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而不得志的江东重臣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差不多过了两个月,175年已经过完一半,刘焉终于得胜归来,和他一起回来的自然有降将甘宁。
“恭喜父亲剿灭水匪,还新得一员大将。”听得消息的刘氓也赶紧来向父亲贺喜。
“呵呵,这次多亏了氓儿了,为父却是小盱了那甘宁,若非汉升及时救下为父,为父现在可回不来哦。”刘焉吃了甘宁大亏,对自己儿子让黄忠贴身保护也是较为激动。
“末将不敢居功。”黄忠由于临危救主,被封为破贼校尉,现在被刘焉夸赞,自然要谦逊一番。
聊了半天,黄忠就和刘氓回去了,黄忠要检验检验这几个月刘氓的武艺精进程度。
“汉升此次剿匪感觉如何?”刘氓和黄忠在刘氓院内聊到。
“公子之言不假,那甘宁与某家打斗了近八十回合才被某拿下,确实武艺不凡。且他手下那帮铃铛贼们水性也是极好,怪不得上庸郡守拿他不得。”黄忠叹服着说道。虽然在船上打斗不是黄忠所擅长的,但能在黄忠手下走上七八十招才落败,甘宁武艺确实可得到黄忠称赞。
“哦?交手了?仔细说说,怎么交上的手?”刘氓对于二人能单兵大战十分疑惑,黄忠可是去当保镖的,不是去当先锋的。
“那甘宁见官兵甚多,便想擒贼擒王,潜入水下,爬上了太守所乘大船,好在临走公子提醒某家多多注意那甘宁,他刚上船便被忠发现,船上兵士皆不是他对手,太守便让忠与他相斗,甘宁最后也降了太守。”黄忠比较简短的叙述了一番。
“嗯,既然如此明日汉升去把甘宁请来我这,我也想见见他。”刘氓说道。
“诺!”黄忠答应道。
第二天早晨,刘氓在院中练着唐刀,黄忠带着一个似乎才二十不到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汝便是那甘宁甘兴霸?”刘氓笑着对眼前的青年说道。
“某就是。”甘宁似乎不太愿意搭理。
“哦?汝为吾父手下降将,却如此桀骜?”刘氓知道甘宁毛病,有心提点提点。
“兴霸见过公子,适才得罪之处,望公子见谅。”甘宁似乎想起投降时刘焉身边那些不屑、厌恶的神情,只得不甘的道罪。
“呵呵,无妨。本公子对一事十分好奇?不知兴霸肯赐教否?”刘氓笑着对甘宁说道。
“公子请说便是。”甘宁还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嗯,我想问问你现在岁数几何?”刘氓对这个还是比较好奇的,因为他看得出来甘宁十分年轻。
“兴霸虚岁十八。”甘宁难得的露出自傲的表情。
“那兴霸现在在军中任何职?”刘氓对于甘宁岁数的确十分吃惊,但同时也紧张起来,十八岁的少年,父亲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职位的,就算是小小都尉也不可能。
“宁现任百夫长。”甘宁说话时眼中充满了屈辱。
就知道是这样,这事比较难办啊。想想,想想,对了!可以如此如此。哈哈哈哈!
“兴霸啊,你现在十八岁,任百夫长,很不甘心吧!的确,任谁因为岁数问题而被限制住都会不甘心。兴霸,我问你,你愿当百夫长吗?说实话!我不听虚的。”刘氓对甘宁说道。
甘宁看着刘氓那询问的眼神,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装深沉。
还好,旁边还有一人,黄忠。黄忠似乎看出了刘氓的心思,加上自己的主公是刘氓而不是刘焉,就提醒似的对甘宁说道:“兴霸现在武艺还未成熟,可放下心来专心研武,等几年再从军不迟。”
甘宁也是心思敏捷之辈,想到了刘氓问话的可能后,询问刘氓:“公子之意?”
“呵呵,我现在还缺个陪练,你愿来就在我这住下,每天和我一起习武。也不必去看我父亲手下那些个军士脸色。等几年时机成熟,我等自然有仗可打,有官可当。”刘氓笑着说道。
甘宁听完,心想:这也不错,看这少爷是个有本事的人,跟着他不吃亏。黄大哥可能也是公子的人,却是比那赵韪之流好上不少,等几年就等几年,我还等得起,就是那些个一起来的兄弟不好安置。
“愿为公子效力,宁拜见主公。”甘宁单膝着地,对刘氓说道。
“好,好,好!兴霸如今也是自己人了。自己人我从来不亏待谁,你手下那些兄弟,还愿跟着你的,都把他们集中起来,住进汉升的黄庄中,将来我有大用。你可去账房取三千钱出来,给那些手下们用着,过段时间我为他们寻个生计。”刘氓知道好人要做到底的原则,对着甘宁说道。
“宁感谢主公大恩,钱财就不劳主公费心,这几年行迹下来也有些富足,够兄弟们用几年了。”甘宁最后的问题解决,只觉一身轻松,终于可以改变改变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