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徙、囚禁的士人达到六、七百名。
此前曾得罪宦官的张俭四处流亡,在路途上,看见人家就前往投宿(“望门投止”),没有不愿意冒灭门之祸而不收留他的,张俭在众人的帮助下,得以逃到塞外。因为收留他而被追究灭门的,前后有数十家之多,郡县也因此残破。是为第二次党锢之祸。
这些和刘氓没什么关系,他也无法改变汉灵帝的种种做法,好在这几件事他家人都没受牵连。
郑玄因为一直在外求学,未曾求过一官半职,也是幸免于难,这和历史记载有所不同。
刘氓来到汉末,小翅膀偶尔煽动煽动,部分历史已经改的乱七八糟,许多人的命运都悄然的发生着变化,但大势并未改变丝毫,该闹的还闹,该发生的大事一件也没少过。
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刘氓也听到深夜。其中也有许多秘辛,许多八卦,不足为外人道也。
几天休息下来,郑玄似乎想起了收徒的事情了,找来刘氓,问道:“氓儿现在也十一有余了,可曾记得当初说过什么?”
“当然记得,小子说过世叔求学归来要来教导小子学问的。”刘氓知道肉戏来了,当即说道。
“很好,记性不错。那世叔现在问你,你愿拜世叔为师吗?”郑玄满意点点头说道。
“愿意,小子虽然不大,但世叔之名却是如雷贯耳,能拜得世叔为师是小子的福气。”刘氓巴结道。
“些许虚名不需挂在嘴边,学识渊博却名声不显的大有人在。记住,以后不可如此度人。
刘氓也是醒悟过来,是啊,汉末最不缺名声不显又nb的人,难到时间过久了,脑子也变迂腐了。
郑玄看着刘氓神色,知道刘氓明白了,满意的点点头。心中却在想:此子还是如此聪慧,一经点拨就可明悟,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也更加坚定了收徒之心。
“拜吾为师,不需讲究那些俗礼,只要你诚心问学,吾便教导与汝。吾且问汝,想学些什么?”郑玄接着问道。
“修身、统兵、谋略、治国之道。”刘氓很简洁的说道。
“嗯,学这么多,汝之志向不小啊。可愿告诉为师,志向何在?”郑玄笑着问道。
“上马统千兵,下马理万民。”刘氓很傲气的说出志向。
“呵呵,不错,不错。有志气不错。好,那为师便教汝此等学问。从明日起,吃过早餐就来吾住处,吾自有安排。”汉朝的人是不吃早餐的,但出现了刘氓这样的怪胎,天天要吃早餐,郑玄也知道,便有了以上一说。
就这样,刘氓全身细胞都开动起来,清晨、傍晚和甘宁等人习武,白天跟随郑玄习文。
郑玄教导可比刘焉要仔细、认真不少。而且郑玄学的也多,儒家、法家、墨家都有涉及,其中以儒家为最。
他对儒家经典的注释,长期被封建统治者作为官方教材,收入九经、十三经注疏中,对于儒家文化乃至整个中国文化的的流传作出了相当重要的贡献。
如此生活有过了几个月,又到了年末了,算算日子,现在已经是175年年底了,还有不到十年时间就会发生汉末最具规模的起义,到时就是群雄并起的年代,不知道刘大耳朵现在何处?曹阿瞒又在和袁绍忙些什么。
鹅毛般的雪花如期而至,清晨和甘宁切磋后刘氓就仰望着天空中不断飘下的雪花,这使他回想起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那时根本见不到这么大的雪。
“新年都未有芳华,岁末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呵呵”刘氓突然当起了盗版贩子,念出了一首古诗。
“好一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想不到氓儿有此文采,却是藏的深呢。”难得郑玄起得早,向来刘氓院中走动,不曾想到刚进院门就听到刘氓发出感慨,不由得出口称赞。
这,刘氓可没想到会有人听见,甘宁等人回黄忠那偏院去了,回头一看,是郑玄,算了,盗版就盗版吧,刘氓也不太在意。
“偶有感悟,倒叫老师笑话了。”刘氓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韩愈的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不笑话,不笑话。此诗虽然七字一句,短短四句,但却把庭院中景色容纳其中,氓儿有此文采,为师新甚慰。”郑玄走近后,笑着说道。
两人最后相视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