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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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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嘛!又用失忆症来搪塞,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骗啊?明明脑子比我还清楚,骗人也要骗得有技巧,别把谎话说得漏洞百出,到时想用针线缝补都来不及”

    听着叨叨絮絮的抱怨声,心情颇为愉悦的司徒五月用单脚劈柴火,一边剥着刚烤好,正烫手的野栗。

    他从没想过当个闲人是这般悠哉,没有刀光血影,没有打打杀杀,没有斗智取巧,更没有拿他们当奴隶操的可恨主子。

    一切平和极了,若非那一声声悦耳的嘀嘀是如此真美,他还真怀疑这是一场梦。

    金色光芒由枝叶的缝细中洒落,映在站在老槐木旁的人儿身上,刹那间光彩夺目,仿佛守护大地的精灵正由阳光中走出。

    司徒五月失笑地摇摇头,取笑自己想多了,世上哪来的天使、妖精,那不过是人们凭空想的异生物罢了,其实拥有异能者大有人在。

    像他便是水的使者,擅于控制与水有关的事物,除了能预知未发生的事外,御水是他另一项强项,但连同样身为五行使者的伙伴都不晓得他的能量强大到何种地步。

    “看不出来你有伤在身,起来翻个筋头让我瞧瞧,相信你能用骨折的手倒立才是。”夏孜然有些呕气地说道。

    “翻跟头是猴子耍的把戏,我向你保证我的伤全是真的,只不过我的韧性强,比较能忍。”虽然尚未完全痊愈,但稍有好转,未如之前几日那般痛得辗转难眠。

    “真的吗?我看你比我还健康。”教人好生嫉妒,想看他痛苦的模样。

    “那是因为太挑食了,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嫌东嫌西。胃不吸收养份自然不生肉”突地,他眉头一挑。“请问你在干什么?”

    他应该没招惹她吧?

    “你不痛吗?”她面露狐疑之色。

    “痛啊。”没瞧见他额头冒出两颗豆大的冷汗?

    “你有肌肉僵硬症吗?”她认真地问。

    他诚实以对“据我所知,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点表情也没有?好像蚊子叮在石头上,毫无反应。”起码皱一皱眉,让人家知道他的肉并未坏死。

    “如果挤眉弄眼能不痛的话,我一定会努力达到你的要求。”他习惯形色不露于外,保持“先知”的神秘感。

    嘴角含笑的司徒五月握住猛戳他伤处的小手,轻轻地将不服气的人儿拉至身侧,眼含柔意凝视亮得灿烂的黑玉瞳眸。

    他是人,拥有血肉之躯,岂有不痛的道理,但因对象是她,他可以容许她造次的实验精神,把他结痂的伤口戳出血丝。

    既然她有勇气挑战人性底限,他岂能不给她机会?反正来日方长,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索回,捏在手掌心的猎物适合逗弄。

    “喂!你放手啦!别老是乱拉我的手”语一顿,夏孜然羞恼地看着他张口吮住她欲抽回的纤纤细指。

    “我老婆的手又香又甜,软软细细的好像最顶极的雪糕。”百尝不腻,还会上瘾。

    脸一红,她娇嗔地怒道:“我到底要说几遍你才听得进去,我不是你老婆,不是!你不要太顺理成章的认定,要老婆请到别处找。”

    “老婆,你很不认份哟!”他意有所指地看看胯下,提醒她曾做过的“好事”

    “你那呃,意外嘛!谁会存心故意碰你那里,没有男人会计较那种事。”吃亏的可是她耶!得了便宜的人却一再地提起。

    “你指我不是男人?”司徒五月笑得特别温和,像一只不会伤人的家猫。

    看不出他一肚子坏水的夏孜然只觉得气候突然变凉了。“你是不是男人问你自己最清楚,与我何干?”

    至少外表看起来他绝对不是女人,他色得很没格调,专挑弱女子下手。

    “呵当然和你有切身关系,我甜美的小孜然,身为老婆的你有资格验明正身,以免日后有所埋怨。”先试货,可免争议。

    “什么验明正身”唔!可恶,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美丽的林间精灵终于了解他的最终目的,原来她傻乎乎地成了送到他嘴边的肥肉,毫无预警的,她被当成点心吃了。

    可是奇怪得很,她一点也不讨厌与他相濡以沫的感觉,当他强势地将舌头窜入她口中,她感觉全身虚软无力,只能用双手攀附着他的宽肩,免得站不住脚。

    黑发中垂缀丝丝银光,霜白发丝沁入黑亮长发,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却意外勾勒出一幅和谐美满的图画,在风的吹拂下分不出你我。

    感觉过了一世纪之久,眷恋的厚唇才缓缓移开,吸一口新鲜空气缓和体内的臊热,他似乎有点失控了,差点要以露天为席地占有她。

    察觉有“观众”走动,而且不只一人,只是他故作不知而已,任由他们偷偷摸摸来去自如。

    毕竟有人送东西给他的小女人也不算坏事,对方喜欢玩隐藏身份的游戏他就陪她玩,反正他现在“失忆”有得是时间当只捉小鸡的大老鹰。

    “啊!你的葯凉了。”放在一旁的葯她熬了快三个钟头。

    一闻到浓稠的草葯味,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改其色的司徒五月当场垮下俊朗笑脸。

    “呃,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的毒葯别瞪眼,我是说苦葯可以不用再熬煮了,你看我还能下腰。”

    为了证明所言不假,怕吃葯的男人勉强向后仰,表示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不需要她的良葯医治。

    痛痛,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喝,我的葯从没毒死人。”她一脸备受屈辱的模样,扁嘴一瞪。

    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因为苦到连舌根都麻了。“你对植物的认识很深?”

    “它们认识我。”树有灵,花有情,草木动物各有巧心思。

    他倏地眯起眼,走到她身后说道:“难道它们是你的朋友?”

    她未回应,只是回过身将冷掉的汤葯放在他手上。“快喝,少一口都不成。”

    司徒五月若有所思地一口饮尽,瞧了她嫩白耳朵一眼。“很苦。”

    “苦才有效果,我的大树爷爷说,月橘的叶和根能止痛消炎,南天竹能退热和减缓外伤引起的肌肉疼痛”

    一提起她朝夕相处的朋友们,话变多的夏孜然显得神采飞扬,活力十足地细数起身边植物的功效,小脸散发出圣洁的金色光辉。

    此时的她就像活泼可爱的小仙子,张开洁白羽翼在花间玩耍,一下子逗逗清纯的百合,一下子摇摇铃兰的蕾花串,无忧无虑地尽尽情飞舞。

    这一幕教他看傻了眼,心弦一拨动了情愫,将她此刻的俏模样收入心的最深处,细细收藏。

    “白桦的叶能抗菌,制成茶可治疗痛风和风湿,树皮和芽油做成的葯皂很好用喔啊!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轻吐小舌,她感到不好意思。

    “不,我爱听,你对葯草渊博的知识让人听了入迷。”尤其是她微带梦幻的甜甜嗓音,软绵绵地像熟透的樱桃。

    她笑颜一隐黯然道:“算了,不讲了,你一定偷偷取笑我长不大,老是一个人跟大树说话。”

    还能不习惯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吗?她就是在这样的眼光下被孤立,才不得不远离城市,回到纯朴的绿色小岛,从事为树木看病的工作。

    在这里大家称呼她为“拥有美丽魔法的园艺家”但她对这雅号非常不敢当,因为能治好林木疾病的不是她的本事,而是这些已有千年岁数巨大老树的教导。

    它们告诉她该如何对症下葯,还教她分辨植物有毒或是无毒,具有何种疗效。

    她听得懂树木的语言,只要它们肯发出声音,就算是刚长出绿芽的小草,她都能清楚地听见它们在说什么。只是有些树太老太老了,老得不想开口,眼睛一闭便不再与外界沟通,任由岁月在它们身上留下记号,年复一年的沉睡不语。

    世间的变化对老迈的树木不具任何意义,它们只是在等待死亡,由根部腐烂,直到倒下为止。

    “我看过一个年纪比你小的女孩对着一群小鸭子训话,霸气十足地命令它们一只只排好,整齐划一不得脱队,还对其中一只较顽皮的杂毛小鸭瞪眼怒斥。”

    “咦?有这种事?”好奇心被勾起,夏孜然讶异地睁大双眸想听下文。

    “你知道结果怎么样吗?”司徒五月微笑地看着她。

    “鸭子跑了。”她猜测。

    “错。”

    “错?”难道鸭子会乖乖听话?

    “它们就像训练有素的军队排成纵式,气昂昂地挺起胸等女孩阅完兵,然后当她是鸭妈妈一个也没漏地,齐步跟她走了将近十公里的路。”蔚为奇谈。

    “骗骗人,鸭子又不是人,怎会听人话?”讨厌,他一定是在寻她开心。

    “千真万确,我在场亲眼目睹,那女孩今年十七岁,姓龙。”是来毁灭男人的魔星。

    “真的?”他看起来不像在说谎。

    司徒五月笑着轻拥她的腰。“天下事无奇不有,有人能进入梦中杀人,有人拥有透视能力,你和大树交谈算是什么奇闻怪谈?这叫少见多怪,没见识。”

    “梦中杀人和透视能力?”真有这种事吗?

    “下次我带你去开开眼界,叫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变戏法给你瞧,你就会发现有异能是天赐的福份,因为你能拥有和别人不一样的人生。”

    一度他也厌恶自己的能力,以为自己真如外界所言是妖魔附身,曾自厌到想了却残生,不想再预见邻里乡人一个个死去的景象。

    不可否认地,他十分感谢龙家女儿的出现,让他有肯定自己的机会,不致一辈子畏畏缩缩地抬不起头见人。

    “听起来似乎很有趣,我等等,你不是失忆了?”手一推,夏孜然做出质问的姿态。

    愕然一怔,他表情僵了三秒才慢条斯理地回道:“是选择性失忆症,也就是我不想想起的事就会忘个精光,属于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选择性失忆症?真好的借口啊,借你钱的人你大概一个也不记得了吧!”她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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