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惊堂木一拍。喝道“将肖遥暂时押下大牢。好生看守。待赖七归案。再来审理。退堂!”说完后。不再看众人一眼。已是起身往后而去了。众衙役同声呼喝。恭送知府。
陆谦微愣,不明所以,低头沉思会儿,回头深深看了肖遥一眼,未再多言,相随而去了。肖遥闻听杜公与提起郭家,心头一凛,这是**裸的威胁啊。眼见自己虽是不惧,但要真的闹将起来,怕是对郭家多有连累。至于蹲会儿大牢,想来有黑鹰令的威慑,也不能把自己如何了。
当下嘴角挂着冷笑,不再多说,只是向着墨砚使个眼色,便转身随着衙役下去了。堂上众人眼见此结果,一时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无奈的出了府衙。众人回到嘉陵,各自惶惶。商议半天,觉得事已至此,郭盛处却是再也瞒不得了,便让墨砚赶紧回去通报,其他人先自回去等候消息便是。
墨砚心中凄惶,急急忙忙的向府中跑去。方才进的院里,迎面却正遇上绿衣出来。眼见他满面苍白,六神无主的样子,不由喝道“小墨砚,如何跟丢了魂儿一般?不在店里帮衬着,却跑回来作甚?当心二郎罚你!”说着,掩子邙笑。
墨砚此时哪里有心思跟她说笑,听她提起肖遥,不由面色一惨,摇头沮丧的道“但要二郎无事,他便怎么罚我也是好的,唉。”叹口气,却是不再理会呆厄的绿衣,转头直往郭盛处跑去。
绿衣呆了半响,面色忽变,急急往后跑去,通知小妹去了。墨砚到得厅前,听的里面郭太公与郭盛正自说话,心中一酸,大哭着已是冲了进去,扑地跪倒,泣道“大郎,快去救救二郎吧。”
冰盛与郭太公正自说着肖遥,听的墨砚这鬼哭狼嚎的一嗓子,不由吓了一跳。郭盛定定神,望着墨砚喝道“哭些什么?到底何事,二郎又怎的了?还不快快说来!”
墨砚勉强抑住悲声,这才将事情前因后果细细说了。郭盛越听越怒,待得墨砚说完,不由的拍案而起,怒道“这分明是有人设计害我兄弟,那狗官怎么如此昏聩!走走,你这就带我前去,与那狗官理论一番。”说着,已是大步向外走去。
冰太公忽的喝道“还不与我站住!”郭盛一愣,回身道“爹爹,怎么?”郭太公怒道“此事即知是人设计,你无凭无据的冲去大闹,又济的何事!岂不是自投罗网,徒自让人诟病!糊涂!”
冰盛一鄂,转身而回,颓然坐倒椅子中,闷道“那此刻怎么办?二郎已被下入大狱,可莫要被那班贼子害了。”
正说着,忽闻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郭小妹满面苍白的进来,后面绿衣紧紧扶住。
冰氏父子俱皆一愣,对望一眼,不由都是叹息。郭小妹进的厅来,看了看二人和退立一旁的墨砚,方才颤声道“爹爹,大哥。二郎究竟何事,休要瞒我。”
冰太公心中疼惜,温声道“乖囡,你无需担心。二郎不过沾惹了点小辟司,为父正与你兄长想法子呢。以二郎交游之广,又身怀经略相公的令牌,必不会有事的。你只管回去歇着,这里自有为父与你兄长打理。”
冰小妹贝齿紧咬樱唇,珠泪在眸中滚来滚去,微微摇头道“爹爹休要瞒骗女儿。正因二郎如此背景,官府尚敢动他,定是出了大事,女儿又如何放得下心。还请爹爹坦言告知,儿虽是妇道人家,也能帮着想想主意的。”
冰太公闻言长叹,看了郭盛一眼,摇头不语,郭盛亦是沉默。小妹明眸含泪,看看二人,心中更是焦灼。眼见墨砚低头啜泣,不由轻声道“墨砚,你且说来,究是何事?”
墨砚心中为难,抬头看看郭盛,见他叹着点头,方才将事情又说了一遍。小妹听完,珠泪终是忍不住,顺着光洁的粉腮滑落。颤声道“他们好毒!这是明摆着要致二郎于死地啊。那赖七一旦此时出了事情,二郎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大哥,此时当先寻得那赖七才是,迟了,恐是定有变故!”
冰盛一惊,猛然而省。霍然起身道“正是,幸得妹妹提醒。为兄这便安排人去找。”转头见郭太公也是点头,这才急急忙忙的奔了出去。几人正自垂泪,忽闻下人来报,有客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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