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从史书上看到了太多的内乱,也看到了太多的官员之间的互相倾辄,而自己更是官场中打滚打油了的老手,自己的儿子有多大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单单凭借这自己给他得来的高位。童良定然不能巧妙利用,给别人背黑锅的可能太大了!而那林冲又是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注意,看来,朝堂上这趟混水,童家是趟不下去了。历代地君主,无论是想要建功立业的明君,还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宝座。最起码,对当地有一定影响力的世家大户还是很尊重的。因为这些。是一个朝廷的根本,既然不能为官,那就为富!一杯凛冽的酒水下肚,制止了那美姬给自己添加酒水,童贯心中暗自盘算着,恐怕这回,是自己趁机给儿子捞取好处,留取后路的时候了。
粱师成的检校太尉不是白当地,自从做了这个只拿俸禄不领兵的检校太尉之后,梁师成深深地知道,能够获得军中的迅捷消息,也是为官的保命之道。想当年太祖皇帝黄袍加身,一千拥护的人都能迅速的掌控大权,虽然最后一千武将都被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但文官们却都是得到了太祖皇帝的极大的重用。便是曾经只是表明态度支持太祖皇帝的,后来也的到了莫大的好处,军中的消息灵通,是他防患于未然的一记妙招。而这个妙招,连自己的心腹王黼也不知道,
虽然王黼在做了太宰之后,对待自己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就连民间家喻户晓的那些个二十四孝的大孝子们都多有不如,但毕竟,蔡攸和蔡京这两个亲父子之间的血淋淋的争斗还在眼前,留一手,总是好的。
阴沉沉的坐在自己也不知道买官卖官多少次的这书房中,没有掌灯,整个书房一派黑暗,但并不算小的空间也并不憋闷,梁师成的心思活络起来。王渊和韩世忠从东京汴粱走的时候,只带着几个亲随,而等到到了北疆,不熟悉眼前将官的王渊和韩世忠,只能凭借感觉来挑选身边的重要将领,便是王渊长了一双贼眼,看出了自己暗自安插到禁军中的不少眼线,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那些眼线中,总有一两个会掩饰的很好,而且不出纰漏。
可惜的是,虽然眼线收集了不少的关于王渊和韩世忠在北疆的一举一动,但北疆的消息已经被完全闭塞,那王渊和韩世忠,以及身边的各个偏将裨将个个不好惹,在军中把大宋朝的军规反复宣读,已经不少的人,因为违反了军规而身首异处,那眼线根本没有传递消息的机会(1*6*小说网$wa^p。1^6^)。
这次,也是那王渊又向官家要了一批蓝燕钢甲,需要人押送,眼线主动请缨,才得了这个机会。可事隔个月之后,木已成舟,米已成炊,那王渊和韩世忠用了瞒天过海的法子虚报军功,在燕山府的精锐骑兵之前不敢寸进,还时不时的被林冲遣出来的小鄙骑兵騒扰,断粮道,抢粮车,夺战备军资,简直是一塌糊涂!
想到以往林冲给自己的印象,又想到林冲实际的所作所为,以及那眼线从燕山府带回来的燕山府的内治策略,梁师成知道,现在的燕山府,恐怕已经不是二十万大军能剿灭的干净的了。但官家和其他的朝中大臣,只是对王渊传回来的消息深信不疑,而自己也曾经盛赞王渊“真乃国之脑骨重臣,”若是现在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交出去,那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朝中大权自己占了十亭中的一亭,这是多地权柄?谁会嫌自己的官小了地?不说那蔡京老贼要趁机落井下石。也不说自己的那比儿子还孝顺的心腹会骤然反目,就连太过于了解的官家自己。也会因为自己在军中安插眼线而不能容下!再想想北疆战事开始的时候,那个跟自己一文一武把持内廷的,打仗打成精的枢密使童贯,竟然在平定燕山府这样地大功之前不去硬抢,当缩头乌龟不说,反而把那王渊和名不见经传的韩世忠推到前头,那是什么缘故?
韩世忠和王渊的领军才能。从在大殿上跟官家对答就能看出来,也是不错地将领,但跟那灭了残辽的林冲比起来怎么样?自己不同武功。并不知道,但从眼前的形势来分析,恐怕也不过是个半斤八两,不相上下吧。
童贯这厮在温州做了土皇帝,山高皇帝远,除了每天一次的给官家请安的奏表,其余的朝中大事一概不管不问,而这人却是跟林冲亲自在战场上照过面的。童贯掌控了大宋朝的枢密院大权,带兵水平不怎么样。但毕竟打仗多年,连他都害怕林冲,那林冲的燕山府,岂能是一朝一夕能攻下来地?
幸好那个时候,自己不过是慢慢对林冲冷淡下来,在朝堂上说出对林冲不利话语的都是王黼这个养不熟的,不曾深深地得罪了这人。与他之间,恐怕还有回转的余地。官场嘛。分分合合,太过正常
赵环在深宫中,也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了。度日如年,这句话赵环早已经明白的通透。那个时常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灿烂着笑着的人,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入自己心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进来地,也不是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可是他的那些笑容,便如同烙印一般在心中毁之不去,又如何能够轻易地忘却?
从御花园中的那个笼子里的金丝雀,到自己闰房中,凭借着记忆画出来的林冲的影画图形,以及常常在邸报中看到的,林冲领着燕山府,又做出了惊人的事情,便是最后燕山府被朝廷大军围攻,便是最后林冲被自己的父皇定为叛国的逆贼,赵环心中,也依旧对林冲放不下。林冲一定不会背叛父皇的,就好像自己一定不会嫁给那些殷勤的臣子贵胄一般。
赵环不知道“感情无界线”这句话,但赵环心中,却依旧对林冲有着绝高的信任。一个人的本性,是装不来的。蔡京一看就是那种凭借着道骨仙风招摇撞骗的大奸臣,梁师成铁青的脸色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王黼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可骂起蔡京的时候蔡京都被气得发抖,这王黼,典型就是个笑里藏刀的货色,姑奶奶看人准的很,林冲他是不会作反的!对,一定不会作反!
诺大的寝宫中,赵环正准备沐浴兰汤,屏退了左右伺候的宫女,轻轻的解下了身上的束缚。一袭轻纱,轻轻的,从柔美的肩头滑落,抚过纤纤细腰,再在挺圆饱满的香臀上一顿,把一双美腿,完全的暴露在一派蒸汽中。朦朦胧胧中,这个身影,竟然就那么的呆立不动,好像一下子便痴了。虽然周遭的墙壁都是夹空的,燃烧着熊熊的炭火,在把可意的温度传送到这屋子里,蒸气弥漫中也能很好的保持温度,但毕竟是正月间的天气,一丝看不到摸不着的寒气,不知从哪里溜了进来,就那么在赵环的饱满坚挺的酥胸上缠扰一遭,旋即跟周围的热气混为一起而不可分。
那两团白嫩的滑腻,好像突然间大了些个,而那两点粉色晕红,更是慢慢的凸现,在轻轻的,惊栗一般的颤动中,傲然不可逼视。长时间的习武,以及御医特地为她配制的,可以怯乏美身,使得原本可能会坚硬到有棱角的肌肤滑嫩中弹性十足,而每日里的洗浴中总想起来林冲,业已成了赵环这么多天来的必修课。
“林冲,看枪!”
“林冲,还姑奶奶的枪来
“林冲,你有什么话便说出来罢,只要说的对,姑奶咳,我为你作主便是。”
“那好,林冲,你想要啥尽管开口,我便满足了你。”
“你还好么?”
赵环站在硕大的木盆前头,只是在痴痴的想,跟林冲的一幕一幕,这个坏蛋,那时候竟然骗我,让我喝蒙汗葯,还带走了那个高丽公主。这个混蛋,竟然把我从北疆骗回来之后,再没有只字片语!可是,自从父皇跟他决裂之后,这皇宫大内,便成了一个牢笼,这深宫中,出来进去十几个侍卫高手跟着,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还不是怕自己悄悄溜走,这样的状况,他即便有心,又怎么能在这风口浪尖上,给自己写信呢?想必这个时候,他正在军前指挥若定,跟那些笨蛋禁军们厮杀吧
他的身手很好,他一定不会受伤的,上次跟耶律大石一战中,他浑身浴血,却是完好无损。可是他是要为部族挡箭矢的男子,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袍泽去拼命而不去救护,他一定会护好自家人,他是从来不会在战场上退缩的男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的肩膀和胸膛,也很温暖,他的笑容,又为什么这么可恨!
他还好么?他会不会在城墙上,门楼里,辕门外,军阵前,想起我呢?他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有一个粗鲁的女人,姑奶奶姑奶奶的满大街撒野呢?他不会讨厌我吧他若是不喜欢我,我是该求父皇赐婚呢?还是去燕山府,找到他,跟他一起,战死沙场
心中一阵酸痛,赵环从癔症中醒过来,轻轻的迈出白嫩的小脚,跨入那个水温刚刚好的浴盆中,一片片的花瓣埋没了赵环的紧绷着的玉、腿,淹没了平坦的小肮,淹没了纤细的腰肢,淹没了挺立的酥胸,一直到那层层花瓣,围住了香肩,才轻轻地靠在那个特意依照她的身材量身定做的靠背上,伸展开来身子。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赵环本想过两日找到刚刚被选为后的母后,好好的在父皇面前帮着林冲说两句好话,可突然又觉得,若是父皇真的答应,那冤家知道是自己的缘故,恐怕也会不高兴吧。他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傲气,那么的不可一世,功夫又高强
想起来那时候这冤家在大鼓之上的威风,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带着龙卫军去创营,想来他为了金姐姐来骗自己却不带自己走,想起来乍见他一身浴血时候自己差点晕倒,想起来他在那军帐中抱着自己的模样,赵环身子一阵僵硬,体内一股热流阵阵传出,一下子从四肢传到胸中,饱饱涨涨,一种莫名的东西蠢蠢欲动,想要喷薄欲出
一片花瓣,从手背上悄然,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