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面,又是新年,总的给小孩子一个彩头。廖老师你等等。秦安要出门,我叮嘱他几句话。”
说完,安水牵着秦安的手走到一旁。脸上依然是笑意吟吟“难怪你觉得大你五岁算不了什么,大你十岁你也不当一回事吧?我真是低估了你的魅力。”
“什么啊?”秦安真觉得安水是多想了,自己和廖瑜无论如何也发展不出什么来。
“好了,没什么”你总有自己的思量和分寸,安水姐也不能什么事情都管着你,廖老师不是个什么坏人。心思只怕还有些单纯,比不得你古灵精怪,你可不许乱来。”安水又,丁嘱了秦安几句心的话,拉着他走了回去。
安水走进院子门,在挂着铜钉的门页后探出头来,满头青丝侧在一旁。朝着秦安招手,眼神里有些让人心悸的期待和依恋“我等着你早点回家。”
秦安心头一颤,安水的裙角消失在门页后,美丽的安水姐又怎么会不懂得抓住人心?她要想捆住一个男人,谁能逃得了她身边?那种小妻子望夫归的期待语气和甜蜜的眼神。秦安可不觉得这是分别时安水按捺不住的自然情绪流露,她只是在向廖瑜示威,同时提醒秦安,她并不怎么希望秦安和廖瑜之间发生点什么。
安水背靠着门页,听着秦安和廖瑜的说话声远去,手指卷着一缕发丝。心思淡淡地飘开,自己的小男朋友可真难让人省心,到处招惹女人。这个成熟的要渗出甜美汁液水蜜桃般的老师,作为一个成年人,却站在秦安身后,而不是身前,这分明就是一种心理上依赖的细节体现,说话的时候,开口前她先看一眼秦安。这种把自己位置放得比较低的潜意识体现,就像许多官员在开口说话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先看一眼地位最高的那一个一样。
比起更富有掩饰性的语言,安水更喜欢从细节上的观察结论从而做出判断,她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分明就像古时候三妻四妾的家庭大妇,替丈夫把握着家门,他招惹了什么女人。都领看来给她看看,得她同意了才能进门。
现在就这么招惹人,真等他五年以后长大了,那还得了?安水摇了摇头,踏着咯吱响的木楼梯,款款走向书房。
怎么去桃源县,秦安也没有指手画脚,两个人抱着囡囡一起来到了市里的火车站,顿时傻了眼。
九六年的时候,全国的铁路还在持续增加之中,大提速还没有开始。车次增加的也有限,但是南来北往的乘客却不少,虽然现在不是春运的高峰期,但是火车站攒动的人头依然让人望而生畏。
二月下旬,已经是春寒料峭的时机,火车站广场上依然有不少人铺着报纸就躺,讲究一点的也只是盖着薄毯子,流着鼻涕在寒风中懂得脸蛋通红的孩子随处可见。能够在候车室里占个位置,那也是极难的事情,很少有人指望得上。
“我以前没见有这么多人啊?”廖瑜往年回家都不是赶着春运的时候。没有这等经验,别说排队买票就的大半六,就是买着票了,也不一定能够挤得上火车。
今天电脑被淋了可乐,粘糊糊的。不动,明日换了键盘再爆发一万二,一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