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机道人这会心里那个气啊,绝对不亚于钟童天,但他却必须冷静一点。
钟童天气得脸都绿了大声骂道:“你给我你消失这几天,拿着这些东西干什么去了?你你你要是给我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这辈子就别想再踏出‘七星坡’了?”
此时的钟二似乎终于等到了申诉的机会,面朝玄机道人,神情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嘭嘭嘭’三声弄得大殿回音绕梁。
玄机道人和钟童天都愣住了,不明白钟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待钟二抬起头来,只见他腮边挂着泪线。
这倒惊呆了玄机道人和钟童天,钟二历来嘻嘻哈哈,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示弱过,从来都是只闯祸不认错,这次是怎么了,居然流泪了,这大出玄机道人和钟童天的意外,玄机道人叫了一声:“进儿?你这是?”
然后上前一步就要扶起来钟二,钟二跪着快速地往后退了三步,躲开玄天道人的搀扶,朗然道:“伯伯,你收我做徒弟吧?”
这话可惊得二人愣在当场。
钟童天开口骂道:“你个二愣子,你说什么,我们钟氏你要学茅山术?。”
钟二也不起身,道:“爹你听我说完,我知道自己当年做了什么,我也知道自己闯下了什么祸,十年前,因为我误入八十一宫鬼殿,被鬼王汉璜擒住,逼迫爹爹放出鬼殿各宫共十三个鬼王,爹爹因为我逆天而行,弄的四方异象层出,虽然后来有些鬼王被伯伯打的魂飞魄散,一部分被重新押回八十一宫鬼殿,但我大哥因此不得不镇守在北方荒芜之地。”
“而我三弟也因此身体受损,再也不能修炼法术,而伯伯的得意弟子全部丧命,害得伯伯现在人丁凋零,撑不起门面,事事需躬亲而为,这些都是我的错,十年来,我知道爹爹这十年来怕我出去再闯祸,将我禁足在七星坡,不允许我离开那里一步,也不允许我修炼本门‘钟式降魔三法’,这我都不怪爹爹。”
“可爹你知道吗?五岁之时我已经记事,汉璜鬼王毁你二十六件法宝,如今那件‘浑天琉璃盏’还失落在下面的鬼殿之中,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十年来我没一刻忘记我自己闯的祸,我欠伯伯的,我想给伯伯作徒弟,光大他茅山道术。”
“我也想下鬼殿取出爹爹当年叱诧风云的法器,我也想去那西伯利亚鬼地方,帮哥哥灭了大鬼王浊天,让哥哥回家,咱们一家团聚,爹爹,我一日闯祸,难道我便终生不改吗?你不让我练‘钟式降魔三法’,怕我魔心太重,走火入魔,可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钟二手搭三角置于胸前,将子谠着刚才被他爹打飞的那个蒲团,只一声四周声音顿消,一团气流向四周扩散,而其中最粗的一团直冲那个蒲团,‘嘭’的一声,蒲团炸裂,柴草乱飞。
在玄机道人和钟童天惊讶的眼神当中,钟二缓缓地说:“是的,这就是我们本门‘钟氏降魔三法’中的‘叱凶术’,还有我在伯伯‘玄珍阁’用‘傀儡术’变出来的假法器,这些都是在爹爹不允许我修炼后的三个月之后,就开始偷偷修炼,我整整修炼了八年,爹爹以为我不修炼法术,就闯不了鬼殿,就出不了七星坡,可为了能遵循爹爹的誓言出去七星坡,我必须闯鬼殿,我也必须修炼法术。”
“我不光修炼了本门的法术,我还偷了伯伯‘玄珍阁’的秘籍,修炼了茅山降魔之术,爹爹,为了能走出七星坡,让我自己去补当年我捅的天大窟窿,我偷了伯伯的‘磐丝杖’还有面前的这些法宝,然后我去了‘九阴沟’‘神蟆摆’‘紫龙潭’,而这些宝贝都是我从上古神兽那里取来的!”
说着钟二又把另一个布袋拿了出来,他刚一打开布袋,最显眼的那两枚从‘唤尔神石阵’取出来的‘血丹’漂浮在空中。
玄机道人和钟童天同时惊叫:“血阴丹、血阳丹你都取了?你是怎么从上古神兽的嘴里取出来的?”
钟二不理会二人凛然道:“这些宝贝我只要一枚‘血阴丹’和这杆紫龙鞭,剩下的我都不要了。”
“我知道如今没了‘浑天琉璃盏’镇在鬼殿正宫,那些不死心的鬼王光来欺负我们,所以爹爹,我要下一次鬼殿,用‘浑天琉璃盏’重镇鬼殿正宫!”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黑风猛吹入大殿,将钟二一罩:“嘿嘿,就凭你一个小毛孩也要闯鬼殿,呀哈,血阳丹也在这,我正找这样的宝贝呢?拿走了啊,二位老朋友!”
变故突起,玄机道人和钟童天听了此话,脸色巨变的同时,双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