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疑惑的把清徽玉露草采了下来,拿给顾奚山,杜三也在一
杜忘尘看着:“岳父,清徽玉露草没问题吧?”
顾奚山左翻右看,确实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或许是漓山有温汤的关系,这清徽玉露草竟然能久不凋败,这样也好,鲜的清徽玉露草比之晒干的效果要好些。”
“岳父,这上面怎么闻着有股硫黄的气味?”杜三皱眉记起,魏然似乎曾经说过,温泉出水口上那些明黄的物质叫硫黄,有很大的作用。
“不是叫明黄吗,什么时候叫硫黄了。是跟久年在温泉里浸泡有关系,清徽玉露草生长的地方不是有个小石坑,石坑里就是温泉水。”顾奚山拈了一片清徽玉露草在嘴里,没发现有特别的气味,厚苦而酸,绝对是清徽玉露草。
魏然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回来,手上还拿着株清徽玉露草,便说:“不是时间还没到吗?采清徽玉露草做什么,这么漂亮采了可惜了!”
杜三迎着魏然。一笑道:“就是明天了,先采下来,省得明天急匆匆地去采,怕来不及。”
“行了,进来吃饭吧。外面冷得很。来,忘尘,娘抱抱。”魏然把手搓热了,碰碰杜忘尘玉雪一样的小脸,才把杜忘尘抱在怀里。
杜瑄赶忙进。屋里去,抄起碗就打算吃,却被魏然瞪了一眼,筷子怎么也下不去了,只好低下头,闷声道:“知道了我去洗手,洗手”
次。日,顾奚山将备好的清徽玉露草炼成的丹药先给魏然服下,由杜三运功让药劲游走全身后,发汗之后再用鲜的清徽玉露草汁放入浴桶中泡药浴。
泡完。药浴出来,魏然又睡着了,杜三便把魏然抱上床去睡。
等魏然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魏然睁开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门外,传来的是杜瑄欢快的笑声,似乎正在和寒青玩着雪,还有杜三轻轻哄着杜忘尘的声音,以及顾奚山用火钳把拨动柴火的声音。
“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杜三已经站到了床榻边上,盯着魏然笑得温和。
魏然点头爬起身,杜三连忙来扶着,魏然便顺势靠在了杜三怀里:“青夜,以后我们就能平静的生活着,不会再有悲苦了对不对?”
“对,以后我们和孩子们一起,过安宁的生活。”杜三的脸凑近魏然的发丝间,微微的茶香传了过来,那是清徽玉露草的气息。杜三抬起手拂过那如缎子一般的黑发,头微俯便烙下一吻。
“以后,我们一起守着忘尘长大,远远地看着瑄站在这个国家的最高处,再也不会有旁人来介入我们的生活了,对不对?”忽然地,魏然很想要一个承诺,一个曾经即使杜三说了,魏然也未必会信,而如今却发了疯想要的承诺。
“不会再有别人了,一生一世只一人,曾经说过的必用一生来兑现。”杜三把魏然搂紧了几分,似乎只有这样,这个承诺才足够坚定。
魏然看着杜三在灯火中的侧脸,双手撑起身子,快速地在杜三的唇边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地躲在了杜三怀里,脸竟然火辣辣的。魏然禁不住在心底自讽,明明都不是啥纯洁少女了,怎么还连红呢
杜三呼吸一沉,接着便急促了起来,搂着魏然的手便炙热了起来,杜三贴在魏然的耳边道:“雨弦,天黑了”
“我知道,都已经掌烛了,当然是天黑了。”魏然说得异常坦然,眼底却有着光芒流转的笑,她当然也知道刚才那一吻把杜三给招了。
“那就睡觉吧!”杜三弹指熄灭了室内的烛火,顺便把帐子放下,勾着床幔遮住了床榻上的风景。
魏然笑吟吟地看着杜三说道:“可是我还没吃饭呢,好饿。”
杜三抽开腰间的玉带,沿着衣襟开处如雪花般落下一吻,才看向魏然道:“反正饭还没好”顾奚山在外头看了眼屋内,含笑抱着杜忘尘出了屋内,顺便把房门给带上了。
杜忘尘被外面的冷风一吹,立马就睁开眼来,看着天空上纷纷扬扬的白雪,笑得分外灿烂。
杜瑄正和寒青比谁的雪球扔得远,杜瑄的功力又哪里比得上寒青,但寒青也有分寸,每每只是比杜瑄远那么一点点,让杜瑄不至于认为了超越的信心。
顾奚山看着这一幕,心道这才叫归隐啊有亲有情,忽然看向天空,漫天飞雪里顾奚山低声说了句:“苗雪,我该谢谢你”虽然已经忘了容颜,但这辈子他也不会忘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