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前。教会了我做这些小菜。还说男人地肚子(那时普通家庭主妇应该不晓得什么叫做胃)牵着男人地心。能养男人肚子地女人就能拴住男人地心。呵呵。我看你地心太花了。不好栓啊。”
卢俊义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让你跟那么多姐妹一起侍奉我。委屈你了。”扈三娘摇摇头:“像你这样地男人。女人只会越来越多。我若是计较。那是自己找气受。我在乎地是你疼不疼我。其他地女人多少我都不关
。
卢俊义感激地握着纤纤玉手。郑重其事道:“我不骗你。以后还会有诸多政治婚姻等着我。我可能还会对更多地女人感兴趣。但在我心目中。你始终是我心中最美最特别地女人(‘之一’就不要说出来了)。我会永远爱你。直到海枯石烂。直到沧海桑田。直到我们两个都进入黄泉。我还会继续爱你。直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扈三娘这个单纯地女孩那里听过这些被现代女子听烂地情话。听地浑身发软、腿脚发麻。酥晕在卢俊义怀里。卢俊义将第二壶酒喝完。头脑有些发胀。情知这酒虽然度数低。但容易上头。便躺在大青石上等酒意散了再下山。
扈三娘也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晕头晕脑地趴在卢俊义怀里,呢喃着找到了卢俊义的嘴唇,两人又开始了激烈的热吻。扈三娘一边亲吻着卢俊义,一边那双玉手便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卢俊义的脸庞、脖颈和胸膛,那生涩的手法让卢俊义颇感舒服,他很反感后世遇到的有些女人从脸开始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摸到了他的把柄,真是情何以堪。
突然扈三娘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在裤裆里放了什么,怎么老顶我,快把它拿开?”
卢俊义这才感到,原来四月不知肉味的小着就要往外拉,卢俊义忙拉住她的手,三娘的手劲可不小。卢俊义干脆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让扈三娘弄个明白。扈三娘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细细地看了看这个狰狞的怪东西,忽然冒出一句话:“原来不是烧火棍,是不是这个东西让你五个娘子怀孕的?”
卢俊义愕然,只好答道:“是这个东西。”扈三娘不让卢俊义拉回裤子,又细细地看了一会儿那根东西,忽然又冒出一句:“我也想怀孕,我也想为官人生孩子,可是我不懂,官人你教我,是不是把这烧火棍放进我那里,可是你的烧火棍太大了,我怕。
”
如果是平时卢俊义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先退避,谈好婚事再说其他,但现如今他已经禁欲四个月,也就是饥渴了四个月,遇到扈三娘这种旷世超模级别的女子,那还会有什么定力,不,他还强留了一点定力,那就是将扈三娘带回家里,外面太冷了。
虎头峰上的李师师收了望远镜,笑道:“官人还真是急性子,咱们的新姐妹也是跟咱们一样闷騒,哎,咱们回去给官人铺床了。”然后她叫过一个小丫鬟,吩咐她前去扈家传报,说扈家小姐陪元首的五位夫人聊天,今晚不回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在卢俊义那张大床上,扈三娘跨在卢俊义身上,喘息道:“我要为你生孩子。”卢俊义任由扈三娘漆黑乌亮的秀发打在自己脸上,握住扈三娘那一对白皙结实浑圆的**,感受着美人苦尽笆来而愈发紧实的深邃,望着旁边一块白布上的梅花,抑制不住满心的欢喜道:“会的,我会让你给我生孩子的。”
第二天,卢俊义便亲往扈家提亲,因为还在战事,就暂作定亲。而扈三娘暂住卢家,言说照顾五位孕妇,实际是照顾卢俊义。卢俊义不愿自己五个老婆还在怀孕中,第六个老婆又怀孕了,那岂不是没人陪自己,便找那个龌龊神医安道全要了一点中草葯式的避孕葯,再结合最后的姿势,使得扈三娘在十个月内都没有受孕。等李师师等人生下孩子做完月子,卢俊义方才放开禁制,让一直忧心忡忡于自己生育能力的扈三娘怀了孕。
宋政和六年一月扈三娘怀孕,二月卢俊义与她完婚,无论从各个方面,扈三娘都是按照平妻的标准举办的婚礼,如同李师师和钱燕儿。婚后恩爱如昔,自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