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享受到了。
有人能给自己做饭,感觉可真不错,小流氓尽管缺点很多,千般不是,毛病不少,但他以后要娶了媳妇,他媳妇可有的享受了,廖瑜心神飘忽地胡思乱想,看秦安怎么都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不肯给老婆下厨房的人。
吃完饭,廖瑜洗了碗,却把一大盆洗碗水到在了自己身上,幸好这房子虽然老,但是原来她小姨也是挺爱干净的一个人,装了老式的热水器,廖瑜挑拣了几件衣服,就准备进浴室。
“我要洗澡了”你”廖瑜担心秦安会偷看,浴室门也有些年岁了,缝隙不
“要不我出去走走?”秦安倒是知道自己在廖瑜跟前的不良形象。
“不用了,你去我房间里吧。”廖瑜不好意思地道,没这样不给人面子,总防着人的,即使秦安不生气,廖瑜也做不出来。
看着秦安走进自己的房间。廖瑜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都在心里叫了他无数声小流氓,总是做出防备他的样子,可自己真的防备了他吗?要真是如此,换了衣服就够了。没有必要赶着洗澡。
想了一会,廖瑜走进了浴室,却是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的身材在生育后渐渐地丰满而更有女人味,比以前还可以称呼为姑娘家的时候,变了许多模样。只怕现在最直观地了解她身材的男人,就是这个小流氓了。也正因为如此,总觉的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好扭捏矜持的自己,才这般大胆放开了。
廖瑜站在浴室里,脱掉了外套,换上了拖鞋,看着镜子里的少*妇,一头有些大波浪起伏的长发盘了起来,上身泛着黑色光泽的丝质紧身收腰内衣开着极低的领子,胸口紧扣着的扣子挤压出一条深邃的沟壑。衣领口的蕾丝边沿上露出了大半个黑色的胸罩。
廖瑜的手指拂过胸口,眼神有些迷离。自从那一晚被害人的**勾起了心中的燥乱。许许多多的午夜,廖瑜都被那折磨人的**梦魇惊醒,让她羞愧难抑地发现自己醒来后,手指尖总是有些湿润,年轻成熟的身体被压抑着的**似乎就这么被勾引了出来,让她有些沉姊于身体敏感部位被撩拨着时的快乐,那一晚羞人的自渎带来的感觉,却是如此让人难忘。
廖瑜脱掉裙子,细小的腰肢下连接着的丰硕圆臀夸张地暴露了出来,紧裹着丰满肥美臀肉的滑丝打底裤被那份弹性撑的颜色都有些发淡,隐隐透出内裤的颜色,镜子里诱人的身段曲线,在细腰和**的点缀下有着妖娆多姿的诱惑。
热水在莲蓬头里喷下,水雾弥漫着,浴室里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镜子有些模糊。廖瑜移开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脱掉了内衣和胸罩,一对饱满肥挺的雪峰跃然弹出,很难让人想象哺乳期后的少*妇还能拥有如此大而柔嫩,圆滑坚实。没有一点下坠的肥乳,那沉甸甸地凝脂圆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着。白哲的肌肤散发着柔润的光泽,染着水汽更是有一份如玉般温香诱人垂涎的光彩。那和浑身洁白肌肤截然不同,而有些显目的粉晕中央,那倔强挺立着的两粒小樱桃,已经骄傲地挺立起来。
廖瑜脱去下身最后的遮掩。扭动着如圆月般饱满的臀,褪下裙子,七庇,扣内裤。露出丰腴白暂的大腿。光滑卑腻的肌肤,浑,高挑的身段让她即使有着比标准身材还要稍微丰满一点的大腿,曲线却依然极美。
廖瑜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淅沥沥地淋了下来,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白哲光润的脖颈,戈。过凝脂般的肩膀,在妩媚的锁骨间留恋往返,她的眉目间有一份油然而生的妩媚,手指摸过腋下,感觉着水滴滑过圆翘饱满的雪峰,像从高山上倾泻而下,她的身子颤栗着,手指揉弄着那有些发胀的肉团团,廖瑜只觉得一阵阵**的感觉从指尖散发出来,麻的红艳艳的小点硬邦邦地有些生疼。好像再碰一碰就要掉下来一般,经不撩拨。
成熟的比蜜桃还要多汁的少*妇,身子发软,她半蹲着身子,张开迷人的双腿,手指贪婪地抚慰着自己最熟悉的肌肤,女人总是最懂得自己的身体。总是最清楚如何让自己快乐,那调皮的指尖牵扯着被水流激荡的水草。在那粉嫩嫩的花瓣间寻觅着红彤彤的小草莓粒儿,廖瑜在淅沥沥的水声中,在春意弥漫的浴室里,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却依然发出了一阵阵的隐隐约约要透出浴室的动人呻如
廖瑜喘息着站了起来,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依然有些酸酸的,她看了齐齐地叠放在角落里,用塑料袋子装好没有淋上水珠的胸罩和内裤,脸颊儿上的桃红滚烫,她有些犹豫地打开塑料袋子,由着头发上的水滴落了进去,把里边滴的湿透。
“秦办”
秦安听着廖瑜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翻着的书本,跑到浴室跟前问道:“怎么了?”
没什知我是想问罗波夫来了没有廖瑜仿佛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他得八点多才过来吗?现在还早。”秦安看了看时间,眼前的浴室门缝隙里透着光,水汽散了许多,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廖瑜的身子在晃动,看不清楚她的肌肤和身段曲线,却惹人遐想,秦安有些冲动地要使坏吓吓她。却终究忍住了,自己还不容易才和廖瑜的关系正常一点。再这样肆无忌埠地逗弄她,谁知道会不会超过她的底线。让她恼羞成怒?
过了一眸子廖瑜穿着睡衣睡裤,披了一件厚厚的毛巾毯子走了出来。她终究是压抑住了自己心底里滋生的那股疯狂的念头,人最终还必须是能够控制自己**的生物,所以有伦理。有道德,有禁忌这些词在约束,在提醒着她。
她刚才只是想让秦安给她去拿内衣裤没有多想,但隐隐约约地能够感觉到这种事情有一丁点的可能性衍生出的,让她那份燥热的心情舒缓开来的梦里边的羞人情节。
**。真是毒药般可怕,被客厅里的微凉空气一冲,廖瑜的身子都羞的发烫了。刚才差一点自己就算是彻底堕落了。
廖瑜走到自己卧室里,又取了毛巾擦干净了头发,把头发盘起来,转动着身子大量了一番,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缓缓放平和心情,走到书桌前翻秦安刚才看的书,依然是那本古诗词鉴赏,廖瑜忍不住又想起了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最后那一唱“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廖瑜也没有问秦安要不要洗澡,这个浴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洗浴用品,要是让秦安去洗澡了,太过于暧昧,廖瑜拿起秦安放在沙发上的那批料子。笑着说道:“你很会挑料子啊,这一匹不错,可是就一米,你让我给你做什么衣服?围巾吗?”
秦安正准备说话。却听着一阵叩门声,是罗波夫的声音,大喊着“小鱼儿,开门,我来了!”
小鱼儿?”秦安有些想笑。回头望了一眼被惹得满脸通红的廖瑜。
廖瑜走过去开门,没有好脸色给罗波夫看“别这么叫我,说吧,今天晚上你到底打算怎么谈?”
罗波夫满脸堆着笑,正打算调笑几句,一眼看到秦安,脸色就变了。
秦安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了,罗波夫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明显是混子打扮的年轻人,一个。脖子上刺着纹身,一个干脆就是脸颊上有一块狰狞的疤痕。罗波夫来者不善,显然不是来和廖瑜好好谈事情的。
“你想干什么?”廖瑜警惕地打量着罗波夫和那两个份子,不由自主地就往秦安身边靠了靠。
“谈咱们离婚的事情”这小子在这里干什么?”罗波夫看了一眼秦安,秦安的出现显然在他意料之外。
“我没干什么”我这就走,不妨碍你们夫妻谈事情了。”秦安一看不对,手插在兜里握着电话。就往门口走去。
“算你识相。”罗波夫知道秦安有些背景。那天晚上他和曾一鸣握手,那个叫唐谦行的什么官和他起。他就隐约猜得出秦安不简单。不过他现在也不担心。自个的家务事别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秦安走了,罗波夫免得麻烦,也不阻拦他,廖瑜看着秦安离开,满腔地失望占据了心头,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居然去信赖一个孩子,还以为他能帮着自己,还亏得自己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觉得他比罗波夫强多了”原来都只是自己犯傻,看不透罗波夫,却也看不透秦安,但他们都一样让人失望!
晚一点的时候还有一更,估计的很晚,大家明天看吧。
感谢概慨打赏进阶护法,感谢乖乖的看书,爱琳不渝进阶舵主,感谢流放兄在某的支持,有些惊喜地发现曾经说不看了依然还在关注本书,还有许多在我印象里经常打赏的读者,你们的名字我也早已经熟悉,谢谢你们。
求月票,晚上还有一更,看到这样的支持,即使月票不多,我不努力,对不起大家,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