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只当她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去,手指搭着门把手,却听着廖瑜唤了一句:“秦
秦安止住了脚步,苦笑一声:“你真是糊涂了,叫我干什么。
我偷偷走了,你当做不知道,明日里再见,我只当不知道,你也当做我不知道,虽然有些尴尬,但还不至于难堪吧。”
“我还计较这个干什么?就觉的你在房子里,可也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么丢人事没给你看见,早就没脸没皮了。”廖瑜背对着秦安,声音透过被子,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其实也没什么,你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再说自渎这种事情,谁都有这样的经历,也没什么丢人的。”秦安靠着门,说着这些安慰的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假。
“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被人看见?”廖瑜紧了紧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心头涌上一阵委屈,怎么自己这么倒霉啊,要不是秦安,自个。就得被丁亚彪玷污了身子,可却也让秦安看到自己的丑态,是该感谢他还是怨恨他,廖瑜心里没个想法。
“这个”秦安尴尬地摸了摸头,和女老师讨论自渎的问题显然不在他长袖善舞地处理状态之中“要你觉得自个没什么事情了,我先走了。”
“别走”廖瑜转过身来,发丝凌乱地垂着,脸颊上还残存着被**挑起来的不正常的红晕,眼眸间有一丝痛楚的神色。
秦安站在那里等着廖瑜说话,也不见她出声,叹了一口气“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想要着回来吧?”
“什么?”廖瑜怔了一怔,然后才回过神来理会得他话里的意思,啜了一声,嗔怒道:“谁稀罕看你啊!”“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秦安都有些犯困了,刚才他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等着廖瑜完事了才算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体都有些发僵,现在腰背酸痛。
“我胸口痛。”廖瑜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声音却像深夜里的蚊吟,声音很低,却清晰入耳。
“我给你打盆水来?”秦安到是知道廖瑜的这种情况很正常,许多哺乳期的女人在激烈的房事或者**过于旺盛后,胸口都会发生胀痛的。
“没有什么自”廖瑜摇了摇头,支支唔唔地“你”你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忙吧?”秦安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看来那药的效果还残存在她的身体里,否则往日里的廖瑜,死也不会让秦安领悟到这种意思。
“你又不是没做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话说明白了,廖瑜有些生气,然后才后悔得要死。自己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是破罐子破摔,在这里没脸没皮地不害臊了?
“其实,那一次,不是我做的。”到了这份上,秦安不能再瞒下去了话得说明白。
“什么!”
廖瑜猛地坐了起来,她已经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丰满的肉团在灰黑色的贴身内衣下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胸罩也被她脱掉,**折磨后的躯体敏感的很小樱桃被磨蹭的满涨挺立着,在内衣上顶起两个明显的小颗粒,她没有察觉这份额外撩人,引人遐想的风景暴露出来,却是死死的盯住秦安。
“那天你昏睡了,我去给你倒水喂药,我堂弟秦圆,刚戒奶不久,闻着奶香就扑了过去”那事悄是他做的。”秦安被廖瑜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给她说明白了。
“你怎么不早说!”廖瑜羞愤不已,想想自己刚才还和他说那样的话,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不是认定是我做的吗?我反正问心无愧,当时也是不怀好意,就想着逗你了,随你怎么去想
秦安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秦安脑袋被砸个正着,打开跑,赶紧跑了出去。
廖瑜下了床光着脚就去追秦安,她也不知道自己追他干什么,总觉得这个小流氓的恶作剧太让自己受委屈了,不狠狠地在他身上咬一口就出不了气。
跑到门口,秦安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廖瑜脚心发冷,跑回房间穿了鞋子终究没有再追出去。
廖瑜越想越气,越想脸蛋越红。自己居然在秦安面前做了那样的丑事,这也还就算了,最后还脑袋犯晕地向他提出那样的要求,这和勾引人有什么区别?而且勾引的还是自己的学生,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比自己丈夫做的那些丑事还要让人耻笑!
虽然知道秦安不会说出去,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以后怎么去面对他,他要再用那种眯着眼睛笑吟吟,嘴角翘起来的椰愉戏德神情看着自己自己是不是该羞得藏着脸跑掉?
“没事干吗不吭声?要是早出声了,我自己怎么做也不会被你看见了!怎么不早点走?躲在这角落里干吗,等着看戏吗?”廖瑜气喘吁吁地走到书柜前,看到自己的书被素安拿了下来,随手就翻开,看到一张十元纸币放在那里。
“他会喜欢看这样的书?”廖瑜有些吃惊,不过想他能够在歌里边添上唐人诗词,也觉得只有喜欢看这种书的孩子,才唱得出那样的歌,唱的自然洒脱。
“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华,少一度年华。
近黄昏数尽归鸦,开一扇窗纱。掩一扇窗纱。
雨丝丝,风剪剪,聚一堆落花。散一堆落花。
闷无聊,愁无奈,唱一曲琵琶,拨一曲琵琶。
业身躯无处安插,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看着秦安翻到的这一页,这一首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廖瑜不禁有些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乱糟糟的就是小流氓那张可恶可恨”还有点可爱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