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细作来报,吕布麾下有一军投青泥隘口去了。”郭嘉走进刘氓所处大帐,笑着说道。
“拿不下潼关,他想绕过华山奇袭长安?”刘氓点头问答。
“非也,虚实之道陈宫岂能不懂?我料吕布定留在关外!”郭嘉自信说道“派遣数千兵卒假意偷袭长安,不过是掩人耳目。”
“奉孝此言不假,明日攻城时便可分晓。”程昱也捋须笑道。
“仲德有何见解?”刘氓问道。
“明日吕布来攻,若是敌军均无吕姓大旗,则说明吕布定在营内,若吕布大旗尚在,或许真是吕布率兵偷袭青泥了。”程昱考虑的很仔细,比年轻的郭嘉强上不少。
“虚实之道,陈公台岂能与你们二位相比?哈哈!”刘氓很高兴,自己手下都是高智商人才。
“主公,虽说青泥隘道久经失修,早已弃之不用,但那股敌军不可不防。”程昱正色道。
“无妨,长安有荀彧、阎行在,给他修书一封,密切注意这股入境兵士,有机会就除掉吧!”刘氓深知除了猪哥外,这些汉末诸侯将军都喜欢奇袭别人老巢、粮仓之类的地方,长安岂能没有防范?“明日我等就看陈宫如何演戏了。”
果然如程、郭二人所说,第二日攻城兵卒只见曹、臧、魏等旗帜,主帅吕字大旗却无一支。刘氓向远方眺望,隐约可见吕布的营寨,心中一直盘算,是不是该把吕布的党羽除掉。
“主公,城头太过危险,不宜久呆,还是移驾军帐吧。”郭嘉装着胆子跟刘氓一起上了关隘城头,最然是在没有战事的最后方,可看着不足二十米外的刀光剑影,就有点胆战心惊。
“奉孝胆量不足,今日就在这连连胆子!”刘氓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们也别站着,去那边,我不想看见一人冲上墙头!”这话是对周围亲兵说的。
“诺!”一众亲兵在赵虎的带领下,冲向较为薄弱的墙角,加入战斗。
“公台,刘氓会上当吗?”吕布果然还留在关外,此刻正与陈宫商量着。
“主公,刘氓也是人,只要他得到消息,长安被袭,也会惊慌失措,这样一来,主公就由机会攻取潼关,潼关一破,刘氓必然招回各路兵马,到时各路诸侯会盟长安城,刘氓还能不败?”陈宫十分自得的说道,这个计策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才想出来的。
“我有公台相助,何其幸哉!”吕布笑道“来,满饮此杯!”
“主公不可再饮,兵营不比洛阳,主公还需节制一二。”陈宫劝说道。
“好,不喝就不喝。”吕布无奈,把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便弃杯站立起来说道。
“主公,今日攻城只需点到即止,再过两个时辰便可下令收兵回营了。”陈宫跟着走过去说着。
“这些事情都由你来处理,某家先去歇息片刻!”吕布摇头说道,转向自己睡觉的帐篷走去。
陈宫看着吕布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吕布终究不是可扶的主公,把家族延续系于他身非长久之计,罢了,先除去刘氓再想这些。”
两个时辰对于一场战役来说,的确太过短暂,徐晃的兵器都没怎么沾染血腥,就看见敌方留下两千余士兵的尸体,徐徐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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