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剥对方的衣服,最后两条哧溜溜的无尾鱼纠缠在一起。
我将赵容城压在身下,喘息着道,“赵容城,那下次若再喝得烂醉,就最好别死回来,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着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这一掌下手很重,声音十分的脆响。
赵容城睁着醉眼,“阿满,恭喜你点火成功!”
他双手按住我的背,我一时不察整个人跌他身上,二人切丝密合,我明显的感知到腿根处有个硬硬的物件。
“你……”我被吓得一哆嗦,随即咬牙切齿道,“禽兽,你要历史重演吗?唔……”
赵容城仰起头,薄唇堵住我的唇瓣,我赶紧闭嘴,他的舌头描绘我的唇瓣,呼吸打在我脸上,温度灼人。
我咬紧牙关抿着唇,不给他入侵的机会。谁知这家伙实在是卑鄙无耻,他搭在我脊背上的手掌游走到我的小蛮腰处,两指捏了捏腰间肉,然后用力的按下去。
受不了那种痒痒的感觉,我呜咽的叫了一声,那只刁钻的舌头趁虚而入。他如雄狮一般,咆哮着侵占垂涎已久的领地。
这个吻最初像瀑布一般狂野,渐渐转为平静祥和的镜湖,我渐渐被它所吸引、沉迷。
待我从美色中醒来,我发现我们的姿势已经换成男.上.女.下,他的分身在山.谷.口徘徊多时。我赶紧夹.紧双腿,就怕他精虫上脑什么都不顾。
“唔……”赵容城哼了一声,弓着腰律动起来。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满满的不可思议,这样也可以?!
赵容城双手抓住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扣,带着隐忍和欲.望,喘着粗气,“阿满……”
我叹息了一声,轻轻回他,“我在。”
手指被扣得更紧,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咆哮一声软在我身上。
我……
我戳了戳他,“赶紧地起来给我擦干净!”
然而这家伙哼哼唧唧了一声,翻了个身自个躺床上。我无语望天,得,喝了酒的是大爷,我自己来!
我收拾了一阵,再次躺回床上,赵容城就将我揽进怀里,我拍了他一掌,“没睡还偷懒!”
赵容城低低的笑,“我也想享受下被伺候的感觉。”
我牙痒咬了他一口,“你能耐了你,竟然叫我这个孕妇伺候!”
赵容城看着手臂上的牙印,“你可以咬得再深些,让我一辈子打上你的印记。”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高,你没被封为调情圣手实在太可惜。”
赵容城又笑起来,我见不惯,双手在他头发上作乱。良久问他,“你跟江夔和唐蜜都说了吧?”
“说了,他们说伴郎伴娘可以不做,但必须去观礼。冲喜什么的他们不在乎。”
我吁了一口气,“那行吧!对了今晚有个男人打电话给我,说他是我的舅爷爷,被我骂了回去。”
赵容城低头看着我,他纠结的拧着眉头,脸上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阿满,怎么办,你将你舅爷爷得罪了。”