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子我和你杠上了

    捉弄了李宇航，司马芊芊觉得算是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心情也愉快了很多。但还有一个问题是不能不解决的，那就是她无意中刺破了宋子言车胎的事情。司马芊芊虽然调皮，但也明白什么叫做“敢作敢当”虽然她不是故意要刺破宋子言的车胎，但宋子言的车胎被她刺破已成事实。对于应该负的责任，她不会找借口推卸。

    当天上午，在赵小燕的帮助下，司马芊芊很快便联系上了宋子言。电话刚接通时，宋子言表现得很吃惊。幸好司马芊芊是一个爽朗的人，在她的胡扯乱侃中，两个原本陌生的人一下子熟络起来。两人最后决定约定在学校旁边的雅藤阁里见面。

    雅藤阁是一家国际连锁餐厅，距离德格拉布学院不远，装饰清新优雅，环境幽静，适合一些情侣或者是爱好清静的人来用餐。到了餐厅，司马芊芊挑了一个靠墙的位子坐下，点了一杯奶昔静静地等待着宋子言。这个时候，德格拉布学院还没放学，宋子言大概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到来。司马芊芊无事可做

    便以观察街上的路人为乐。餐厅两侧的墙是玻璃做的，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能清楚地看得街上的人流。大街上人很多，但都是来去匆匆的。司马芊芊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向侍者要了一本娱乐杂志打发时间。没想到杂志翻了还不到三页，宋子言便到了。

    司马芊芊把娱乐杂志放到一边，抬头看了看表，有些诧异地看着宋子言问：“学校上午不是11点放学吗？现在才10点15分，你怎么就出来了？”

    宋子言拉开椅子坐下，微笑着说：“我怕你等太久，就逃了一节课。”

    “啊？你是逃课出来的？老师不会扣你的学分吗？”司马芊芊微微有些吃惊。

    “没关系，我平时帮了老师很多忙，老师不会这么狠心的。”宋子言朝她炸了眨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倒是你，怎么会突然想约我出来吃饭？难道是想报答我早上载你去学校的事？”

    “呃，不是的。”司马芊芊有些羞愧地低下头，然后不自然地提议道“那个不如你先点餐，然后我们边吃边谈？”

    “好。”宋子言爽快地答应了，然后招来侍者点餐。

    司马芊芊趁这个空档，赶紧寻思着怎么把她做的“好事”委婉地告诉宋子言。等宋子言点完餐，侍者离去后，司马芊芊已经想好了开场白，虽然是个比较雷人的开场白

    “宋师兄”

    “噗！”司马芊芊才说了三个字，宋子言已经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芊芊，我和你是同一个年级的，我只算你的同学，不算是师兄，你直接叫我‘子言’就好。”

    “呃，”被宋子言这么一笑，司马芊芊脸上的红晕就蔓延到耳朵根后，一时不知道怎么把话说下去的她便恼羞成怒起来“叫什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我就是喜欢叫宋师兄我以后都要叫你宋师兄，你能把我怎么样？被你这么一吵，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话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怎么委婉地说下去了，真是的！”

    “好吧！是我的错，你继续说，我不打扰你。”宋子言摆手道歉，眼睛里的笑意却浓地化不开“对了，我建议你还是别委婉地说了，你的性格不适合这种方式。”

    什么叫她的性格不适合委婉的方式？他这话是说她的性格粗鲁吗？司马芊芊一时气堵，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好啊！让他继续笑好了，等她一会儿把事情说出来，看他还笑不笑得出！

    “好吧！那我就直接告诉你，我无意中把你的车胎扎破了！”司马芊芊丝毫没有一点做错是的自觉，大大方方地说完，用看好戏的心态等着宋子言变脸。

    宋子言确实有些吃惊，但这神情维持了不到一秒，他就把脑袋凑到司马芊芊面前，兴致勃勃地问：“你刚才说无意扎破我的车胎？为什么要用‘无意’这词儿呢？难道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有意扎某个人的车胎，然后不小心扎错了我的？”

    “喂！你听清楚没？我是说你的爱车被我扎破了胎！你总得做出点儿该有的反应吧？”司马芊芊特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宋子言兴味盎然地看着她，笑着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反应？”

    “愤怒、伤心，或者冲上来揍我一顿，反正就不应该像现在这么、这么”司马芊芊盯着他瞧了半晌，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这么悠然！”

    “呵呵，反正这车胎被扎破已是事实，我生气也不能挽回什么，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浪费精力和时间去生气呢？”

    司马芊芊赞同地点头，目光赞赏地看着他说：“你的话好有道理，想不到你是一个这么豁达的人！”

    两人正说得愉快，穿着黑西装、打着黑领结的侍者送来了他们点的餐点。待侍摆放好餐点走后，两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意捉弄的人是谁呢？”宋子言拿着银匙子搅动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眼睛却兴致勃勃地看着司马芊芊“按理说，你刚来学校，人生地不熟的，学校里应该没有你的仇人吧？还是说，就一早上的时间，你就和某位同学结下仇了？“”才不是这样！“司马芊芊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地说：”是李宇航那个家伙先惹我的！我本来想扎破他的车胎，让他试试走路回家的滋味，谁想到你的车子和他的竟然一模一样，结果我就弄错了！“

    宋子言眉角一挑，很是惊奇的问：”你是说李宇航？他是怎么惹到你的？“

    司马芊芊嘟着嘴，郁闷地说：”你早上也在场，还要我给你解释吗？”

    宋子言闻言，稍稍一回想，就乐了，特佩服地朝她舒淇大拇指说：“司马芊芊，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女生。”

    司马芊芊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宋子言师兄，你这话是褒是贬呢？”

    “自然是赞赏你，我这态度不是很明显吗？”宋子言爽朗地笑着，把点心推到司马芊芊面前说“赶快吃吧！下午还要上课呢！”

    “嗯！”司马芊芊轻快地点头，迫不及待地握起叉子吃了起来。

    宋子言收起笑容，捧着咖啡杯也不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清澈如水的阳光透过透明玻璃墙，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整齐的刘海下，那双灵动的眼睛在阳光下波光流转，宛如世间最漂亮的灵珠。

    宋子言的目光一黯，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底渐渐凝固，情不自禁地问：“芊芊，你的眼睛是不是动过手术？”

    “嗯，你怎么知道？”司马芊芊边往口里塞蛋糕，边好奇地看着他。

    “我”宋子言条件反射般地想说什么，却及时地住了嘴。停顿了数秒，他再度扬起嘴角，笑着说：“没什么，你赶快吃，吃完了我们就会学校。”

    “嗯，好的。这儿的东西不错，你也吃些。”司马芊芊说着，大方地把还没开吃的意大利面推到宋子言面前。

    宋子言微笑着点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一边和司马芊芊谈笑，一边悠然地吃了起来。

    和宋子言吃过午餐，司马芊芊回到教室。

    她刚落座，赵小燕就兴奋地把脑袋凑过来，八卦地问：“芊芊，你向李宇航告白了吗？结果怎么样了？”

    司马芊芊睨了她一眼，问道：“你吃了兴奋剂吗？没事干吗这么兴奋？”

    “哎！你胡说什么呢？”赵小燕皱着鼻子，不耐烦地说“司马芊芊同学，你别岔开话题，赶快告诉我你向李宇航告白的经过，若让我发现有半句假话，赵氏飞刀伺候！”像是为了增强说服力，她还举起手做了个侧劈的手势。

    司马芊芊看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啼笑皆非地说：“你听谁说我要去向李宇航告白的？我根本就没向他告白！”

    “没有告白？”赵小燕疑惑地皱起眉，脑袋又凑近司马芊芊一点儿，好气地问“那你找他干什么？”

    “难道找他就一定是告白吗？寻仇就不可以了吗？”

    “寻仇？”赵小燕惊叫了一声，引来了不少人的盯视。她连忙转身，歉意地朝周围的同学点头赔礼。待众人的目光转移后，她急忙凑到司马芊芊面前，急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靠得那么近，别人会误以为我们是蕾丝边的。”司马芊芊一把推开赵小燕的脑袋，然后把她和李宇航之间发生的事大概地说了一遍。

    赵小燕听完后，双手合十，满眼星星地看着她，崇拜地说：“芊芊，你太强了！你不知道，李宇航长的帅，又是学生会成员，在我们学校一直被女生们当太子供着，可没人敢在他头上撒野。像你这种敢忤逆他的女生，估计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我猜他现在一定气得半死。”

    “嘿嘿！他这是活该！”司马芊芊晃着脑袋，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这次的行为特酷？”

    “酷是很酷，但是我有点担心！”赵小燕做好，蹙着眉头说“李宇航这人是很傲气的，你初来就这么对他，等于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我怕他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胁迫你退学。”

    “嘁！我才不怕呢！”司马芊芊瞥了瞥嘴，狂妄地说“子我懂事起，就只有学校踹我出学校，从来没有我自己自动退学的事，他要想逼我退学，还得修行几十年呢！”

    “不是的，芊芊，你不知道，李宇航他可是”

    赵小燕正说着，突然不远处有人喊——

    “司马芊芊同学，你出来一下。”

    “自然是赞赏你，我这态度不是很明显吗？”宋子言爽朗地笑着，把点心推到司马芊芊面前说“赶快吃吧！下午还要上课呢！”

    “嗯！”司马芊芊轻快地点头，迫不及待地握起叉子吃了起来。

    宋子言收起笑容，捧着咖啡杯也不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清澈如水的阳光透过透明玻璃墙，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整齐的刘海下，那双灵动的眼睛在阳光下波光流转，宛如世间最漂亮的灵珠。

    宋子言的目光一黯，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底渐渐凝固，情不自禁地问：“芊芊，你的眼睛是不是动过手术？”

    “嗯，你怎么知道？”司马芊芊边往口里塞蛋糕，边好奇地看着他。

    “我”宋子言条件反射般地想说什么，却及时地住了嘴。停顿了数秒，他再度扬起嘴角，笑着说：“没什么，你赶快吃，吃完了我们就会学校。”

    “嗯，好的。这儿的东西不错，你也吃些。”司马芊芊说着，大方地把还没开吃的意大利面推到宋子言面前。

    宋子言微笑着点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一边和司马芊芊谈笑，一边悠然地吃了起来。

    和宋子言吃过午餐，司马芊芊回到教室。

    她刚落座，赵小燕就兴奋地把脑袋凑过来，八卦地问：“芊芊，你向李宇航告白了吗？结果怎么样了？”

    司马芊芊睨了她一眼，问道：“你吃了兴奋剂吗？没事干吗这么兴奋？”

    “哎！你胡说什么呢？”赵小燕皱着鼻子，不耐烦地说“司马芊芊同学，你别岔开话题，赶快告诉我你向李宇航告白的经过，若让我发现有半句假话，赵氏飞刀伺候！”像是为了增强说服力，她还举起手做了个侧劈的手势。

    司马芊芊看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啼笑皆非地说：“你听谁说我要去向李宇航告白的？我根本就没向他告白！”

    “没有告白？”赵小燕疑惑地皱起眉，脑袋又凑近司马芊芊一点儿，好气地问“那你找他干什么？”

    “难道找他就一定是告白吗？寻仇就不可以了吗？”

    “寻仇？”赵小燕惊叫了一声，引来了不少人的盯视。她连忙转身，歉意地朝周围的同学点头赔礼。待众人的目光转移后，她急忙凑到司马芊芊面前，急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靠得那么近，别人会误以为我们是蕾丝边的。”司马芊芊一把推开赵小燕的脑袋，然后把她和李宇航之间发生的事大概地说了一遍。

    赵小燕听完后，双手合十，满眼星星地看着她，崇拜地说：“芊芊，你太强了！你不知道，李宇航长的帅，又是学生会成员，在我们学校一直被女生们当太子供着，可没人敢在他头上撒野。像你这种敢忤逆他的女生，估计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我猜他现在一定气得半死。”

    “嘿嘿！他这是活该！”司马芊芊晃着脑袋，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这次的行为特酷？”

    “酷是很酷，但是我有点担心！”赵小燕做好，蹙着眉头说“李宇航这人是很傲气的，你初来就这么对他，等于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我怕他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胁迫你退学。”

    “嘁！我才不怕呢！”司马芊芊瞥了瞥嘴，狂妄地说“子我懂事起，就只有学校踹我出学校，从来没有我自己自动退学的事，他要想逼我退学，还得修行几十年呢！”

    “不是的，芊芊，你不知道，李宇航他可是”

    赵小燕正说着，突然不远处有人喊——

    “司马芊芊同学，你出来一下。”

    两人同时看向声源，之间教室门口，班主任正探着头朝她们这边张望。

    “好的。”司马芊芊朝门口的方向礼貌地应了声。然后转头对赵小燕说：“班主任找我大概是未来转学手续的事，你先忙，我一会儿回来再和你说！”

    “可是，芊芊”赵小燕咬着唇迟疑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没事儿，你别想太多，我很快就回来了。”司马芊芊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向班主任走去。

    赵小燕看着司马芊芊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隐隐地觉得不安，却又不知所措。

    司马芊芊本以为班主任找她是为了谈转学手续的事儿，却没想到她出去后，班主任只跟她说了句“校长有些事要找你，你去一趟校长办公室。”就走了。

    她很是纳闷儿。校长要找她随便找个学生通知她不就行了吗？到底有多大的事儿，竟然要让班主任亲自出马？司马芊芊边走边琢磨。难道是她又在不自觉中闯祸了？可是她刚来这学校不久，今天一个早上都在折腾着李宇航的事，连点空闲时间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闯祸呢？啊！难道是李宇航这臭小子告状告到校长面前了？

    司马芊芊一路上猜疑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前方。

    校长办公室的们虚掩着，里面隐隐传来几声翻书的声音。出于礼貌，司马芊芊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苍劲的声音自里面传出来。

    司马芊芊推门而入。

    室内布置简洁，东南两边分别靠墙放着书架和文件柜，北边放置着一套沙发和茶几，靠窗的西边安放着一组红木办公桌。桌后，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端坐在那儿翻看文件。

    司马芊芊反手把们掩上，走到办公桌前，恭敬地叫了声“校长”

    “嗯，坐吧！”老校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慈祥地看着她说。

    司马芊芊轻轻地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尊敬地看着老校长问：“校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校长慈祥地看着她，温和的问：“你叫司马芊芊，是吗？”

    “嗯，是的。”司马芊芊恭恭敬敬地回答。虽然她这性子天生坐不住但今天她还是安分点好。她可不想开学第一天就被赶出学校。

    “不用这么客气，你把学校当成自个儿家就行。”老校长看着她，慈爱地说“对学校的生活环境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你一个女孩子离开家人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念书也不容易。”

    “好的，谢谢校长。”司马芊芊真心地道谢。不知不觉地，她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慈祥的老人。

    老校长温和地看着她，又问：“听说你之前曾做过眼角膜移植手术？”

    “嗯，是的。”

    “现在眼睛还会不舒服吗？”

    “不会了，谢谢校长关心。”

    “嗯，那就好。”老校长点点头，嘱咐道“以后在学校里，你若觉得眼睛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好的。”司马芊芊难得乖巧地答应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在老校长的眼里看到了近乎怜惜的神情。不过很快，她就肯定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德格拉布学院有几千名学生，要是老校长对每一个学生都这么关心，那岂不是要累死？想到这，司马芊芊立马又想起另一件事。老校长找她来应该不只有关心她在学校过得好不好吧？关心的话说完了，接下来他应该是要提她和李宇航的事了吧？没想到她第一天来上学，就要挨批评，唉

    司马芊芊心里叹息着，十分自觉地垂着脑袋乖乖地准备挨骂。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老校长接下来什么事也没提，只是关心地叮嘱了她几句，就让她回教室上课了。

    “校长，您要说的就是这些？没有了吗？”司马芊芊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老校长疑惑地看着她，不解地问：“你觉得还有什么吗？”

    “呃，没有没有，校长，那没事的话，我先会教室了。”

    司马芊芊站起来，正想离去，校长办公室的门却被人“砰”地踹开了。

    敞开的大门外，一个英俊的少年伫立在灿烂的阳光下。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他们，漆黑的眼珠子里蕴藏怒火。

    “宇航，你来这里干什么？”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校长不悦地盯着他，眉头紧紧地蹙成两座峰。

    李宇航迈进校长办公室，先是深深地看了司马芊芊一眼，然后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看老校长，不驯地吼道:“不可能是她！我不相信！”

    “你这是什么态度？赶快给我出去，别在这里给我添乱！”老校长紧邹着眉头，恼怒的站了起来。

    李宇航丝毫没把老校长的话放在眼里，毫不畏惧地说：“我绝不会相信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如果她真是那个受赠者，我不会让她好过！”

    “浑小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老校长激动地举起手，接触到司马芊芊惊诧的眼神后，他克制住激动的情绪把手放下来，缓了缓脸色说“芊芊，你先回教室。”

    司马芊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帮他们掩上门。

    会教室的路上，司马芊芊一直猜测李宇航和老校长的关系。

    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两人的关系应该不浅。要说他们是亲戚关系，可是按李宇航刚才的无礼态度来看又不像，她倒觉得两人比较像仇人。不过李宇航这人对谁都是一种无法无天的态度，要按他的态度来判断也不算准。倒是老校长。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却碰上了李宇航着浑小子，估计不被气死也会气得脑溢血，真可怜。不过同情归同情，他们两人间的恩怨也不是她这种路人可以管的。她还是省省心好了，免得到时又不知不觉地闯祸了，倒大霉的还是自己。

    司马芊芊叹息着迈进教室。

    赵小燕正在座位上背英语，看见司马芊芊回来，就立刻放下书本，紧张地凑上前来问：“班主任和你说了什么？是因为李宇航的事吗？”

    “不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去找校长。”司马芊芊在座位上坐下，拿出抽屉里的矿泉水猛灌了一口。略微有些干涩的喉咙立刻便舒畅了。

    “找校长？找校长干什么？难道李宇航把事情告诉他爷爷了？”

    司马芊芊不解的蹙起眉：“他爷爷？”

    “是啊！校长是李宇航的爷爷，刚才我就想告诉你了，可是还没说出来你就走了。老校长有为难你吗？”

    “没有，他对我很好。”司马芊芊摇了摇头，迷惑地说“可是他和李宇航的关系很怪，刚才他们在校长办公室吵起来了。”

    “这是正常的，整个德格拉布学院的人都知道他们爷孙两不和。其实以前他们爷孙两的感情很好的，可是一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校长请了一个多月假，李宇航更是整整两个月没来上课，回来后，他们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

    “一年前？”司马芊芊紧蹙着眉，脑子里隐约想起了什么。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模糊的轮廓就消失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司马芊芊正努力地回想着，旁边的赵小燕却突然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她一脚。司马芊芊不解地抬头，却发现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教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穿着学生制服的李宇航左手拿着一本厚厚的软皮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座位前。

    这家伙不是正在校长办公室里和老校长吵架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司马芊芊疑惑的邹起眉，不解地看着他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宇航单手插着裤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自然是来回报司马芊芊今早的恩赐。”

    闻言，司马芊芊立刻就懂了：“你是来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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