脱下衬衫换了一件T恤,这才往办公室走去。
照例是打给周儒铭。
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事项,周儒铭那厢犯难了,“递个材料倒是不成问题,只是帮你大舅子的事,老爷要是知道了,非剁了我不可。”
那人一贯心狠手辣,还真不一定。
陈继饶也知他为难,想了一会儿才道,“你把最歌和梅森叫来,在暗中帮他。他要是知趣,我想他会懂得什么话不该说。”
周儒铭惊喜道,“二少,你终于肯召她两回来了--”
陈继饶懒得再听他废话,挂了电话,稳步往家里走去。
一回来就见她不知什么时候贴着床沿睡着,也不怕摔下去。
他把她的手抬起缠过脖子,将她往里抱,不过平静的眸子触及她心口的柔软时,要孩子的念头再次在脑海里涌现。
虽是做了两手准备,但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如是一想,他不由伸手去解她的一口,俯身下去吻住她的粉唇。
楚俏模糊间呼吸不过来,挣扎着睁开眼,就见他伏在身上,不由咕哝着,“别闹。”
“俏俏--”他的目光不由变得灼热,“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去上学了,那时又得等你周末才能过来--”
他眼巴巴说道,模样极为可怜,楚俏一心软,一个犹豫就让他钻了空子,索性也随他了。
但这次他要得凶,急急躁躁得像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楚俏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一起身,只觉得某处一片淋漓。
她皱着眉进澡间清理,里面放着她的衣物,盆子和毛巾,热水壶也有,以前他从不会准备这些,都是他帮着清理的,她越发觉得男人最近的习惯变得玄乎。
从澡间出来,桌上放着米粥和配菜,她吃了几口,还是觉得身上酸痛得很。
她不愿见到吴悠的嘴脸,懒得出门,如此过了两日,男人一如既往地在晚上缠着她,她颇为不适应,喊疼,这次他也没有停下,而是好言好语地哄着。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楚俏听说吴悠自讨没趣地走了,心里不由一乐,正打算去借几本书,打开门就往楼下走去,却听有人在楼梯间似乎起了争执。
她好奇地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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