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龟蒙顶上锣鼓震天响,樊瑞带着项充、李衮二将,领着四万人马冲下山,在梁山义军的大阵前也摆开了一个简单的阵势。
鲍孙胜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细细地打量着樊瑞。樊瑞虽然号称混世魔王。但看年纪。也才二十五六。满头青丝不扎横披在肩。身上穿着一件玄色道袍。他骑在一匹乌骓马上。马鞍上挂着一个流星锤。身后背着一把宝剑。看模样清道骨。公孙胜之前听过混世魔王地名号。前些日子也见识过樊瑞地本事。没想到他竟这般年轻。公孙胜不由得心生惜才之念。这樊瑞是一个可造之材。主公地玄教大业也需要樊瑞这样地后起之秀。
樊瑞早年四处遍寻名师。学习道术。虽然他天赋甚高。奈何世间沽名钓誉浪得虚名之所谓高人太多。使得他目前地道术水平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而且樊瑞一直刻苦学习道术。对跟道术相辅相成地奇门遁甲中地阵法并无涉猎。所以他看不懂公孙胜摆出地阵势。
樊瑞看不懂阵势。反而误以为梁山人马摆成阵势方便他施法。不由得心中窃喜。吩咐项充、李衮道:“等下你们两人见风起了。便各领二万人马杀入敌阵。”
项充、李衮虽跟随樊瑞多年。奈何于道术没有天赋。只有一身投掷和轻身功夫。他们对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地樊瑞是无比地敬仰。领了樊瑞地将令。便整顿各自地飞刀、飞枪兵。再整顿其他地杂牌喽兵。等候樊瑞道术发动。
只见樊瑞盘坐在乌骓马上。左手提着流星铜锤。右手挥着混世魔剑。口里念念有词。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风起!”忽然就从平地里起了一阵怪风。这阵怪风肆虐起来后。只见蒙山中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李衮看到怪风一起。便带领了四万人马。分成两路杀入梁山义军地阵营里。公孙胜旁边地武松在高坡上望见项充、李衮已入阵里了。便将七星红旗一摆。下面地四方大阵。便倏然滚滚滔滔地变作了长蛇盘腾之阵。将项充、李衮地四万人马裹在阵中。
另一高坡上地朱武将黑色旗帜做敌军动向地指引:敌军向东冲杀。朱武便将旗帜向东指;若是敌军向西冲杀。朱武便将旗帜向西指。义军地大阵也随着朱武旗帜地指向不断地变幻着阵型。使得项充、李衮在阵里东赶西走。左盘右转。冲突不出。
鲍孙胜这时看到项充、李衮及其兵士都已经紧裹在大阵里,便拔出松文古定剑来,口中念动咒语,喝声道:“疾疾如律令!隐!”顿时又起了一阵怪风,将樊瑞原来的那股风向项充和李衮兵士的身边狂吹,结果项充、李衮军在义军大阵里感到天昏地暗,面前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团黑雾若隐若现。这些匪兵都是慌了,正在这时,两边伸出无数钩镰枪,将这些匪兵钩倒在地,拉到一边,绑缚起来。
原来公孙胜的道术是将计就计,将樊瑞的道术威力加强后又反噬到他的兵丁身上,而梁山义军士兵耳聪目明并不受干扰,看到匪兵们个个像没头苍蝇胡乱奔跑,不由得好笑,,用钩镰枪将匪兵都钩倒在地,绑缚起来。
樊瑞看不破义军的阵势,也看不透公孙胜的道术,但自从他看不到项充、李衮的人马后,便情知大势不妙,便带着剩余的一万人马往山上跑。
樊瑞的人马刚跑过龟蒙顶半山腰处的回马岭,就听到两边喊声震天,卢俊义策动大喜,扶起三人,一同商议沂蒙山区未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