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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雪的惨叫和灵狐的毫无声息让众人大吃一惊,都以极快的速度往帐篷里冲,熊忆当然是动作最快的一个,骂是骂,萧晓雪要真的出了事,最痛的还是他,毕竟就这一个亲人了。其他人动作也不算慢,萧晓雪虽然爱玩爱闹,都是小姑娘性子,人是好人,谁也不愿意她出事。
可是,由于人多速度又快,才进去两个人,帐篷承受不了其他人蜂拥而至的压力散架了。而就在帐篷垮掉没一会儿,罗昏考虑要不要帮忙的时候,又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从垮塌的帐篷里发出“啊不要埋我。”没等罗昏下令救人,一个火红的影子却已经窜了出来,站在倒塌的帐篷外翻白眼。
看到灵狐的身影,罗昏松了一口气,知道帐篷下面没出什么事。不过,他反而纳闷了,第一声惨叫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他想明白,熊忆气哼哼地从散架的帐篷里爬出来,很快,进去的人都冷着脸钻出来,一个个看着熊忆不说话,脸上的神情也是说不出的懊恼。不过,在罗昏看来,这些人中除了熊忆,怎么都有些在尽量控制自己的笑声的样子。
罗昏这边的人马不清楚怎么回事呀,一个个傻傻地看着这群好像不正常的人。罗昏走到熊忆面前,关切地询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有人发疯。”熊忆直哼哼。
原来,萧晓雪跑回帐篷收拾东西时,发现帐篷里的东西被动的乱七八糟,而她晚饭时保留下来的兔子肉消失的毫无踪影不说,在几件漂亮的衣服上,还赫然留下了脏兮兮的狼爪印。更让她气愤的是,狼把她的胭脂水粉全部糟蹋成一团烂泥了。这就是萧晓雪发出惨叫的原因。
罗昏可不知道这些,听了熊忆的话,还以为熊忆他们的人中真有疯子:“发疯?严重吗?咱们赶紧回庄上去,我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熊忆苦笑:“这人是神经质的,时不时抽一下,抽过就算了。”
“真的不用?”
“嗯,不用。你看,她出来了,眼下很正常。”
罗昏看看从帐篷里狼狈而出的萧晓雪:“你表妹?她经常这样发作?”
“噗哧”袁雨风再也忍不住了,赶紧过来把罗昏拉到一边去轻声细语地将萧晓雪恶作剧的人品解释了一边。
“哦,原来是这样呀!”罗昏听了这才明白过来,怜惜的目光落在熊忆身上,也用很小的声音说:“熊大哥真可怜。”
袁雨风捂嘴就笑:“可不是。咱们也小心点,这小仙女整治人的招数太多了,防不胜防。”
奸商的上海庄很大,在一大片农田中尤其显眼。只是,这格局弄的在庄子的映衬下,背靠的小山显得太小了点,周围的树林显得稀疏了点,环境实在是无法恭维,看的熊忆是不停地咂嘴,在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有钱的同时,心里也狠狠地鄙视了一把对方的庸俗。
萧晓雪当然也已恢复了正常,把脑袋凑在熊忆的耳边说悄悄话:“表哥,感觉到有啥问题了没?”
熊忆点点头:“罗庄主是男的,也没有告诉我们他的贵族头衔。难道他真是一个特别成功的商人?不过,凭他的智商,不会对我们不利。”
“表哥冷静下来还是那么睿智呀。”萧晓雪用一记破天荒的马屁冲熊忆拍了过去。
熊忆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与萧晓雪拉开了距离。萧晓雪捂嘴好笑,激的灵狐也笑的浑身颤抖。
上海庄的外形虽然很一般,里面却是富丽堂皇,各处都被人造景观充斥着,风格虽然各异,却始终没有自己的特色。熊忆略微看了看,就没兴致了。倒是从来没见过这种风格的冷风扬和司圣语不停地叽叽喳喳议论好坏。而袁雨风则是淡淡地一言不发,眼中却流露出轻微的嘲讽,让熊忆突然有种袁雨风的出身似乎不一般的感觉。
庄园里来来往往有不少人,见到他们都躬身行礼,一副典型的奴才相,而罗昏脸上则是非常满足的样子,这让熊忆想起了基督山伯爵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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