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这一日正在书房里练习毛笔字。后世的他自然不会写毛笔字,这一世前面的卢俊义会写这些繁体字,但根本上不了台面,日后要他这狗爬一样的字迹现形的地方会越来越多,现在不抓紧时间练习,过些日子怕就要因为这破字而坏了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求赶上那个狗皇帝赵佶,至少要能让人看了舒服。
扎着马步,凝神静气,临摹颜体,卢俊义写着写着感觉自己进去了,每天花上短短的半个时辰练字,效果也已经很好了。练了一个月,这字基本上能见人了。
卢俊义正准备搁笔不写,突然眼前一黑,一双小手捂住了他的双眼,银铃般的声音故作沙哑:“猜猜我是谁?”
从这小手的细腻程度和音质判断,这人呼之欲出,不过卢俊义不能一下子点破人家嘛。
“金瓶?”“不对。”
“银瓶?”“不对。”
“小红?小紫?”“都不对。”
“那我知道了,小猫?小狈?”卢俊义嘻嘻笑道。
“你才是小猫,小狈呢。”小姑娘一急之下,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那云燕般清亮动听的声音还能是别人吗?
小姑娘气嘟嘟地撤开双手:“主人,真不好玩。”
卢俊义坏笑道:“小丫头,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你这小伎俩骗三岁小孩吧。”
自从上次卢俊义在钱燕儿地面前莫名其妙地丢了一次丑。小姑娘就感到平日威严十足地家主其实很好接近、很好玩。她便再也不想以前那么怕卢俊义。也仿佛忘记了要色诱卢俊义。只是把卢俊义当成一个忘年地朋友来跟她玩耍。
只是钱燕儿从十岁开始就是做地伺候人地活计。已经忘了怎么样去和一个男性朋友玩耍。方才地捂眼睛地动作实在不是她一个已经十六岁地姑娘应该耍地。
“你前些天去那里了?”卢俊义好几天没有见到钱燕儿。有些想念。
“我跟燕青哥哥告假。回家了。因为我表哥来了。”钱燕儿说。
“你表哥?怎么从来没有听说你有一个表哥呢?”卢俊义前些天命时迁仔细查清楚了钱家地底细。却没有听说有这么一个表哥。
“我二姨远嫁中山府后。和我们很少来往。前些日子她病逝了。我表哥过来报信。我就请假跟我母亲一起去中山府吊念。我表哥叫做焦挺。自我姨丈逝世后。他常在外面混。江湖人送他绰号没面目。”
没面目焦挺竟然是钱燕儿的表哥?
这焦挺来历不同寻常,他祖宗三代都是搞相扑的(并不是后世日本小日本死胖子们的相扑,而是中国的古典摔跤,否则燕青怎么上场)。焦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原水浒里摔得李逵服服帖帖的。这个时代的摔跤功夫和拳脚功夫联系很紧密,从水浒中的记载,这焦挺的徒手格斗技巧估计也就仅次于武松,是一个值得拉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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