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叫到什么时候。”
管家战战兢兢地看了刘氏一眼,道:”奴才不敢。”
“我让你做就做,难道非要让她把脸里那点脸面都丢光了不成?”
“你,你不会真要关我吧。”刘氏有些害怕了,实在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府里耀武扬威的,偶尔犯犯诨也就那般过去了,还真没瞧过丈夫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而且这次怎么也是为了女儿,是师出有名的呀。
贺坤都不看她,只瞪着管家喝道:“还不把她给我捆了。”
管家只好照办:“夫人,对不住了,实在是老爷的命令小的不敢违抗啊。”
刘氏则用力瞪向贺坤,正想开口质问几句,却见他一甩袍袖走人了。
她瞬间就忍不住大哭起来。
管家虽不敢动夫人,可老爷的命令压下来更不敢违抗,只得恭恭敬敬地把刘氏请回了她的屋子,然后着人在门口上了把锁。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李叶秋高烧虽然退了,但身体离全愈还差得远,每日里至少要睡到6个时辰,方不会觉得乏力。
秦猛着管家到芍药居来帮她打理嫁妆等一切出嫁事宜。李叶秋也乐得清静,自自在在的养病去了。
更深夜重,床上的人儿虽然睡着,却睡得不甚安稳,时不时便要翻个身。赵蔚楚摸黑爬到床上,还未钻进被窝,里面的人就醒了,她颇为兴奋地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你来啦!”
这声音听着还挺热情,从未受过她如此热情招待的赵蔚楚脸上染上几分疑惑,旋即调戏道:“娘子,你这般模样,会让相公我以为你非常想我的。”
“我是有事要问你啦。”李叶秋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法适应他的调戏。
赵蔚楚道:“问吧。”
“你打算让贺兰芳在牢里关多久啊?今儿她娘来府里闹了一场,我可不想她一直这般闹下去。”
赵蔚楚眸色转冷:“你病多久,她就得在里头呆多久。”
李叶秋闻言先是松了口气,然后脸上的神色便染上了几分复杂:“这么不念旧情不太合适吧。”
“旧情?你之前认识她?”赵蔚楚奇怪地问道。
这表情,李叶秋心里越发觉得诡异,忍不住拿眼打量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更多的信息来。
赵蔚楚被她看得更加莫名其妙:“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那我就说了啊。”
“说吧。”
“听说那贺兰芳是你最爱的女人,可你这行径,怎么看都不像啊!”李叶秋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今早刘氏被扔出去之后,她本来打算回芍药居的,结果半路就被秦牡丹拦住了。
经过宫宴之事后,李叶秋非常确定,这个二妹不知什么原因又恨上她了。所以再面对秦牡丹时,她就没什么好声气,直接问她有没有事。
秦牡丹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她现在已经痊愈,就别再追究贺兰芳推她下水的事了。毕竟她是七世子最爱的女人,做得过了怕是七世子会觉得她没有容人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