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一年(初平二年)腊月三十,这一天刘氓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清晨依旧起床演练一遍枪法,去去寒气。回到屋内,看着还在床上(自然是刘氓睡不惯矮榻让工匠做出来的)酣睡的蔡琰,刘氓笑着换上皮衣(这是真的动物皮衣,老虎的,御寒啊)准备去城内走走。
刘氓身为长安最高长官,但巡游的机会却不多,所以大部分百姓都不怎么熟悉他的面容,看着披着昂贵虎皮的刘氓,街道上的行人都不约而同的观望一番。
刘氓看着长安城内的景象,不由得暗自点头。想几月前他刚进长安时城内根本没有丝毫秩序可言,早晨街头不但有买卖商人,还有许多流民乞丐。好在徐荣执掌长安并没有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虽然城内杂乱无章,但人口基数还是不错。
经过一系列的规划与扶持,长安城内的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小贩要在路边做买卖可以去刘氓划出来的商业步行街,那里每时每刻都充斥着叫卖声,而且刘氓特意批准了商业街晚上可以作业到亥时,这也方便了城内居住的百姓。
当然了,那样的商业街是不会出现在主干道上的,主干道可是城内东西南北四个城门的互通要道,在这十字主道上是不会有妨碍交通的事情发生。而且主干道周围建筑大都是长安机要建筑,招贤馆就是其中之一。
刘氓此行的第一个目的便是新建成的招贤馆,馆内的接待人员都是从汉中、上庸调来的老手,所以招贤馆开张一个多月,虽然没为刘氓寻访到什么隐匿于市的大才,但至少没出过什么篓子。
但今天刘氓明显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他看到招贤馆门口围着许多人,而且里面似乎有争吵声。皱了皱眉刘氓快步向招贤馆走去,边走边思量今天都年三十了谁会来这找不自在。
“这位小少爷,我们真不能做主,我们会把你写的文章给大人批阅,但不是现在。”走到近处刘氓才听清是有人与馆内的先生起了争执。
刘氓回头看了看尾随自己而来的亲卫,示意他们维持秩序把闲杂人等驱散。随后跻身进入馆内。
“法正,咱们赶紧走吧,外面来了好多兵士!”这时一少年对着旁边另一位手拿竹篾的少年说道。
“不走,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写了两个时辰才写出来的,他们不给个答复就这样赶我们走可不行。”名为法正的少年说道。
此时刘氓已经进了屋内,管内的先生一件刘氓便要行礼,刘氓赶紧用眼神示意再略微摇头,才止住招贤馆书生的动作。
“不知小兄弟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刘氓笑着对法正说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就是这长安招贤馆的主事人?”法正脑袋歪了歪看见刘氓,转身问道。
“某虽不是招贤馆的主事,但与他也颇有渊源,今日遇见小兄弟也算缘分,你不妨说说有什么困难!”刘氓笑着说道。
“我们走吧,你看!”法正身边的孩童拉了拉孝直的衣袖,再指了指门外的几十兵士,轻声说道。
“孟达你总是这般胆小,我等又没做什么坏事,还怕他不成!”孝直傲然说道。
“法正兄弟此言不差,那些兵士只是驱散门外不相干人等,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刘氓点点头说道。
“我就问你一事,为何我照招贤馆内出题写了文章,他们却不给我批阅?”法正问道。
“哦?可否让我一观?”刘氓诧异的看了看法正,心中有了计较便说道。
“给!”法正也不多言,把手中竹篾交与刘氓。
刘氓结果便走向一旁矮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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