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岑迟和周宴行见面也开始水火不容,池湛想劝架都找不到气口,幸而还知道是公众场合,倒也不至于火药味太过于浓重。
“岑医生吃什么”池湛叫来侍者点餐。
“怎么样”周宴行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把岑迟当成空气,旁若无人地问池湛,“之前已经给了你那么多时间考虑,这顿饭结束之前,总能给出一个答案了。”
池湛“呃”
如果可以,他当然要说不可以了,但以周宴行的性子,想也知道,说了不可以,之后便是“不能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两人来回转车轱辘话,简直没完没了。
岑迟一手支着下颌,望着池湛,道“是私事的话,可以不搭理他。”
周宴行“关你什么事”
“感情是强求不来的,何况阿湛看起来也没多喜欢你。”岑迟慢条斯理地道,“怎么说都没用。”
“既然知道强求不来,那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呢,真当我不知道”周宴行冷冷道。
岑迟悠悠一笑“我跟你不一样。”
两人越聊话题越危险,池湛只怕他们下一句就是“你爱我还是爱他”,幸好侍者上菜,适时打断了两个人的剑拔弩张,否则真成真心话大冒险了。
三人各自安静地吃东西,谁也没有太挑食。
中途池湛离场,周宴行终于开口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公平竞争。”岑迟道,“只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周宴行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在这里碍手,他早就答应我了。”
岑迟微微笑了笑,笃定道“不可能。”
“阿湛现在两个男朋友都忙不过来,你觉得他还会再加一个麻烦的么。”
周宴行微微一怔,啧了一声,道“什么两个男朋友,你该不会想说,你现在是其中之一”
他语气嘲讽,显然是不以为然。
岑迟显然早就知道周宴行会有这种反应,手指轻点了两下桌子,思忖片刻,道“我原本以为你知道你知道阿湛是怎么拒绝我的么”
周宴行呵了一声“拒绝你还需要理由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岑迟这种人,根本不适合谈恋爱,原因无他,原本说起话来就像打哑谜,一句里面藏三句,听不出个真心话,一点都不真诚。
岑迟“嗯”了声,慢悠悠吃了口牛肉,随后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阿湛拒绝你,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周宴行这种人,根本不适合谈恋爱,原因无他,太霸道强势了,说一不一,占有欲又强,跟其他男人说两句话都会生气大半天,谁会喜欢吃醋狂魔
周宴行喝了口酒,不打算再跟岑迟聊这种事情,越聊只会越生气。
“信息共享”周宴行道,“不是感情方面。”
岑迟十指交叉,道“洗耳恭听。”
“你察觉到了么,关于某些人的身份。”周宴行沉声道,“他们看上去,不像这里的人。”
周宴行并没有把话说的很清楚,经过上一次的“集体失忆”,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操控他们,他现在还不确定具体的触发指令,或许是一句话因而只能将话说得尽可能模糊。
但他的记忆并未被清除,也许代表,他不被那股力量所管控,他和那群人的身份不一样。
这群人都有一个相似之处做事非常古怪,不管是大街上随处可见或是以离奇方式偶遇的相亲对象,或莫名其妙闯进公司找打的流氓,完全没有逻辑,仿佛就是专门在这里找他的麻烦。
今天跟鹿笑的谈话,更加验证了这一点。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喷一下就会痊愈的药根据鹿笑所说,这种东西是每个人都有的,而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根本达不到这种程度。
选择把这件事情告诉岑迟,并非心血来潮,岑迟和他一样,常年相亲,虽然这家伙看起来就挺乐在其中,并且游刃有余,但以他的智商,不至于察觉不到这其中的古怪之处。
岑迟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他们跟我们,确实不是同一类人。”
周宴行不相信地看着他,道“这么肯定”
岑迟“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那么现在,事情就很明确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抱着什么目的,但最终所要达到的结果,是和我结婚”周宴行拧起眉头,完全不能理解这群人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在这里生活的,“这些人都不工作吗毫无进取心,天天死缠烂打,除了谈恋爱还知道干什么”
周宴行已经快被这群人烦死了,仿佛生活在死神来了的片场,每天除了正常工作,就是应付无休止的相亲对象,追逐与反追逐,就算是把他们赶走,第一天还是会来。
硬生生把周宴行一个天性喜欢健身运动的人逼得在家里建了个健身房,一门不出一门不迈,这些人总不可能凭空出现在他家吧。
“别这么说,”岑迟轻飘飘地道,“你现在不是跟他们一样么说起死缠烂打,你比他们要强得多。”
周宴行“”
“除了这两类人之外,还有第三类人。”岑迟道,“虽然我还不太确定,但从大致上说,他们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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