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她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所以她才会被他那句话给融化了,任由他温柔地吻了她,吮了她的泪水,舐了她的鼻尖,还逼得她再度委屈地嘤嘤哭出声来。
“我恨你!我恨你!恨得要死!恨得要命!如果你不在乎我,干嘛还要追到日本?既然都追来了,又怎么可以对我视若无睹?既然要视若无睹,干嘛还要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既然”
“乔小姐!”尚晰打断她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满脸无奈。“我没有对你视若无睹,我追到了金阁寺,也追得跌到镜湖里,甚至还为了你发高烧生病,但你根本就不理我的,还记得吗?”
“我不理你,你就能够这样对我吗?你就不会死缠活缠来求我原谅吗?”
乔舞泼蛮娇喊,终于明白了。
原来她始终没告诉姐姐,也没告诉金姐说尚晰来到日本,不是怕奶奶受到牵累,而是因为
因为在私心里,她是希望他能追来的,来挽回一切,来求她原谅,不论他之前的纪录有多么糜烂,过往有多么不堪,但因为她已经爱上他,所以,那些是是非非、风风雨雨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原来胡涂的人是她不是奶奶,奶奶比她更早弄清楚她的心,所以才会为了她,泄漏她的去处给他。
尚晰将她搂进怀里,一边心疼叹息,一边无奈地将下巴歇在她头顶。
“死缠活缠不是男人当有的作风。”
她哼口气,抬起泪湿的小脸,眼神满是挑衅的瞪著他“是身为男人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了!”他不会笨到选在这种时候和她做这种无谓的坚持,他心疼地啄吻著她的泪水“在我心里面,你比什么都重要!”
这话登时让乔舞一双美眸中乌云散去重现阳光,好吧,就算他说的是谎话,但在这一刻,她也觉得值得了。
尚晰爱怜地轻点了点她红通通的鼻头“只是因为我知道用那种死缠活缠的办法,你根本就不会理我,所以我才会采用别人的建议,稍微耍了一点小手段。”
眼见一切即将功德圆满,他当然得将负责顶罪的“别人”给搬出来用了。
“别人?!”
怀中单纯的小女人果然一下子就被这个“别人”给引开了注意力,而尚晰也就非常荣幸地有这个机会,将板本庆太这位好友介绍给女友。
听完了一切后,乔舞不悦的嘟起嘴“这个人心机好重,你以后别跟他走得太近,免得让他把你给带坏了。”
带坏?尚晰强抑下想咳嗽的冲动。很好,他的小红帽好像已经忘记他的“丰功伟绩”了。
“我也是这么想着的,今后在交朋友这方面,我一定会更加小心的”
他乖乖认错,表情认真。
“乔舞,趁现在你愿意听我说话的时候,我呃,必须承认那些有关于我过往纪录的报导或许真是有些渲染夸张,却仍不乏些许事实,但那都是在你之前的事了,是你让我明白真正的动情,是除了身体感官的吸引力外,更深一层的心灵悸动及牵挂,是一种天下人虽多却非她不可,日夜惦记,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她的情绪。”
他的话和专注的眼神让乔舞很感动,眼眶再度泛红,但她紧咬唇瓣不让自己显现出脆弱“那么你以后呢?”她用著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以后了,因为大野狼已经让小红帽给降服了,为了小红帽,大野狼嗯,决定以后都要改吃素了。”
这话逗出了她的娇沁蜜笑,尚晰看了一阵心跳加速,那一直以来,就想要把她整个吞下肚的冲动又再度出现了。
为了转移心思,他只得转移话题。
“快点走吧,这里的气氛虽然还不错,但毕竟不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他蹲下去背对著她“我背你上去吧。”
乔舞听话照做,因为她也想要快点离开,这里的蚊子可不少,她不想到了明天早上,看见两条河诠冰棒。
她笨手笨脚地,花了不少时间才总算爬到他背上。
地方狭窄是其次,在离开别墅前她因生气而猛灌下肚的红酒,在经过了方才的追逐、坠落以及争执之后,酒力终于要开始发作了。
她趴伏在他背上,阵阵晕眩不断袭上脑海。
“你要背好喔”因为晕眩,她的声音里出现了几丝恐惧“如果你害我跌了下去”
“那我也会跟著你一块跌下去,成了你侬我侬了。”尚晰毫不迟疑的接话,但也因为她语气中的微惧而想笑,这个小女人,在方才又跑又躲的时候,干嘛不早点害怕?“怕跌下去就搂紧一点。”
乔舞点点头,像极了一只怕摔死的无尾熊,由他身后手脚并用地巴著他的身体,她是乖乖地照办了,但他的心却再度几乎要失控。
因为她那e罩杯的女性丰软,因为往上爬升时的斜坡及律动,有时紧贴着他的背,有时又会因暂离而与他的背脊起了晃荡撞触。
即便两人之间隔了几层衣物,却因接触频繁,那位于她丰腴顶端的蓓蕾,被触碰得变硬了,而她却神智微有晕然,并没有察觉到。
她没感觉他有感觉,对于她身上,尤其是那么女性的部位,即便只是细小的变化,他这情场老手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尚晰气息一窒,不是因为山坡陡峭,也不是因为被杂草割伤了脚踝,而是因为身后的“女祸”他咬牙甩头逼自己转移心思,却在陡然咬牙时,回忆起了在那个情人节夜里,那艳红的蓓蕾,被他轻咬在齿间的滋味
“尚晰”
在他全身漫满冷汗,心跳即将失控之际,那浑然不知地趴在他背上的小女人,竟又在此时放了把野火,在他耳畔软软地娇喊。
她一喊,他一震,下腹部的男性竟然坚硬茁实了。
shit!
他深深呼吸将绮念踢开,不愿意在这种地方仓卒地要了她,他不愿意
乔舞丝毫没察觉到他的挣扎,迳自在他耳畔娇软软地开口。
“你知道我今天晚上嗯喝了点酒吗?”
“我知道。”他都有在留意她。
“那你知道我现在好像有点呃,酒力发作了吗?”她先行招了。
难怪她方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了他,难怪她现在的笑声听来格外清脆,难怪她伏在他背上的身子会那么热、那么烧、那么的引人犯罪
“我嗯现在知道了。”并且希望她好心点别再提了。
“哈!”她娇笑着“可你一定不知道”她将小嘴凑近他耳旁,朝他耳内轻呼著馨香气息“我喝了酒以后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尚晰真的不敢再问了。
见他没作声,她笑呵呵地接了下去“这是个秘密喔,除了姐姐,天底下我只让你一个人知道”
“如果这这真是个秘密”他浑身是汗了“那你还是别说了吧。”
“不行!”她软软地叹息,将小脸贴紧著他汗湿的背脊。“因为我是真的真的就快要憋不住了,我想我是真的有些醉胡涂了吧你让我做,可不许笑,好不好?”
尚晰咬咬牙,脚下加快速度,想赶在她真的“忍不住”之前,至少能将她带回车里,因为别说她忍不住了,他也是的、他也是的
直到下一瞬间,从他背后响起软软的娇音,他才恍然大悟。
“柳线摇风,晓气清,频频吹送机声至高无上是飞行”
她在他背上哼唱起了“西子姑娘”!
耙情,这就是她不为人知的酒后秘密?
尚晰狼狈地松了口气,一边暗怨她的故弄玄虚,一边斥责自己想太多,直到她一曲终了他才暗暗抹汗。
“不过是唱个歌而已,我还以为你会发酒疯呢!”所谓酒疯,自是指会狂吻人啦、会乱脱衣裳、会咬人这一类的嘛!
“不只是唱歌的”乔舞娇音软沁,软得他几乎四肢无力。“是唱老、歌。”
丙真是老歌,继“西子姑娘”后“天上人间”、“情人的眼泪”、“月儿弯弯照九州”、“岷江夜曲”一首紧接著一首,不难听得出来她的童年八成都是跟著奶奶过的,是奶奶的娇宠及细心呵护,才会娇养出了她那娇气微憨的个性的吧。尚晰恍神地想。
当他好不容易背著她爬上路面来到板本庆太的车旁时,她还在拉长尾音,唱著那首“王昭君”
“好不好听?”
乔舞由著他将她抱入车内,美丽的大眼睛直视著他,等待著他的评语。
“好听!”
他真心点头,绕至另一头上了车,却不急著开车,只是将因薄醺而笑得娇艳微憨,又是可爱又是绝艳动人的乔舞给旋过身来。
“不但好听,而且我还想要听上一辈子”
尚晰专注地看着她,伸手拉起她的小手,低首在她掌背上轻烙了个吻后,才缓缓开口。
“嫁给我!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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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因为醉了的关系,乔舞事后回想。
他求了婚,她也点了头,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用力点头。
但在当时她真的没想多,只是直觉地认为这个提议嗯,好像还不错。
她喜欢他,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更何况他还懂得欣赏她唱的老歌呢,既然如此,whynot?
她点头点得太快,反倒是尚晰被吓了一跳,那些准备好用来说服她的话,没想到全都用不上了。
既然新娘都点了头,为免夜长梦多尤其是恐怖的鲨鱼梦尚晰打铁趁热地马上开车回到板本庆太的别墅,再让乔舞打了通电话,说是突然决定要跟住在北海道的同学到她家去玩,一群人都去,出门在外还是将护照证件带在身边比较妥当。
金姐原是不答应的,于是板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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