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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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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毁灭的伤害

    那消瘦的身子在他眼前微微颤抖,好像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她真的瘦了好多,

    “画楼“仓诺情不自jin的走上前想要将她身子揽在怀里,却被遭到她激烈的反抗“你不要碰我!”

    他怔然。

    沉默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是一种深刻的恨意,这一瞬间他才明白,她不爱自己,却恨自己。

    恍惚间竟听见她幽幽的声音鬼魅般传来“北皇陛下,你掳劫我只不过是因为一时新鲜兴趣,你高兴时想起我,愤怒时鞭打我,悲伤时紧抱我,所以酒醉时你就可以强。暴我,玩弄我!”

    仓诺闭上眼睛,一国之君的身子竟微微颤抖。

    狼狈一闪而过,竟没有发现其实她也会有恨。

    “我本以为林子威是世间最可恨的人,可是跟你北皇陛下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真是比不过你的虚伪做作!”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是一种暗沉而残酷的东西!林子威!她竟然将他与他做比较,什么叫比不过他的虚伪做作?

    他的声音冷淡如冰,对她那种热切的怜惜迅速褪去,眼神幽暗“朕还真需要跟他学习,学习他的“善良!”一个连自己的岳父大人都不放过的人,真是善良无比啊,哈哈!”他眸色一变,竟显嘲讽“啧啧啧没想到身为南王女儿的你竟然会如此帮他好话!”

    犹如第二道晴天霹雳,画楼震惊的无法言语“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仓诺痛快的欣赏她的表情,心里狠狠的解了气,像是想要至她于死地一般,嘲讽的“全南国的人都知道,如今南王早已经驾崩,取代他位置的正是你心爱的驸马。知道为什么吗?”他嘴角微勾“因为南王是被林子威所害死的,啧也难怪,你长久被朕关在宫中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心魔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当别人越是反抗你的时候,你越是想要将她驯服。

    那微微的一点愧疚早就被愤怒磨灭的无影无踪,此刻只想看她心痛的样子,那么的解气。

    父皇死了?父皇死了?

    画楼脑海里一片混乱,根本就无法相信。

    她瞪着眼前那张邪笑的脸,突然好像冲上去将他撕碎,让他笑不出来!

    心里这么想着,四肢就行动了。

    “仓诺!混蛋,你是大恶魔,你怎么可以诅咒我父皇!我要杀了你!”

    她的话清脆响亮得象耳光一样,重重打在仓诺懒洋洋的笑脸上,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是啊,他在她心底就是一个恶魔,那他为什么还要一直装作是好人?

    他本就无心,为什么要对她特殊,对她例外?

    为什么?

    为什么!

    不知好歹的女人!

    仓诺想揪住她的领口,大声回答:

    因为朕是仓诺!因为朕是北国最伟大的帝王,因为朕无双的谋略!因为朕是你的北皇陛下!因为朕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千百个理由在仓诺喉中冲击,但他却很清楚,任何一个理由出来,都只会招来她不服气的反抗。

    每一个可使世人屈膝跪拜的光辉标志,在她的眼中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该死的小东西!

    不愧是北皇陛下,仓诺在瞬间恢复镇定,紧捉着她的手,一字一顿地咬牙冷笑:“朕为什么不可以诅咒?只要朕高兴,朕让谁死,谁就得死!”

    “你是恶魔!你是魔鬼!”

    “对!朕就是恶魔,朕要你知道,朕这个恶魔总有一天会将你驯服,让你乖乖的伏拜在朕脚下!”他的手掐上她的下巴,狠狠用力,几乎能听见骨头咯吱的声音“这是你敬酒不喝喝罚酒的后果!”

    画楼狠狠的瞪着他,下巴被掐的生疼却依旧倔强的开口“呸!想我拜你!做梦!”

    朕要你哭着哀着求着朕伏拜朕!仓诺在心里狂叫。

    壮健的身躯猛然将画楼压在树下,撩起她的下摆,在她激烈的挣扎下,狠狠的ooxx她。

    画楼闷哼,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羞愧,愤怒强烈的涌上心头,即使身边的宫婢早早被遣退了下去,但是依旧有一种羞耻的感觉载满心间,骄傲让她咬住下唇,奋力挣扎。

    仓诺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太早失去知觉,自己刻意放慢速度,全心全意的享受着。与第一次的粗暴相比,确实算是温柔了很多。

    但是在画楼眼底,再轻的温柔,也会带来伤害,那不是身的伤害,而是心被生生撕裂的伤害。

    疼!很疼!

    心像被人握在手里,用力的绞碎,那种痛到窒息的绝望,是被最深爱的人一刀一刀划到心上的痛!

    她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力气都挣扎的用尽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燃烧的眸子里挑衅的神情,憎恨他的放慢力度,她宁愿快点疼昏过去,也好过这样清晰的感觉。

    果然还是她!

    只有在她身上,他才可以尝到无可比拟的滋味。

    那么无比的怀念,好想就一直这样,不将她放开!

    “啪!”清脆悦耳的一声。

    才在画楼身上寻到快乐的仓诺脸上刚显现的一丝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响亮耳光打个精光。

    空气一下子沉静下来,连仓诺也莫名其妙地楞了一下。

    掌印在仓诺脸上浮现。

    阴冷刹时笼罩整个花园。

    画楼怔愣的以为看着他脸上自己扇上去的巴掌,还来不及想的太多就立即就感觉到恶魔凶狠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

    “看朕怎么教训你!”

    带着浅浅五指印的俊脸冷笑着,画楼不jin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称呼楼皇后,不是楼贵妃

    那一天的折磨,画楼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那么的狠绝,就算最后只剩下她一遍一遍的哀求声,他的表情依旧是冷冷的,他就是一个冷血,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做帝王,只有资格做牲畜!

    过后的几天,仓诺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竟有意将画楼立为皇后。

    那是正时冬春交界之时,天上竟然又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大雪,融化在黄砖红瓦的皇城中。

    斜坐在议政厅内的仓诺将南方军情的奏章看了一半,有点心浮气躁。

    挥退跪在台阶下高举着奏章展开以供君王御览的侍从,松动着筋骨站了起来。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都是瑞雪兆丰年,如今已是北国的第二场大雪了。一夜的大雪,皇宫屋顶上已经积起了一层厚雪,站在高楼的平顶上望出去,就像连绵起伏的雪山。

    眼睛不经意的落在了远方被雪花覆盖的梨花园。

    想起那一天,在画楼身上施加的暴力,仓诺有些失神,不知那天自己是不是疯了,竟会做出那种事情。当时他可以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股想要摧毁的力量,想要将身边所有的一切全部毁灭。

    事后不是没有后悔过,只是帝王的尊严,只允许他逃避不允许他道歉。

    他走到窗前铺着长毛垫子的软榻上,慵懒的躺下。这些天他的繁忙让他有些疲累,棱角分明的脸上也消瘦了几分。

    四国许久的和平被打断,没想到林子威的野心竟那么大,企图吞并三国。

    四国之中最为强大的一为北国,其次是南国,仅仅数月,西国和东国两小国已经成为南国的附属国。侵吞他们只不过是指尖弹灰,西国和南国合并起来还不到北国的一半,资源缺乏,帝王墨守成规,从来不跟其他两国甚至与外国有接触,终日闭门锁国,导致国家落后平穷,南国想要将它一举拿下,何谓轻松。这件事,大臣早有禀报,他也未曾在意,虽然北国是最大的国,但是他本野心不大,四国和平相处也是百姓的心愿,却未曾料想林子威竟将心扩大到了他北国。

    哼!他以为凭他就能成为四国之首?

    仓诺嗤之以鼻。

    闭上眼睛,本打算休息一下,怎奈一闭上眼,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在他脑海里萦绕着,怎么抹也抹不去。

    是的,他承认,这些天,他无法不去想她。

    她的一切他都记挂在了心上,她身上被他所伤的地方好了没?太医她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口味一定要忌重。

    这几天,每一餐都是他亲自让人精心准备的食物,清淡却不失可口,她太瘦了,需要好好的补一补。

    只是,她爱吃那些东西吗?

    这些天,她可曾想过他?

    一丝苦笑弥漫在他嘴角。她怎么会想他?

    她那么恨他啊“来人!召胡太医!”

    仓诺睁开美眸,缓缓的发令。

    刚才被挥退的侍从急忙赶去传召。

    不一会儿,专门负责画楼伤势的太医胡斐气息喘喘的赶到。

    “臣胡斐奉召,叩见陛下。”

    胡斐忐忑不安的行礼,没有人在冷漠无情,喜怒无常的仓诺面前能够镇定自如。

    何况是这几天他基本上每天都会被召见,每次都逃不了被责骂的命运。

    哎他只希望楼贵妃能够早点好起来才是。

    仓诺斜靠在茸毛毯上,扫了在地上的人一眼,冷道“楼贵妃情况如何?”

    胡斐早料到会有此问,忙将早以准备好的答案勉强流利地背了出来:“回陛下。楼贵妃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奇迹似的没有留下伤痕。过两天应该可以下床走动。只需半个月的时间,臣可担保楼贵妃可以完全恢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楼贵妃似乎是自身不愿意好起来,经常会反抗治疗。”

    “反抗治疗是什么意思?”

    “这个”胡斐愣了一下,犹豫不决道“这个臣以为,这个”

    仓诺正憋的辛苦,偏偏又遇到一个慢郎中,暴喝道:“这个什么!”

    “是,是。“胡斐连磕了几个响头,满头大汗道:“虽然楼贵妃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身体仍十分虚弱,臣开了几副药方给楼贵妃服用,会增强楼贵妃恢复的能力,可是许多天了都没见起效,臣无意间在楼贵妃寝宫里的梨花盆栽里看见残余的药渣,臣大胆猜想,许是楼贵妃乘着无人的时候,将药汁倒了进去,以至于身体恢复的极慢。”惊吓之下,这一通没有事先准备的答话竟然如连珠炮般随口而出,流利之极,连胡斐本人也奇怪连连。

    一声冷哼响起,仓诺明显对胡斐的回答不甚满意:“朕给你十五天时间把楼贵妃调养的活蹦乱跳。若做不到,斩!这么没有的东西,留下来干什么!”

    胡斐老命都吓没了一半,到了这样的年纪还要受陛下的恐吓,实在是太怨念了,但怨念归怨念,却不敢和他争辩,硬着头皮道:“微臣遵命。”

    “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刚松了一口气,仓诺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胡太医。”

    正在准备站起来的胡斐双腿一软,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他陛下大人不爽了,颤声道:“臣在。”

    仓诺的语气倒还平和:“以后称呼楼皇后,不是楼贵妃。”

    “是,是。楼皇后!”只要不惹怒仓诺,称呼楼祖宗也不是问题。

    “出去吧。”

    胡斐忙溜之大吉。

    每见仓诺一次,都要短命好几年,可怜他如今已经一脚踏进棺材里却依旧不能告老还乡。

    陛下要立楼贵妃为后

    胡斐刚离开,仓诺又开口道“叫高卢来见朕!”

    “是,陛下!”

    宫人立刻去传召了。

    高卢匆匆而来,还未来得及歇息,就被一炮****轰的回不了神。

    “陛,陛下,老臣没听错吧,陛,陛下要立楼贵妃为后?”

    “朕想你还没老到耳朵不行的程度!”仓诺脸上波澜不禁,仿佛那立后不过是家常便饭。

    可对于高卢来,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慌忙的跪了下去:“陛下,这可万万不行啊!”“有什么不行的?”

    “且不立后的人需要经过那些繁琐的规矩,单是楼贵妃她的身份陛下,当初秘密出使南国的事情老臣还是历历在目啊。”

    “哼!她的身份有何不妥?南国的公主,也属皇室,当朕的皇后绰绰有余。”

    “可是如今南北宣战,莫不楼贵妃的身份不能泄露,若是当真被别人所知,那可是陛下欺瞒群臣,朝野上下必将混乱,南朝更能乘机而入。若楼贵妃身份没有外泄,其在被立为贵妃之前在众人眼底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能当上贵妃实属祖上积德,若是当真立后,恐怕不服者朝野皆是啊。”

    “”“陛下,您万万不能如此急躁,眼下,南北战争是大,儿女情长是小,望陛下三思。”

    “什么三思四思,朕已经想了五天了。”仓诺微微有些不悦,许是因为国师的关系,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按着别人的意思行事。他是堂堂北皇陛下,如果连立后都不能自主,那还当个什么皇帝?

    就像当初被国师逼着立画楼为妃,现在只不过是反过来而已。

    “是是是老臣知道陛下必然是经过三思熟虑。陛下不妨慢慢来先不要这么着急。”

    “如何慢慢来?”

    “如若陛下真的非立后不可,事先可以先将立后消息散播出去,看看群臣的反应,再让楼贵妃在这段时间里好好的学习宫中规矩,让人能够感觉贵妃有母仪之风,如此等到南北战停止后,陛下再立不迟啊!

    仓诺皱眉想了想,觉得他的不无道理,虽然他很讨厌顺着别人的意思做事,但就像他当初对画楼警告过的话,在这宫中没有人可以随时随地的随心所欲,就算他北皇陛下依旧不可以。

    “罢了,那就暂时这么定了。”仓诺挥手“你下去吧!”

    “是,老臣告退。”

    高卢松了一口气,但心下已觉不可思议,陛下为何对一个南国公主这么好?起初她相貌丑陋一进宫便安排在陛下的身边,没过多久竟一跃变成北国女子地位最高贵的贵妃,现在更是要迫切的被立为皇后。陛下竟会如此喜欢一个女子?自古帝王皆无情,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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