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这诡计多端的”御风头脑昏昏,伏在她身上的身子果真无力的人,可手却始终抓住她的手腕坚持不放。
小楼笑的出声,被他抓住的那只手使劲一晃,竟然已经挣脱开来,她的手心握着一把小小的药包,就是方才御风握住她手的时候她将药包捏破,向着他脸上轻轻地撒了撒,药粉沁入御风口鼻,这种药粉是三娘特制,无嗅无味,他又没想到小楼放着外面的帮手不叫,为保住秘密必定会乖乖待宰,这处在下风的羞怯惧怕交加的低姿态让警觉如他竟也着了道。
御风再也无力支撑,这药粉果然如她所说,并无夸张,他伏倒在小楼身上,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仿佛四肢都瘫软了,可偏偏还有清醒的意识。
小楼使劲地在他胸前一推,将他庞大的身子向着地上掀翻过去,御风无能为力滚落地面,跌得快要吐血,心头却发凉地想:她竟然如此的狠。若是他不小心狠狠撞到了头,那可就立刻一命呜呼了。这次恐怕,真难得不能善了。
小楼翻身,敏捷地跳下床,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他,冷冷一笑:“没有人能打你的脸?只有一次?那让我再破破记录怎么样?”
御风想苦笑,可惜脸上都做不出什么表情,看着她的手掌高举,好像要给自己百十个巴掌出气的样子,然而一切都是自找,成王败寇,他也说不出什么。
不料小楼的手并没有落下,她单膝屈倒地上,近距离看他,才说:“我忘了,外面有人等我,我没时间跟你耗着。”
她站起身来,稍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望着胸口微微裂开的衣襟,又摸了摸额头上完好的发呆,眼角才微微湿润,想方才那一顿如同死里逃生,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如恶魔般的男人所赐,虽然怕巴掌声引起外面苏怀南的注意,但毕竟还有其他方法不是么。
她望着御风,不怀好意地笑笑,伸脚,使劲地在他腰间狠狠踢了几脚,御风虽然浑身不能动,痛感却是异常的清醒,甚至每一脚所产生的痛楚都在放大,小楼狠命地踢了他几脚,才住了,气喘吁吁地,头发有些凌乱。
御风微睁着眼睛看她,见她倒退,然后转过身,翻箱倒柜地不知在找什么,一边找一边喊:“楼主你等下啊,我的衣裳要穿好了。”
人却已经回来,御风惊讶地看到她手中握着一大圈粗粗的绳子。她的房间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内心苦笑,看样子下次压住她的时候,要先把她脱光了才行。
小楼一脚踢出,将御风的身子掀翻,把他的双手倒剪回去,用粗大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然后是他的双腿,这人生的腿长手长,十分浪费绳索,幸亏她的准备够足绳子够长,终于将他捆的像是个粽子一样,才停了手,御风发现她打绳索的手法很是熟练,心头更是苦笑连连。
小楼将他绑好了,才拖着他的身子在地上动,御风的身子擦着地,又体验到第一天那时候,她将自己拖回来时候的刺痛,没想到又一次却见她将自己拖到床边上,用手将他的身子向床底下推,推了一会儿,又伸出脚来,将他连推带踢,总算是把他送到了床下安卧。
御风感觉自己像是被捆绑住了的猪,眼前一黑,是她放下了床帘,而床下的尘土扬起,弄得他鼻子发痒,差点打出喷嚏来。
他身子不能动,耳朵和感觉却灵光,听到她急促地在屋子里转了几转,脚步纷乱,本以为她会离开去跟那个苏怀南走,眼前却忽然一亮,是她将床帘掀开,蹲下来看向里面。
御风眯着眼睛看她,见她头发凌乱,凌乱的发间露出了一双有些发红的眼睛,不知是光线问题还是怎地,御风觉得她的脸上似乎有水渍的痕迹,是水渍吗?
他皱着眉心头若有所思,却见她探头向前来,压低了声音说:“贱人,你等着,等老子回来之后,你就死定了。”充满了恨意,仿佛要立刻将他咬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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