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冷汗,手脚乏力。
“做恶梦了?”
“嗯。”我惊魂未定,手指颤抖着,想握起拳,手指却不大听使唤。
凤宜倒了茶水给我,淡
香在屋里弥漫开。
明明已经醒了,可是刚才那种深刻入骨的恐怖地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凤宜把灯点亮,端到床边来。
“好些了吗?梦到什么了?”他温柔的在我唇边轻吻了一下:“难道梦到有大猫追着要吃你?”
他地玩笑开的很不合宜,我怒瞪他一眼,把水杯重重的塞回他手里。
“不怕不怕,小三八不害怕”他耐心的,用哄孩子似的口气安慰我。
我怒踢了他一脚。不过力气倒是回来了。
“我梦见我没法力了。”我深吸一口气,又把他手里的茶杯夺回来喝了一大口:“还有,魔宫来攻打我们,天塌地陷,死了很多人还有,你涅了”
他的神色不复刚才那样轻松,眉间染上凝重之色:“还有么?”
“很乱,大毛和我要逃走天红的象血染的一样”梦里杂乱碎破的画面理不出头绪来,我摇摇头不再去想:“不说这个了,对了,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呢,涅是怎么回事呢?”
说起来,我对涅的认识,仅限于在书上看到的那一点点,凤凰五百年一涅,浴火重生,之后还要再用七到三十天不等的时间恢复法力和记忆只有这么少少的。
梦里面灰大毛说的,凤凰涅时方圆五百里,所有人都会失去法力,这个,我担保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书上看到过,也没有谁和我说过。
梦里大毛这样说嗯,难道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
我补充一句:“涅时五百里内,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失去法力?”
梦里的事不能当真,我也只是顺口这样问,可是凤宜看了我一眼,说:“没错。我好像没和你说过,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子恒告诉你的吗?”
“没有,没人和我说过。”我摇摇头,真蒙对了吗?梦里的事情,梦里的人说的话,怎么和事情恰巧对得上呢?
这绝对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凤宜坐正了一些:“你再说说,还梦到了什么?”
这个梦,很要紧吗?
我认真的回想,但是真的再也想不出更多的细节来了。
可是,我心里在惑一件事。
为什么,凤宜涅的的时候,我却逃走了呢涅后凤凰没有自保之力,魔宫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为什么我不留下来和他同生共死?
我不认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句话能套在我们身上。
灭顶之灾真的到来之时
我握着凤宜的手。
从来没有哪一刻象现在一样明白自己的心。
我不会象在梦里面一样只顾自己逃跑。
我会和他在一起,哪怕涅的火把我烧成灰烬。
在梦里我居然逃了?
扔下凤宜,任他为我挡着敌人,一个人,逃了!
凤宜好像没注意到这关键的一点,可我却不能让自己当这事只是梦里的臆想。
我偷看凤宜一眼,他正在思索,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愧疚加惑都说梦境是现实心境的投影,原来我在梦中竟然如此怯懦自私吗?凤宜他会不会对此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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