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醒来后,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发现一点也不疼,只是还有淡淡的疼痛,杜三正在床榻旁边盯着她看。魏然动了动嘴角扯出个笑脸来,却触痛了脑袋,才记起来那个黑衣人竟然敲了她的头,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没事了吧?”杜三看着魏然吃痛的表情,嘴上笑了笑,心头却有一点点怒气,下回那群人要是再敢来,他一定让他们认识一下杜家人是怎么对付对手的。
魏然摇摇头,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啊,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
“你受伤了,还是休息两天吧。”杜三确定了魏然没事后,才安下心来,又恢复了原来的冷淡、懒散面容,轻轻半坐在床榻上,顺手还给魏然把薄被拉上。
“我没事,我们还是走吧,闷在床上更累。”魏然其实还是心有余悸的,更害怕再来一回,她当时也真是头脑发昏了,才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还想起唐僧来,现在想起来,连魏然都觉得该庆幸自己走运了,那样哆嗦还能安全无恙。
杜三看了魏然一眼,确认魏然是在说真的,才缓缓说了句:“嗯,也可以。”
一行人于是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客栈,中午时,杜三一行人坐在树荫下,吃些东西,却没想到又碰上一拨黑衣人,杜三冷笑了一声,没料到这群人却不是昨天那群人了,竟然制服了寒青和寒微之后,奔着杜三和魏然来了。
杜三抽出剑指着仅剩的几个黑衣人,嘴角一抹淡笑,清绝而冷然:“不管你们是谁,墨海剑从来不是吃素的。”
“哼”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哼着提剑就靠了上来。
刀光剑影之中,杜三还要腾出手来护着魏然,本身内劲就不如寒青和寒微,只是单凭着剑招在强撑着,忽然手上就拉了个口子,一阵阵往外冒着血液。魏然看了眼,再看着那些黑衣人,只好试试顾奚山给的玉笛了,于是从怀中掏出玉笛,只希望这玉笛真能有用吧。
“雨弦,没用,这里是旷野,不会有归幽阁的人在。”说着忍住手臂上的疼痛,勾起魏然的腰,提起仅剩的内力,迅速地跳出战圈。千门山最出名的不是剑招,而是逃命的功夫,玉宇尘踪步。
“后面地人没有追来了。你先停下来吧。流了很多血。”魏然才说完。杜三就体力不支地倒在了一边。魏然推了推杜三。发现杜三浑身都是软软地。眼睛也是半闭着。
“我没事。用这个。联络寒青。他们会尽快赶来。”说完就晕了过去。任凭魏然怎么推都没有用。魏然看了看附近。发现有个茅草屋子。
幸好离得不远。魏然叫醒杜三。趁着杜三还有一点点意识地时候。半搀着杜三进了茅屋。把杜三放到了一堆干草上。魏然拍拍手看了眼睡在干草上地杜三。这家伙怎么睡在一堆干草里。也有一股让人注目地气度呢。想着把杜三脑袋上那支金丝香紫檀木钗拔了下来。并顺手弄乱了杜三地头发。双手一拍说了句:“现在就很相衬了嘛。杂草配杂乱地发型。相得益彰啊!”魏然这才小心地掀开杜三地袖子。一看伤口。吓了一大跳。伤口深得几乎可以见骨了。幸好是正常地血色。应该没有毒。幸亏遇上地不是唐小楼这样地人。现在魏然才理解到。杜三为什么一说起唐小楼他们来就一脸抽搐。
古代地毒药和现代地生化武器是可以划上等号地。唐门无疑是掌握了这门高尖端技术地技术掌门人。当然就嚣张得很了。魏然摇摇脑袋。现在没空想这些了。还是找点东西给杜三止血才是正经事。
魏然想起了茅屋旁边地一株藤蔓。很像有一回他们去爬山。有人受伤时。当地地向导给找来地果实。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谁让她不是医生呢。是医生还得是中医。西医也只能当炮灰。
魏然蹲在那株藤蔓旁边观察了一会儿,那株藤蔓呈不规则的肉质根,藤蔓呈灰褐色。拧断一个枝茎,茎上流出白色乳汁。整株有两、三米,椭圆心形的叶子。结出的蓇葖果长披针形,角状,果内有大量种子。种子椭圆形,扁平,有白色绢质的种毛。
咂咂嘴,想了想,还是觉得蛮像的,于是就采了果实,把白色的绒毛抠出来,用杜三随身带的烈酒清洗过伤口后,把白色的绒毛抹在伤口上,然后守在一边看着伤口的变化。
果然备慢慢止住了,伤品也合拢了,不像刚才那样血肉外翻,好大一个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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