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里见到了我,突然萌发地念头。三六听起来并不赞同她。”
三六不赞同,倒不是因为她厚道。
因为三七当时就一针见血的刺她:“你怕她离开凤宜就去找姓李地吧?说起来我们俩真是同病相怜,她可真是碍事啊。”
说一千道一万,我不会离开凤宜。好吧,就算离开了,我也不会去李扶风身边的。
他不是李柯,这个我明白。
但是好像三六和三七却没有明白。
一直听到这里,我都浑浑噩噩。
我心里明白屋里两个人是谁,也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但是明白是明白就是动不了。
就象一台电脑,已经接收到信息了,处理器却固执地处于当机状态,就肯开始分析处理,正常工作。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来的。
好吧,起码她们没什么针对子恒地阴谋,也许只是暂时没有,毕竟龙子刚刚换了人,三七就算有什么筹谋,也得慢慢铺陈。
偷听了半天,我就得到这么一点点有价值的信息而已。
不过很奇异的,虽然我举止失措,可我还没忘了把红蕊和其他人身上的牵丝去掉。要是还让蛛丝留在他们身上,他们就只能还象傀儡一样呆立不动。
她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是能预见后来的事儿,当初就不该救她。”
很好。
这句话象跟针一样,一下就把我从懵然僵化的状态中给刺醒过来了。
说的太好了。
我很明白,真的。
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朋友就是朋友。可是当朋友的存在,对自己成了一种妨碍的时候
凤宜不知从哪儿摸出两壶酒来:“来来来,别想那些事儿了,喝点吧。”
“喂,你居然”这么轻松!
就算不摆出同仇敌忾的态度来,也该好好安慰我一番吧?
“一醉解千愁。”凤宜很欠揍的说:“这种事呢,头一次最痛苦,第二次呢,觉得很难过。不过到了第三回,第四回日子久了,慢慢就习惯了。”
习惯个头!
“我也遇到过,不止一次。”
他欠起身,替我斟了一杯酒。酒很满,漾漾微颤,看起来象是马上就要从杯口溢出来了。
“喝吧。”
我姑且,把他的这种欠扁态度当成安慰吧。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习惯这种事情。
无论过多久,无论遇到多少次,我都不可能习惯成自然的。
我想,凤宜也一定不会。
只不过他用吊尔啷当的态度,掩饰了他受到的伤害和打击吧?
我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因此,错过了与子恒的告别。
凤宜带我离开了东海。
我记得朦胧间听到海上波浪起伏的声音,海风吹过耳畔,海鸟盘旋不去。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不在那个浅蓝的,光影迷离的海底世界了。
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桃花观主,倒是见过两次麒麟先生。
虽然观主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但是爱,不是可以用来等价交换的东西。
不是说你付出了,就一定能得到。
如果早知道后来见不着面,当时应该好好道别的。
臂主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片浅粉色的衣裙。
大典那天,魔宫的人进来之前,我眼角的余光瞥她站在不远处的柱子旁边,浅粉色的裙子象一片惆怅的云彩,在记忆中留下的,只有那样淡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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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网络不好。。现在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